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人潮如流,五品以上的官员都奉召出席。月绯凰坐于首位,月璈奕携玉帘坐于月绯凰的右侧,月绯凰的左侧则依次坐着月凤舞和月华浓。
华浓打量着身边的人,月绯凰傲气中天,她容貌上的美丽早已被眉宇间的英气所掩盖。月凤舞则骄若孔雀,她的凌人的气势更凌驾于她娇艳的容貌之上。
虽然对月凤舞没有记忆,但华浓还是明显的感受到从她身上传来的戾气,显然月凤舞对她的怨气颇重。横亘于她们之间的荆棘是什么,华浓也已知晓,为了吟风也为了皇位的继承权。这大概是皇室里必不可少的竞争戏码,只要是可能形成对手的人都一律归为必须除去的钉子。
主席位下各席则按品位坐着各阶官员,黎泺和樊璇真坐于一席。这宴会于多数人而言即是拍马奉承的机会,也是可一饱眼福亲眼目睹这天下第一的美人王妃是如何的倾国倾城之姿。
玉帘坐于月璈奕的身侧,时时享受着爱人的照顾,他的杯碟中满满的都是他爱吃的点心。
月绯凰站起来,所有的官员都起身跪拜在地,等着月绯凰有所训示。
“今日,一为庆祝玉王妃祛除了二十年的顽疾身体康复,二为华浓郡主接风洗尘。众爱卿今夜与朕同庆,不醉不归!”月绯凰起色红润,可见她心情之好。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众大臣俯首称贺。
“众卿平身!”
月绯凰一声令下,丝竹擎乐声立即响起,一群轻纱缦缕的年轻男子缓缓从偏厅漫步而至,舞步迟迟,身姿曼妙。尽是十五六岁的妙龄少年,各个肤如凝脂生得柳眉皓齿。
大臣们的眼神却尽数围绕着玉帘,玉帘年轻时虽纵横江湖却行踪神秘,而嫁于月璈奕后则因身体原因终日在房中养病,月璈奕又将他保护的水泄不通,更使众人无缘得见。所以此时所有人的眼神无不追随着玉帘的一颦一笑,此起彼伏的叹息声也只是为了玉帘的几个小动作而已。
“帘儿的魅力可不减当年啊!”月绯凰望着那些尽数沉醉于玉帘的绝色姿容下的臣子们,摇头叹息。
月璈奕与玉帘相视一笑,她的心里其实已经烦躁的紧了,那些如狼似虎的一个个都像要把玉帘吞进肚子的眼神令她冲动得想把玉帘藏起来。
“玉帘蒲柳之姿,皇上说笑了。”月璈奕说道,余光却阴阴得瞟向那些大臣们,警告之色尽现。
月绯凰了然一笑,玉帘的美无可抵挡,碍于这样的场景月璈奕也只能兀自恼火罢了,偏偏玉帘没有这样的自觉,顾自
“帘儿身子才刚复原怕是累了,不如回房歇着吧。”隔了一盏茶功夫,月绯凰才说出了令月璈奕如蒙大赦的话。
“臣谢皇上恩典,帘儿的确累了。”月璈奕欣喜的拉起玉帘对着月绯凰俯首谢恩,随后便拉着还未理清状况的玉帘回房间去了。
月绯凰好笑的看着月璈奕将玉帘紧紧护在身侧躲避众人紧随的热烈目光急速消失在大厅口,惹来那些大臣们连连惋惜的叹气。
“皇姐和帘儿的感情可真好。”月绯凰羡慕的说,这又勾动她内心的伤痛,那个为她所深爱的人从未珍视过她的真心付出,因为他的心从未系在她的身上。
“是啊,母王和爹爹很相爱。”华浓也深有感触的说,她也记挂起吟风和无双来。无双乡野的身份和吟风罪臣之后的身份使得他们都不能参加这个宴会,只能在房间里待着等着她。
“华浓,还是想不起以前的事情吗?”月绯凰问道,听闻月华浓失去了以前的记忆她也很是牵挂。
“多些皇上关心,华浓还是对以前的事情没有印象。”华浓黯然摇头,她也急于找回以前的记忆,那些前尘往事从别人的口里道来总像听故事似的不那么真切。
“明儿个,叫御医来看看吧,或许会有些苗头也说不定。”月绯凰说。
“谢皇上隆恩。”华浓称贺,虽然并不抱希望,但总比无动于衷要来的好些。
月凤舞见月绯凰对华浓如此挂心不禁妒火连连。
此时月璈奕也回到了席间,月绯凰一脸欲言又止的望着她,月璈奕不禁心中咯噔了下。她知道月绯凰心里记挂着的是什么,但却又不忍道来令她伤感。
“皇姐,既然帘儿身上的毒除了,那么玉狸呢……还有珞呢?”月绯凰终是没有忍住,她的心里还是想要知道珞的情况,她猜想玉狸已经和玉帘尽释前嫌了,或许也对珞敞开心怀也不一定,这样到让珞守得云开见日出了。
“怎么,皇上还牵挂着珞吗?”月璈奕探问道。
“都这么多年了,也就问问。”月绯凰故作镇定,眼里的关切却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情。
“珞他,死了。”月璈奕定定的望着月绯凰,长痛不如短痛,珞已死的消息总要传到月绯凰的耳里。
“什么……”月绯凰神情一顿,这样的结果显然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的。
“玉狸死了,珞也随着她去了。”月璈奕简短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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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光荣的感冒发烧了,今天下午去医院量体温量出来是39度,我随便的说了一句“还好”,那医生非常强悍的瞄了我一眼说“39度还好?你脑子烧坏了吧!”我郁闷啊~~于是又在医院里打点滴度过了两个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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