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她不是死了吗?没想到我连死的权利都没有了吗?呵,柳月殇自嘲一笑。月殇置身于一片迷雾之中,在这里看不到尽头,只能看见周围一里左右的地方。不知过了多久,周围陷入一片黑暗。
前世身为杀手的月殇眼力自然比常人好,即使是在黑暗中,也还能看清周围。柳月殇找了个地方坐下,闭上眼思考自己现在的处境。没想到我柳月殇连死后都要困在这个地方,呵,果然我是个只能生存于黑暗中的生物,一旦贪恋上阳光的温暖,暴露在阳光下,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月殇睡了醒,醒了睡,不知过了多久,月殇感觉两边有压力在在身上挤压,全身的骨头“咯吱咯吱”作响,和烈火焚烧的痛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到底是怎么了?来不及思考,月殇只觉得眼前一黑,陷入无尽黑暗之中。
月殇就这样一直昏昏噩噩,不知过了多久,周围传来的挤压感,现在尤为剧烈,仿佛要将自己毁灭般。迷迷糊糊间,在一阵压力过后,整个人都轻松起来。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月殇睁不开眼晴,耳边似是听到了人声。
“夫人,夫人,恭喜夫人,是个小姐!”
月殇感觉有人将自己抱起,缓缓睁开双眼,眼前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屋子,身子难受的扭动起来,嫌恶似的皱眉,她讨厌别人的触碰。
转向那个抱着自己的人,只见她的双眼睁得大大的,眼中隐隐露出恐惧之色,嘴巴一张一合,不停地说着“妖怪,妖怪……”手不停的颤抖着,险些把怀中的月殇扔下。
月殇的眼中无一丝波澜,反正这样的话听多了,自己也不在意了。这时,柳月殇意识到自己似乎重生了,还带着前世的记忆,来到了古代。
“红儿,你说什么呢?”也许是刚刚生产完的缘故吧,语气有些有气无力,但不可忽视其中的威严。
“夫~人~,夫~人~,这个孩子是血瞳啊~。”话音中还带着些许颤抖。“什么?”那妇人听了,心中一颤。似乎是声音太大的缘故,月殇望向说话那人。
这就是我这世的母亲吗?肤似雪,眉若黛,或许是刚刚生产完的缘故,有些娇弱,真是我见尤怜!但是眼中的那一抹算计却破坏了她的整体形象,让人顿生一股厌恶。
“刘妈,把那个孩子抱过来,这个给我扔到那儿去。”声音中没有丝毫的情绪,仿佛那根本不是她的孩子一样。
“是,小姐。”这个刘妈是看着小姐长大的,自然懂得自家小姐的心思,小姐本想借这次一举得子,却不想竟然生出了一个女儿,还是一个血瞳的怪物,幸亏小姐有先见之明。
仔细看看这个孩子,她不像刚出生的孩子浑身皱巴巴的,皮肤白皙光滑。从脸上依稀可以看出长大后的绝美模样,可那双血色双瞳却令人心生寒意,让她忍不住别开了脸。可是,她好像从出生到现在都没哭过呢,那眼神也不像刚出生的孩子那么朦胧,眼中全是一片清明,在加上她那双血色的眼睛,更令人感到说不出的诡异。
柳月殇听着这话眼中闪过一丝悲痛,为何?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就是因为这双红色瞳眸吗?哼,真是可笑。为什么被抛弃的人总是我?难道我注定逃不过被抛弃的结局吗?为什么?难道上天给我这次重生的机会就是为了再次把我推入绝望的深渊吗?
不,我不信命。闭上眼再次睁开时,眼中是掩不住的光华,一片漠然,还有丝淡淡的坚定。
这一世,我不信命,我只相信我自己,我的命运由我来掌控,而不是可笑的老天,我只相信人定胜天。谁也掌控不了我的命运,就算是神也不行。我命由我不由天,更不由人!我要开创一个属于我自己的传奇,我会站在这个世界的最顶端,看你们苟延残喘,而我就是你们口中的那个血瞳妖孽。
“记住做的干净点儿。”“是。”刘妈的恭敬地应道,
月殇听着这话,想到,看来这位所谓的母亲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呀,这事看来做过不止这一桩呢!月殇眼中闪过一丝讥嘲。也许是前世作为杀手的习惯,月殇再次打量周围,看着那些价值昂贵的家具,看来这里也是一个大户人家呢。
刘妈从那个叫红儿丫鬟手中接过月殇,月殇好像是什么病毒般,红儿扔也似的把月殇丢进刘妈怀里。月殇疼得微微皱眉,凛冽的目光在红儿身上扫射,看得红儿那叫一个心惊胆颤。
刘妈抱着月殇走出屋子来到了一个偏僻处,几个纵身,跃出了院子,脚借着树枝的力一直向上,似是向山的方向行进。
风吹在月殇身上,说不出的惬意,月殇好似享受般的眯眼,这好像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吧,没想到还真有。月殇眼中全是兴奋和对未知世界的期盼。
刘妈走到一处石壁,不知按了什么机关,只见石壁缓缓地向右移动,不久,眼前出现了一个甬道。
刘妈在黑暗中前行,不多会儿,便走到一铁门前,打开门,毫不怜惜地把现在还是婴孩的月殇扔了进去,随即关上了门,外面脚步声越来越低,可见人已经走远了。
或许月殇还是婴儿的缘故,门也没上锁,却不知这恰好为月殇提供了一个逃走的条件;也许是因为一个婴孩不吃不喝也活不了多久,也就任由其自生自灭,却不知这为他们以后埋下了多大的隐患,这会使他们后悔莫及的事情。
祸患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危险的存在,而他们正应证了这一点。柳月殇勾唇一笑,笑得竟有些邪魅,你们会为此次的抛弃而付出巨大的代价,地狱的大门已经为你们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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