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日落西山,一勾银盘高挂在空中,旁边还点缀着点点繁星。
夜,静谧,人心,迷乱!
略带微醺的萧沐泽迈着不稳的步子走了进来,两颊挂着淡淡的红晕,眼神有些迷离,今天婉若的绝情真真的伤了他的心,昔日的甜言蜜语原来都是假的,你竟然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子,自己还真是看错了呢!皇兄一走,她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了。
难道自己就那么招她烦么,越想越气,越想越憋屈,想想自己当年在战场上是何等的威风,十五岁带兵征战边外,短短数月,打得敌人是溃不成军,直退数百里,数年不敢进犯,十八岁带兵上山讨伐盗匪,日夜不休,一柄长剑在手,杀人无数,踏着敌人的尸骨,连眼皮都不曾抬过一下,如今却被一个小小的女子拒绝了,身为一个顶天立地的七尺男儿,又有谁能受的了呢。
“王爷!”一旁的苏青急忙走过去扶住脚步有些颠倒的萧沐泽。
萧沐泽淡淡的嗯了一声,并没有急着来揭喜帕,而是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一时觉得口干舌燥,顺手拿起桌上的茶盏,一饮而尽。
苏青拿起一旁的喜称举到萧沐泽的面前,说道:“王爷!”
萧沐泽拿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苏青手里的喜称,眉头一拧,随意的挥了挥手,略带厌烦的口吻说道:“这点小事儿,你去就行了,不要来劳烦本王!”
苏青一愣,难道掀开喜帕的活儿不是新郎官要做的么?
喜帕下的李苑丹早就已经被气的不行了,白饿了一天不说,现在还要遭受那个家伙的虐待,竟然让一个奴婢来替自己揭喜帕,这对一个新娘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心里那口恶气怎么能够消散,一把撩开了头上的喜帕,清凌凌的眸子注视着眼前的醉鬼,“不必了!”
苏青和萧沐泽同时看向床榻上一身夺目红装的李苑丹,烛光的映射下,李苑丹头上的明珠闪着金色的光辉,微微颤动着,红艳的嘴唇紧抿,俩眼放射出红红火焰,两只手自然的下垂紧握成成拳头,随时都能伸出去给你一记重拳,直觉告诉苏青,王妃怒了,自己该不该逃呢,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
萧沐泽眯着眼扯出一丝苦笑,随后又拿起桌上的酒壶一饮而尽,眼前的这个新娘真的不是婉若。
“王爷……!”苏青惊呼道,那壶酒可是交杯酒啊!王爷怎么一个人喝了呢!
“你先下去吧!”李苑丹冷冷的说道,森凉的美眸吓的苏青打了个寒战。
苏青的心一下掉了下来,终于可以走了,虽然自己不知道王爷和王妃再闹什么别扭,但是毕竟是新婚的小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自己一个外人还是不要插嘴的好,一下子加快了脚下的步伐,随手把门带上了。
红烛还在突突的跳跃着,墙壁上还挂着大大的喜字,大红的床幔一动不动的挂在那里,真是扎眼啊,充满喜气的屋子里沉重像一个冰窖,又静又冷!李苑丹抬手把头上的头冠拿了下来,随手放到一旁的梳妆台上,压得脖子酸死了,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脖子,看着伏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萧沐泽,这个家伙今天受什么刺激了,既然不想娶自己当初干嘛还勉强啊,你觉得委屈,我还觉得委屈呢!
李苑丹走过去,踢了踢萧沐泽的脚,“喂,喂,喂!”连喊了三声,始终没有回应。
“醉了!正好!”李苑丹吸了吸鼻子,嘴角扬起一丝窃笑,扭头向床上走去,这么舒服的床,睡上去一定很舒服。
李苑丹和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身子底下有东西咯着,起身,撩开了被子一看,铺了满床的红枣,花生,桂圆,栗子,李苑丹的嘴角露出一丝嘲弄,“又不是真的,弄得这么郑重其事干什么?”把那些东西收到一个小盒子里。
“好热!”桌子上的萧沐泽迷迷糊糊的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三下两下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了内衫了。
李苑丹一下子愣住了,这个家伙干什么,不会借机发酒疯要把自己怎么着吧,心里开始扑通扑通的狂跳不止,后背抵住床边,直直的看着萧沐泽,许久,见萧沐泽一动不动,深吸一口气,原来真的是喝醉了。
把小盒子放到桌子上,李苑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打了个哈欠,困意袭来,该抬脚,萧沐泽腾的站了起来,一把把一脸惊愕的李苑丹抱在了怀里,萧沐泽的大脑袋在李苑丹的颈窝处来回的摩擦着,李苑丹一阵酥麻,两只手试图用力的推开,可是却怎么也推不开,这个家伙太重了。
“婉若,婉若,婉若……”萧沐泽在李苑丹的耳边不停的摩擦,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在乞求着疼惜,嘴里还一个劲儿不停的嘟囔着,灼热的呼吸喷向李苑丹的耳垂,一阵阵的麻痒直逼李苑丹的四肢。
李苑丹怔愣了,自己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男人抱过,尤其是这么俊的男人,心里的小鹿一阵乱撞,脸颊顿时热的像是被火烧一样,眼神里满是震惊,这个家伙彻底的疯了,下意识的用两只手用力的抵住萧沐泽胸膛,试图来阻止他对自己进行这么亲密的动作,“喂,你喝醉了,起来啦,喂!”
“婉若,婉若……”萧沐泽越抱越紧,两只大手不停的在李苑丹的后背游离,灼热的红唇吸吮着李苑丹发烫的耳垂,暧昧的啃咬着她的敏感,炙热的气息直流道李苑丹的耳朵眼儿里,浓重的酒气直抵李苑丹的鼻端。
“婉若,婉若,婉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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