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顶着一双熊猫眼,走进大厅时,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七弟,你这是怎么了?”秦子吟惊讶的问。
“有什么事值得你如此费神啊?说出来听听?”杜成炎也好奇的插了进来。
摇摇头,无奈的说:“不知道,就是睡不着啊!我也很想睡觉的啊!天不遂人愿啊”双手撑着头,懒懒的趴在桌上,双眼无神的望着眼前的茶杯,轻轻地摇晃着。
“是不是在想着谁啊?是不是某人走时没告诉你知道啊?”杜成溪摇头晃脑地说。
“什么?你说谁?”我倏地坐起身,惊讶的问。“难道他走时留了信息?”
“瞧瞧,瞧瞧你那样儿,诶!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这般担心我们啊!”又是一脸的委屈样儿摆在我面前。
感觉到自己的失常,我又缓缓的趴下,闭上眼睛,“默寒,看来你有足够的能力祸乱我的定力啊!我认输了!”
“算了,告诉你吧!两天前夜里,我睡不着出来溜达,很不巧碰到默大冰块在和一个黑衣人交谈着什么,离得远,我也不敢靠的太近;所以没听得太仔细,但是好像是他家里出大事了,要他赶快回去,恩恩!就这样!”点点头表示报告完毕。
“家中出事?会出什么事啊?”点了点眉心,好像这几天都没有关注国王都的事情了,是该好好问问了。
“你们的毒,放心吧!我这几天都有再给你们放解药,可是没有具体的解药,我也只能慢慢清除那些毒素,不会有什么大碍的。我先去补眠去了,困啊!”说罢!转身拖着疲倦的身体一步步向房里走去。
是夜,沧州,罗松山上,一个一袭紫衣的男子,带着一个青罗铁面,长剑指天,剑上已落滴滴鲜血,映红了羊肠小道;周围不断有人冲上来,却也不断死在那嗜血的剑下。
电闪雷鸣,黑云压境,大雨倾泻而下,势不可挡;就如眼前这如死神一般的人一样,带着死亡的气息!长衫染血,墨发横扬,惊现的电光迎着那冰冷的面具劈下,却也为阻止住那势不可挡的气势。
“啊……难道是天要灭我萧禹吗?”望着眼前如死神般冷酷的男子,不觉仰头问天。
“问他还不如问我,告诉你!你以前的所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今日我都会为他们一一讨回来,你……也是时候尝尝灭门的滋味了!”剑锋直指已经泥水满身,发丝凌乱的萧禹,剑起剑落,一颗死不瞑目的人头滚落山崖……
大雨还在下着,也依旧是电闪雷鸣,整个罗松山上一片死寂,血途已渐渐被倾盆而下的大雨冲洗干净。
一道闪电劈过,照明了山上的景物,却唯独没见到那如死神般带着死亡之气的男子。
天渐渐亮了,雨也渐渐地停息了,当黎明的第一束光线冲出蒙蒙雾霭时,一切好像又归复了平静,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晨起的叫卖声依旧按时响起……
江州。
我从梦中惊醒,汗,已浸湿了我的衣衫,却始终也挥之不去那抹恐怖的身影,墨发横扬,双目血红,长剑直指,剑起剑落一颗颗人头滚落,血、染红了半边天……
感觉到有点寒气,我有捂着被子缩了缩感觉到时间不早了,才不情愿地动身起床。
推开房门,一缕夹杂着花香的清风迎面拂来;顿时使我清醒了不少。
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不紧不慢的打在庭院的草木上,啪嗒、啪嗒、闭眼倾听,只觉一首美妙的曲子在缓缓演奏着,那般舒缓,那般悦耳。不禁令人心醉。
睁开眼,难怪会觉着有丝丝寒意,原来是下雨了啊!
未遮伞,轻跳的在雨中漫步,却在转瞬间想起了那首:“雨打梨花深闭门,辜负青春,虚负青春;赏心乐事共谁论,花下销魂,月下销魂;愁聚眉峰尽日颦,千点啼痕,万点啼痕;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终究还是不知你现在何处,默寒,你真的生气了吗?
任雨打在身上也不闪躲,仰起脸接受着这天地甘露,我要什么时候才能修炼成功啊,逍遥似神仙!呵呵呵……心里终究还是有了牵挂!挥之不去。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清晨的安逸,一男子急匆匆的停下马,就向别院里跑去。
“哎!这位公子请等等,不知公子这是要找谁啊?请容小的们通报?”守门的小童拦住了他的去向,出声劝慰道。
男子一脸焦急的看向里面,情急之下径自吼了起来:“洛香,洛香你快给我出来,听见没?快给我出来!”声声叫喊夹杂着内力,传出数丈远,回荡在山谷中。
正享闭眼受着雨的清润,突然听见这声声叫喊,不觉被震了一下,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来着?
放弃了淋雨,转身向门外跑去,中途遇到了正埋头往里冲的门童;看见我后急忙拉着我说门外来了一位公子,一来就大吵着要见我。
公子?会是谁呢?
我快步向门外冲去,远远地看见一个人焦急地在门外转着,那身影,落雪?
“怎么了?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出什么事了吗?”我急忙问道。
“来不及了,快上马,我们边走边说,出大事了!”落雪拉着一脸迷茫的我就要向出走。
“等等。”止住落雪的拉扯,我唤出雪灵,翻身上马“告诉大哥他们,我有急事先走了,药在我屋里。”
“是!香少爷,小的记住了,您慢走。”待到小童回答完时,眼前哪里还有人影啊!
“到底怎么了?”快马飞奔着前进,我焦急地问。
“少野的魔性发作了,估计……”顿了顿痛苦地闭上眼,“已经血流成河了吧!”
“什么?你说什么?魔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