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王,你这是干什么?这可是小女的闺房!”听见爹爹的怒声。我暗叫不好。现在还不是弄僵关系的时候啊!
“爹爹,怎么了?”我缓缓的睁开眼,极其虚弱地说。边说边作势要起身。
“香儿乖乖躺着!没事,没什么事!”娘焦急地说。
“娘啊,这位应该就是为女儿请御医的惠王吧,那女儿可要好好谢谢王爷了。”说罢摇摇欲坠的站起来,看了一眼愣住的惠王不觉好笑。这就怕了?虽然,我知道自己的样子很恐怖。很夸张。但是,也用不着这样吧!一点王的形象都没有了,整个就像一木头。
朝大哥眨眨眼,会心一笑,大哥赶忙走过来,扶住我,向惠王下拜,然后,“啊!”是的!很不幸摔倒了!更不幸的是刚好摔在那只花孔雀般的惠王身前。还有更不幸得就是一个不小心,袖里的药粉露出来了,那可是奇臭无比的,那无良师父也是经过潜心苦解才解了的。
更重要的是,还有一个功效,就是没有一个月,绝对取不掉这种味道的。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还请惠王息怒。”慌张的下拜说。
“哼!本王先告辞了!”一甩衣袖,气急败坏的转身离去。
而这时的我也早已站起来了,冷冷的看着惠王离去的背影,“想娶我?威胁我的家人?好啊!我给过你机会,可你不珍惜的话,我也就无可奈何了。你最好祈祷着惠王,最好别再来招惹我,否则……就别怪我不懂君臣之礼了!”此刻的我套用二哥后来说的话来形容就是就好像见到了,活阎王!
“香儿?你怎么了?”娘紧张兮兮的问。
“没什么,娘你放心吧!”回过神,又恢复嬉笑的样子说。
“可是你刚才的表情……真的很恐怖!”
“呃……真的?真的没事啊娘,放心放心啊,只是有些累了而已!”我劝导着。
“你们都先出去,我有话和香儿说!”爹送惠王回来后面色难看的说。
“老爷,香儿她……”娘还准备说什么,可是……
“都先出去,轩儿,风儿,扶你娘回房!”
“是!”走的时候还担心的看了看我。我也只是笑了笑,摇摇头表示没事。
人都走后,爹爹才拉着我坐下说:“今天的事,你可有办法收场?”
“呃……有的,爹爹放心,此次定能让惠王退婚的!”我愣了愣说。
爹点了点头,沉思了一会,说:“香儿啊,今天给你说的话,你可都要记住啊!”
知道爹爹肯定是要说什么的。我点了点头,表示认真的听着。
“你出生时口中含的玉,千万不能让外人知道,否则就有杀身之祸啊!还有,爹的朋友给你算过一卦,卦象不怎么好啊!所以万事小心!”
“什么卦!”我忙问。
“没什么,你知道就行了,小心行事啊!”
“爹,你只有说出来,我才能防范啊!是不是啊爹爹?”我也有些急了,毕竟从残剑那里知道湘玉是可以预言的。
“唉!不能和王朝扯上关系,否则,你的命运就只有一条……”说完就闭上了眼睛,好像极其痛苦。
“爹爹,到底是什么呢?”我焦急的问。
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说:“香儿自你出生我就知道,这肯定不是平常人,我从未见过满月的小儿竟会看书的,也从未听过,出生的小儿会口中含玉的,种种现象表明,你不是一般人啊!但那又奈何?你是我慕天泽唯一的女儿,我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过完一生,不要卷入什么纷争,平平凡凡就好!”
“爹爹,我……”爹早就知道了?
“不用说了,卦象显示,你最后会与王族有纠葛,也会因此送命,所以……”
“爹爹放心啦!我知道了啦!一定会小心的!”说不信那是假的,毕竟姐姐也说过同样的话。
一夜无眠。就在想着这些事,怎么都感觉有一张大网罩着我似的。迷茫啊!
因为装病所以不能出门,可是我依旧听见了关于惠王染疾,四处找寻神医。
“哈哈哈哈……”听见二哥带来的小道消息,我不觉开怀大笑。
“是你搞的鬼吧!”二哥点了点我的头说。
“不是。绝对不是。我可没那么大本事的,二哥你可要相信我啊!”我可怜兮兮地说。
可是看他的那副样子就知道,不信。哼!浪费表情!
一个月后。
皇上传了爹爹进宫。回来时,只见爹爹一脸兴奋的样子。我们都很好奇。
“皇上取消了香儿的婚约,还算那惠王聪明!”我乐呵呵地说着。
又是五年,慕流香,相府的那个病重的千金小姐,一直不为世人所知。也一直未出过府门一步。
而在江州。临洲一带却传出了一系列关于香少的传闻。
江州地方人称江州出了,七少,各个不凡。无论家室,门第。更甚者有不少待字闺中的少女,祈求嫁给这七人,渐渐的组成了一股强大的粉丝团。
再者,临洲四杰,亦是各个风流倜傥,文韬武略更胜一筹。
后来人们发现,这四杰,七少中都有一个人,香少!
传闻,香少英俊潇洒,温文尔雅。笑如春风,标志是,手中的一只翠玉短笛。宛如画中人。
既然注定有一劫,那么我也不能坐以待毙,无论什么时候,有自己可以调动的势力才是可以自保的基本。不敢说一定能赢,但至少不会输得太惨。
可惜,我却不知道,命运这个词不是说说就可以的,它的轨迹又岂是我们就能掌握的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