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还是等年后我有时间了再去上海吧!最近快到年了,我比较忙!”郑泽傲一副很抱歉的样子,直言说道。
诗亭的小脸顿时变得很不好看,但什么都没说,心里的失望却是很大!郑夫人听郑泽傲如此说,便了解儿子确实很忙,便安慰失望的诗亭,说道:“诗亭,你也别失望,等过年后就让他带你回上海!”诗亭点了点头,但心里明白,自己是真的很想回家,他陪不陪倒不是最重要的,毕竟俩人只是名义上的夫妻,郑泽傲如此回答疑经算是给自己面子了,或许是因为郑夫人在场的原因。
郑泽傲见诗亭答应了,很是高兴,便说道:“诗亭,你今天就在家休息吧!明天我们去给《财富》拍照采访,你有个心里准备!”
“哦!知道了!”诗亭答应道。
晚上,诗亭便早早地睡觉了,郑泽傲很晚才回到家里,看到诗亭好像睡得很熟,便没再去洗澡,直接脱掉外套上了床!躺在床上的两个人都没有睡熟,各自想着心事。
诗亭一直都注意着郑泽傲回来后的一举一动,但躺着每动。等郑泽傲上床时,她闻到了一股芬香,如此好闻的香味,应该是很高档的女士香水,现在出现在他的身上,说明了什么呢,他在外面有女人,怪不得回来那么晚,诗亭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甚至感觉到疼痛。
躺在旁边的郑泽傲对诗亭心里更是十分的歉疚,本来下班准备早点回家陪诗亭,但映冰忽然说有事情找自己,自己当时听到映冰的哭声便过去安慰了。原来映冰的老公又在外面找小姐了,而且还被映冰撞个正找,两个人便翻了脸,映冰的脸上还挨了一巴掌,自己赶过去时,只看到哭泣的映冰窝坐在沙发的一角,楚楚可怜,看见自己便扑到自己的怀里痛哭,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映冰在自己的怀里,总是感觉很舒服,但现在却是感觉很别扭,而且好想自己怀里抱的是娇小的诗亭,于是安慰了映冰好久,便急匆匆地回家想看见诗亭。看着旁边熟睡得诗亭,心里对诗亭的那份感情越发的浓重,但自己说过不侵犯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次日一早,两人便如约接受采访。郑泽傲始终是个生意人,知道正面新闻见报会给他的生意带来更多契机。诗亭非但答应接受采访,还同意盛装合影上封面。
拍照的时候,在摄影棚意外遇见了映冰。那时,诗亭才知道李映冰是一名很有名气的形象设计师,怪不得每次看她都那么衣装得体,楚楚动人。郑泽傲显然没有料到在这个场合会看见映冰,想着昨晚她在自己怀里的哭泣,显得有些慌乱。
没想到李映冰会主动提出为诗亭化妆置衣,让诗亭有点吃惊,但也欣然接受。看着这个动人的美女优雅地摆弄着自己的脸,诗亭的感觉有点怪怪的,同时猜测着这个女人现在的心情。见到她化的很精致的眉毛不时地揪在一起,漂亮的眼睛闪着一丝的忧郁,鼻子小巧而坚挺,整个脸庞轮廓分明,皮肤细腻洁白,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女,怪不得搞得郑泽傲神魂颠倒,情愿为她痴等一生。但是她的样子不象是很幸福,她是不是已经后悔了,错过了象郑泽傲这样深爱她的优秀男子?爱情这种事真是出人意料,有的时候自己的心自己也不了解,正如谁能料到如此高贵的她如今会为当初在马路上捡来的小乞儿做形象设计呢?忽然一股熟悉的幽香钻入诗亭的鼻孔,好熟悉,在哪闻到过呢?对了,昨晚郑泽傲身上有的就是这种香味,难道昨晚他们是在一起的,顿时诗亭心里方寸大乱,泛起一股醋意。这怪谁呢?诗亭心里痛痛地想,或许自己还是人家之间的第三者呢,有什么资格去动情呢!
郑泽傲站在远处,看着与自己息息相关的两个女人,端坐在那里化妆。她们完全是不同类型的美丽女人,映冰精致而又气质优雅,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有地位的人的傲人气势。诗亭在没有化妆的时候清纯可爱,一旦上妆着衣,立刻展现出完全异样的风采,处处透着性感而又神秘,特别是她的一双眼睛那样子闪动着,跳跃着,简直可以勾去男人的魂魄,最起码现在已经把自己的魂魄勾走了,视线很难再移开,即使旁边的映冰也不能夺走诗亭的光彩。
李映冰也完全为自己手下创造出的奇迹惊呆了,看着这个美丽不可方物的女孩,真的是当初捡回来的乞丐吗?说实话,今天她是故意来的。当杂志社请她来特约指导的时候,开始她不太愿意来,但是当听到对方是现在上流社会炙手可热的人物:郑泽傲夫妇,她立刻改变了主意了。那个叫诗亭的女孩总是那么出人意料,第一次是路边的衣衫褴褛的乞丐,第二次是郑公馆的时候,已经成了一个让男人动心美女了,接下来又传出总督派对上她的机智聪颖,风采过人的故事,真是让人难以相信。所以今天她一定要过来,要亲自为她化一个最完美的妆,看一看,这个女孩到底还有多少人们所无法预料的潜质。
拍摄的时候,摄影师让郑泽傲夫妇摆出各种亲热的姿势,开始的时候知道李映冰在一旁看着,郑泽傲感到浑身不自在,笑容僵硬。诗亭也是第一次在这种大的场面前拍照,幸好摄影师经验丰富,善于指导,使得诗亭适应的很快。虽然前面拍了很多张都NG了,但是最后两人还是表情幸福的拍了很多张合影。真是俊男靓女,天造地设的一对,使得现场的人赞不绝口。
李映冰的心更沉了:后悔自己当初的选择,如果现在再不去抓住傲哥的心得话,或许自己将永远失去他了,并会痛苦地看着他和这个捡回来的乞丐相亲相爱。是该放弃以前的婚姻,重新找回爱自己的傲哥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