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该死的混蛋竟然……
拓拔宏只觉得背脊一麻,唇不由自主地吻向她的,细细描绘让他魂牵梦萦的红唇。
柔软、芳香、甜美,一如他记忆中的温暖,湿滑的小舌调皮地想要躲闪?
他怎么可能让它躲过?狂野地追逐,逼迫它与他共舞。
年水遥见他竟敢把嘴巴凑过来找死,躲还躲不过,当下毫不嘴软地死死咬住。
拓拔宏沉溺于情欲之中,正舒爽得难以自拔,被她狠命一咬,痛得全身肌肉紧绷,甩手就是一掌。
大拇指往上唇疼痛处抹去,带起浓稠的鲜血,他阴骛地送到眼前看了看,张口把血液吞进嘴里,猛地一只手卡住她的下巴逼得她张开嘴巴,头一低,将和着鲜血的口涎送进她嘴里,咬紧她被捏得殷红的唇瓣,逼她下咽,不让外吐。
年水遥恶心地要吐。这是她第一遭尝到被人逼迫却无可奈何的滋味,心中暗恨。面上却突然勾魂摄魄起来。
“王爷,你弄得人家好痛。”
拓拔宏恶意出力,本就是想她痛,她越痛他便越兴奋。骤然听到她柔声媚语地冒出一句,
莫名其妙的不开心起来。
“痛?怎么会?本王不是不举吗?”他冷冰冰地敛去不能自控的激情,只把它当作是处罚她的工具,让它像脱缰的野马般肆无忌惮地狂奔。
年水遥满头黑线,却只能咬紧牙关承担。
黄昏将至,拓拔宏才从她的身上下来。那时,年水遥已经昏迷不醒,伤处血色模糊。
“水奴!水奴!醒醒,喝药了!”
眼前一片迷蒙,年水遥昏昏沉沉的又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年水遥再次恢复知觉睁开眼睛,屋内朝阳满布,若有若无的飘着淡淡的墨香。她下意识地抬手遮眸,却瞥见手腕处的青紫勒痕惨不忍睹。
年水遥邪邪地眯起眼睛,拓拔宏……
“醒了?”
耳边传来拓拔宏冷冷的声音:“醒了就穿好衣服给本王研墨。”
研墨?她这都昏了不知多久,饿得眼冒金星,还让她研墨?
“我要吃鸡!”年水遥大咧咧地吩咐,仿佛她才是这王府的主人。
拓拔宏见她这样,绷着的俊脸很配合地松弛下来,双手“啪”地合击,屋外侍婢隔门候命,“去,准备些小粥,加上鸡蓉。”
年水遥不满地挑眉。
“你昏迷两日,肠胃久空,不可太早开荤。”拓拔宏低头翻阅各方拜贴,一一批复。阳光照到的一面,有如神砥。
吃过鸡粥,年水遥回了些力气,试着动动身子各个关键,腰腹以下仍有痛楚。
这个色狼有够狠!
一道寒光自年水遥幽黑的眸底闪过。
啪。
拓拔宏青筋暴涨,没头没脑的全身都是墨汁。
“哈哈哈哈……”年水遥见一招得手,开怀大笑。
刚才她趁他不备,甩出床上瓷枕,貌似要砸他手臂,实则是要他抵挡时自行打翻砚台。
拓拔宏恼怒地撕下白色外衫,就着脸和双手发凉的地方粗鲁的抹擦,把年水遥的战绩进一步扩大。看着年水遥乐不可支的玉臂支头斜倚床,娇躯乱颤,他怒意渐消,如鹰般锐利的双眼不由发暗,身子随之一紧。
年水遥见他双眼放光忽然向自己走来,立时停住嘲笑,警惕地站起身子,拓拔宏唇角一挑,勾起一抹让人胆颤心惊的邪妄微笑,踏着节奏不紧不慢的继续。年水遥赶紧一跃跳下床,往大门冲去,腿间伤处随着奔跑痛得厉害,痛白了她的小脸,一个发软险些就要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