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前辈是……”我恭敬地问,觉察到他并没有什么恶意,我也稍稍放松了心情,不着痕迹的观察着他。
“嘿!丫头,虽然老夫我依旧风流倜傥,英俊不凡,只是可惜啊!老夫亦有喜爱之人,对丫头你……老夫只能说声抱歉了!”说着微微叹息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是相当的无奈。
恶寒的皱了皱眉,我不假思索地说:“前辈放心,晚辈亦有喜爱之人。”
“哦?这样啊?是不是偃月那小子啊?”说的得意洋洋的看着我,好像自己知道了天大的秘密一般。
我震惊的看着他,心里思忖着,“此人究竟是谁?怎么会知晓这么多?究竟是敌是友?”看着眼前的老头儿,我微微一笑说:“不知前辈所说何人?”
“哟,丫头,才几天没见就忘记了,唉!老夫真为那小子不值啊,怎么就看上你这么个没心没肺的丫头呢!”边说着边摇头,嘴里还一直的叹息着,“不值,不值……”
见此景,我不觉有些恼怒,我自己的事还轮不到旁人说三道四,于是望着那老头说:“前辈若无事,晚辈先告退了,这月黑风高的晚辈也不能玷污了前辈你的名声不是,告辞?”双手抱拳,微微一拜,翻身跃下树准备离开这儿;而然,就在此时,一阵铁骑声踏破平静,急急逼近听声音来着还不少。
无奈又翻身跃上树,静静的往下看着,只见一对铁骑正趁夜而行,只是令我不解的是他们打得那面旗竟然是偃月的战旗……难道偃月起战乱了?不会吧,怎么残剑他们一点消息都没有,青衣门也毫无反应,不应该啊!
尘沙滚滚,等到那声音渐渐远去我才从树上跃下,心想着:“不能再耽误了,得赶快回去才成啊。”思及至此,就在我刚准备唤出雪灵离去之时,却听见那老头一声长叹说:“是劫难亦是福气,是劫是缘谁都说不清楚啊!”
我好奇的放下手中的玉笛,看着不知何时已站在我身旁的老头儿,不解的问:“前辈您知道什么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看了我一眼,那老头略带责怪地说:“小丫头,若不是你恐怕我现在还安安稳稳的睡我的大觉呢,现在为了找你老头子我已经被催着找了几天了都没好好休息过。”说着懒懒的舒展着腰身,有继续说道:“看见没,刚才那对应该是惠王的人;偃月快大乱了吧。毕竟新皇快登基了,总有沉不住气的人先要反击了。”
听闻此言,我微微一愣:“新皇登基?月熠寒,你……”
正此时,那老头又阴阴的一笑说:“丫头,我们跟上去,看看他们究竟想干什么,也好做个准备,总不能处于被动吧。”
我微微抬头,看着眼前的人,越发感觉到此人定非寻常之人应该小心提防啊!隧浅笑着问道:“与我何关?我为什么要去?再说了那个方向可是目前我最不想去的地方;试问,谁愿意刚刚逃出龙窟,现在又要忙着迎上去送死呢?抱歉前辈,晚辈无能,再此告辞了,后会无期啊!”说着转身欲走,却没想到……
天已经蒙蒙亮了,而我正和一老头小心翼翼的趴在一个房顶上,昏昏欲睡。
正此时,只听一个声音冷冷的问道:“怎么样?”
“禀大人,蓝齐国师于今晚在国师府接见,对方说,一切事宜到时再叙。”
“好,下去吧。”带着一丝高兴地笑意,那位大人放缓了语气纷纷到。
而此时房上的我们面面相赤,我轻轻打了个手势悄声说说:“先下去再谈。”言罢率先跳了下去,我的腿啊,僵硬了!
恨恨的看着笑嘻嘻的老头,我不觉怒气横生,要不是这老头我用得着受这份罪吗我?话说,昨晚我本想走的,然后自己暗暗调查,哪知这老头却带着哭腔的说:“我的好徒弟啊,是为师的失误啊,卫视怎么能给你选这么一个媳妇儿呢?是为师害了你啊……”
然后我十分反感的说:“喂!老头儿,要哭一边哭去,别打扰我的心情。”可哪知这老头转换了脸色,带着丝丝诡异的表情,下一句却是:“小丫头,我徒弟你可是认识的哦,而且,你可是我徒弟未来的媳妇儿,我也就是你师父,你这样称呼师傅是要受罚的。”
我转过身盯着老头仔细的看,然后摇了摇头说:“我很难想象你能教出什么样的徒弟。”然后毫不客气的准备走人。
“诶!小丫头,月熠寒的生死你就真的不关心?还是看着你家人的处境你就真的不想做出点什么?”
我生生的止住了脚步,回头却只见那老头一脸严肃的正看着我。“你说什么?你究竟是谁?否则我绝不会信你一言。”我止住心中的不安,企图使自己平静地说出来。可是说出来才发现,自己真的在害怕,为家人,亦为寒。闭上眼就仿佛能看见那一幕,血染冰山,漫天血红的场面。令人望而生畏,望而却步。
“呵呵,小丫头够谨慎,你看看这个吧。”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扔给我,自己则是坐在一帮暗暗的偷笑。
质疑的看了他一眼,打开信封,只见一画着玉笛的纸出现在我眼前,上面苍劲的字体娓娓写着:“请我一生一世念,来如飞花散似烟;梦萦云荒第几篇,风沙滚滚去天边……一样花开一千年,独看沧海化桑田,一笑望穿一千年,几回知君到人间,千载相逢如初见。望亲速归。寒,字。”眼角微微有些湿润,这是我送给他的那块玉牌上的词,原本以为他大概看不懂的,可是……望着那苍劲的字体我知道,他在等……
回过头,静静地问:“不知前辈是……”心里虽有猜测但是还是证实一下比较好。
“呵呵,丫头变得还真快,不是说了见我师傅吗?怎么?看不上老夫的武功?看不上老夫的本事?我告诉你……”看着他那眉飞色舞的样子我知道,若是再让他说下去估计人在就跑远了,哪里还能跟得上?
于是我很不厚道的打断了他的洋洋自得说:“完备既然已经拜了师傅,又岂能再投他人门下?前辈恕罪,只是若是我们再不追的话,恐怕就追不上他们了,那还不如现在就打道回府比较方便,您说呢?”
于是乎就在老头的一路打扰之下我们终于追上了他们,只是可苦了我只能露宿房顶,直到天快明时,才听到一条比较有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