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让我如此的痛苦,浑身的血都沸腾了,烫伤了我的身体意识,仿佛已经将我的五脏六腑架在了火堆上,我甚至可以听见血急速张狂地叫嚣,我TMD今天就要葬送在这里了么,除了打死不肯认我为徒的‘老头子’还有谁可以救我,从来没有这么严重的气血攻心让我似乎看见了自己恍惚的影子,感觉告诉我我可以随时都很没有种地飘到父母跟前让他们训个狗血喷头……
但是,我不想,与其那样我定可苟延残喘,但是这好像也很不容易……我咬牙带着她的身体翻了下去,急速的降落让风声带过我的耳边,终于,一切归于静止……天知道当我的身子落地的那一刻,我的意识已经跟狗屁没两样了,完全没有了支配权,单薄地死那空气……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醒过来的,但是我知道我体内的六分热血已经被恋冰压制了下去,这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虽然一直都知道恋冰有增强功力的功能,不过,我还是要感谢那个‘老头子’,虽说死不认我,但是终归是做了件好事,否则我岂不是死得太无辜……
下意识地感觉到她的柔软,我将她带到了恋冰床上,恋冰恋冰似冰非冰,却要北极寒冰来养,看到她身边融化出来的大片水渍,我知道她的身体已经湿透了冻透了,顾不得男女之嫌,我剥掉了她的衣裳,该死,果真没有颜色了,我紧紧搂住了她手贴在她的后背将过剩的真气穿入她的体内,眼看着她的脸色渐渐恢复,我的喉管里却是被腥味充斥,将她安置好,我的胸膛一紧,一口鲜血带着热气喷出将对面的冰块烫出一个窟窿,咕噜噜地水夹着血滑过冰体,我闭上了眼睛……
一个时辰之后我乏力气虚的睡了过去,她就在我的怀中,肌肤相亲,最短的距离,零度的感官,空气屏障,这种感觉算不算拥有……
看着她在自己的眼睛下悠悠转信,我笑了,从不知道一个女人睡醒时分朦胧欲欲的样子是如此的美丽,尤其是当她发现自己居然与我坦诚相见的时候,那一脸的羞红与恼羞成怒煞遍了我的全身神经,心跳告诉,我已经不是我了,这一刻我仿佛忘记慕容延这个众议的身份忘记了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家仇忘记她的名字,在春花开彼岸的心灵世界,我只知道,我在她面前已经无法思考,她就是我的心灵女王……
我异常的兴奋,因为感觉告诉我她在我触碰的瞬间已经忘记了拒绝,她与我一样拥有者同样的渴望和情意,这是个多么激动人心的消息,却也无形中一棍子敲醒了我……
我慌不择路地将她送回了她的房间,结束了一个缠绵而又优美无法遏制的煽情之吻,我那一身好轻功全用在了慌乱的逃逸上,不知道‘老头子’泉下有知会不会被我气得醒过来,这次我败得一败涂地却又心甘情愿……深吸一口气,强行压抑住内心的狼性,我淡淡地扫过一旁魅讥诮的嘴角……
该谈正事了!我派了自己最信任和放心的邪暗中保护她,但是自己的心头却是依旧一阵发凉,魅传回了半途中她让她险些受伤的暗器银针,我的眉头不自觉的深深皱了起来……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我那天的心情,糟糕透了,自从将魅安排追查那暗器的来路之后,我一刻都无法正常得坐着,失神之中袖子扫过一片朱红,我的眼睛里一片血红,心头狠狠地一阵抽搐,仿佛硬生生地被插、进了一把匕首,让我痛得无法呼吸,痛得冷汗直下……
究竟发生什么了?
我支撑着看着有些踉跄的邪在我面前跪下,他的第一句话,让我瞬间五雷轰顶,脑子一片混乱,她遇刺了,在邪地眼皮子地下被一把匕首刺进了胸口,鲜血淋漓,我满脑子都是她暴瞪的眼睛,死死地看着我,问我为什么没有救她,为什么没有再她需要我的时候出现,天哪……
我紧紧抱着头,痛吼出声,她受伤的眼神,无声的喘息已经没有了生机,惨白的脸时刻折磨着自己的心,我抓狂地奋力扑了出去,我要看她,就算她怨我恨我……
当我如同死了一场般出现在大哥面前的时候,我的眼里只有她没有了生机的脸,我惊吓地跪倒在她的床边,眼看着那把匕首随着她微弱的呼吸缓缓地随着胸口跳动而起伏着,我的身子软了,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生,恐怕死再痛苦也比不过眼看着自己的心肝早搜如此生死劫难之痛吧!
那一刻我有好多话要告诉她,那些平时我不能说出口,也无法说出口的话,此时正在我的胸口苦苦地折磨着我……
我要告诉她,我早就在爱她中不会说爱了,因为我的爱已经重到无法用三个字来表达……
谁能告诉我,我该如何告诉她,我爱她爱地心时刻在痛,痛到泪腺被活生生切断,心被狠厉地挖出,却依旧活生生地跳动不息……
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我的眼睛才能不被她刺伤,明明无法移动自己的眼睛,却拼命地想要闭上眼睛企图避开她浓情的眸子,难道是我的逃避招来了报应,天哪,如果是报应,请十倍百倍地加诸在我的身上吧,我愿意,将一切,承担……
承担,那份痛苦……
不会哭的眼睛也会流泪么,即使被切断了泪腺,滚烫了脸颊,却无法掩盖我心头痛苦的一丝一毫……
我求你,求你醒过来,我是混蛋,骂我啊,我是傻瓜,骂我啊,我是天底下最笨的笨蛋,骂我啊,求你,我求求你……
我心里一抽,瘫坐在地上,你好狠心,好狠心,为什么你不骂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