真的认错人了?误会了!
任远无奈一扶额,靠,又招了一个麻烦!可是心里为什么没感到有什么后悔,反而一阵的兴奋呢?
这显然跟平时不一样,这种感觉,也似乎从来没有出现在自己的心中过。
自己一定是疯了,见到这女人第一眼起,就净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任远想,大概,真的许久未曾真正有过女人,所以产生了一些奇怪的想法吧,甚至连一贯的冷静都被抛在了脑后。
经这一幕的强烈刺激,任远的大脑瞬间清醒了不少,也没有了再继续的心情,便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努力的回想一下,这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身上一疼倒是瞬间让夏千原本麻木的知觉有了反应,大概是疼的狠了,夏千眉头狠狠皱起。
“唔,混蛋!”
夏千似乎真的有些迷糊了,竟然就这样,猛的抓过任远的手臂,张口就是一口狠狠地咬下,随即,竟然身子一歪,又晕睡了过去。
这似乎,是将任远当成了什么凶猛的野兽了。
“啊!”
任远气急败坏的望着眼前的人,手紧紧捂住鲜血直流的右臂,心中暗吼,“你属什么的,竟然还咬人!”
可是忽然望着沉沉睡过去的夏千那可爱的模样,竟然就这样该死的生不起气来了。
冤孽!
这个词,他任远,终于是体会到了。这种让人愤恨,却怎么也不忍心生气的感觉,任远郁闷,很不爽。
一夜的折腾,对于原本就身体虚弱的夏千来说,是个相当大的挑战。
而现在这幅情景,对于夏千,要顺其自然的接受,更加是个大问题。
睁开眼,望着眼前陌生的环境,夏千心中顿时警觉起来,猛的想起身,却感受到身上撕裂般的疼痛,直疼的夏千倒吸口冷气猛的跌回床上。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
一股很不好的感觉袭上心头,夏千只觉脑中顿时被一口大钟猛的敲了一下。
回想自己昨天来到这里侦查,喝了加了料的酒,而后,遇上了那个该死的混蛋,后来······
天啊,自己不会是被人······
饶是夏千一向淡定自若,心胸开阔,乐观向上,加上点儿神经大条,也不禁为自己的几乎可以断定为事实的想法给雷了个外焦里嫩!
虽然都二十三岁还没有男朋友,还没有经人事很说不过去,虽然自己也想找个男人解决个人问题,来堵一下别人在背后对自己的议论纷纷,似乎自己性向真的不正常一般,但是就这样在这种地方被八成就是那混蛋的男人给······还是让她有点儿接受不了。
这要是让老娘知道了,还不得扒了她的皮啊!
夏千心中哀叹一声,见房中已无他人,胡乱的收拾一下,起身便想走,工作还得去汇报啊,虽然搞成了这样。
想想,还是从已经皱巴巴的衣服里掏出一张更加皱巴巴的票子,放在了床头,虽然那绿油油的票子只有五十。
出了这种事情,她夏千也没啥脸去向领导去申请经费了不是。
唉,将就着收吧,丫的这可是老娘一星期的伙食费啊!
无限哀叹的起身,离开房间,向外走去。
片刻之后,就在那间房中,男人将那张皱巴巴的油票子攥在手中,渐渐握紧,直至攥成一团小球,满面含笑,眼底射着精光,低声道:“这女人倒是挺有意思。”
······
z市xxx,侦查科。
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夏千随手倒了杯白开水,眼神望向窗外,享受着从透明的玻璃窗中射进来的温暖阳光,慢慢轻抿着。
虽然工作不算很好,而且有时会觉得费力不讨好,可是,现在的工作,她夏千甚是满意,甚至是有点儿很是美好的感觉。至少,不用天天在别人的白眼之下苟且偷生了。
一切似乎还算美好,当然,如果抹去昨天晚上那场太过于乌龙的糗事,夏千会感觉更加好。
但是,现在看夏千的样子,似乎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现实,就像她说过的,你幸或者不幸,生活仍在继续,既然无法改变,夏千会选择坦然面对。
夏千就是这样的乐观,或者可以称之为,豁达。
不去纠结于既成事实,只着眼于现在和未来,其实,这样过起来,反而会多一丝轻松。
“千千,工作怎么样啊,搬家要不要姐帮忙啊······”
好友萧萧充分发挥了她那唠叨神功,在夏千的耳边狂轰滥炸着,夏千将手机远离耳朵,悠闲的喝着白开水。
“喂!你丫的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萧萧半天听不到回声,很是华丽的暴怒了。
夏千撇嘴,随即满是讨好的声音撒娇道:“听着呢,女王大人吩咐,小的怎敢不听,ok遵命,拜拜!”
随即很是果断地将手机挂掉!
很是可以想象得到,电话那头传来萧萧河东狮吼般的咆哮之声!
“咕咕······”
肚子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抗议了。
夏千一皱眉,摸摸瘪得像个晒了数十年的老枣一般的口袋,长叹一声。
早上,还没吃饭呢。
······
------题外话------
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