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御从一走进教室就注意到了郝简单,所有人一听到班长的命令都马上恭恭敬敬地站了起来,只有她不是,还是我行我素地坐在位置上。
不知怎的,以往只是把上课当做是一种不得不做的任务的他今天竟然没有用到闹钟,一大早就起床了,似乎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催促着他快点进教室。
体态娇小,性格桀骜不羁,是夜御对郝简单的第一印象。
可是当她站起身来,当他看到她的样貌,所有的一切的不一样了,她发现他是一个难得的帅哥,他发现他平静了多年的心湖又开始荡起了涟漪。
同时,他的心跳开始加速,心里还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说着,、“她就是你下辈子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那一个人。”
夜御这个人其实一开始是不相信宿命之说的,然而当他无数次在梦中遇到同一个女孩,他的想法就改变了。
他从十几岁开始就每天会梦到一个小女孩,从一开始那个的朦朦胧胧,到渐渐清晰,能够看到她的容貌。
记得当初他第一次做这样的梦,他梦到的是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粉嘟嘟的,很是可爱,接下来的几个梦境,他分别见到了五岁,八岁,十岁,十二岁以及十六岁,也就是如今的郝简单。
至于他明明知道她的相貌,却还是没有找到她的人,那是因为郝简单只要一离开家门都是戴着一副黑框眼镜。
夜御知道郝简单在郝家极其低下的地位,每当看到她被她的那几个家人忽视,欺负,他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马上找到她替她报仇。
别看他表面上一副无害的小绵羊模样,其实满清十大酷刑都不知道在他心里盘旋了多长时间。
除此之外,夜御甚至在他的住处专门腾出了一间较大的房间用来当做画室,然后又自学了半年的素描,把自己的一个个梦境在画板上还原。
只要一走进这个画室,入目的就是一副大大的嬉戏图,图中女孩赤着双脚拍打着水面,夜御自己则安静地坐在一边看着女孩,眼神极其温柔宠溺,两人的身边彩蝶纷飞,泉水淙淙,宛如仙境般妙不可言。
这幅画的周围还有着大大小小其他的素描,比如女孩一个人的半身像,全身像,很多很多。
从画室出现在这件屋子以来,夜御每天不管有多繁忙,至少也会进里面一次,用他的话说,只有在那里,他的心才能够得到真正的平静。
这个画室和他长达多年的梦一样,是夜御一个人的秘密,他从来不允许别人分享,也让不允许别人,哪怕是家人踏入参观,平时这个房间都是锁着门,必需的打扫也是他一个人亲力亲为。
可以说他是看着小女孩一步一步长大成人的,看着她由毛毛虫破茧成蝶,一开始他只是把他当成是自己的妹妹一样疼爱,毕竟那时候他已经有十四五岁了,而她还只是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婴儿,可是慢慢地,有些情愫变得不一样了,夜御对女孩的感觉发生了质的改变。
在每次的梦境中,夜御总会发现小女孩的身后跟着一个小男孩,绝对的青梅竹马,这时的他竟然发现自己对小女孩产生了一种可怕的占有欲,不容许她的身边有任何一个男人的存在,除了他自己。
他震惊了,不过,很快又平复了,既然是自己想要拥有的,那就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把人抢到手,凭他突出的外貌和在女人中间周旋多年的丰富经验,他很有信心能够得到女孩的心。
而此时水湄的这个提议刚好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夜御虽然表面上装得很不情愿,事实上心里是激动得不得了,巴不得快点找到那个女孩,然后尽自己的能力宠她一辈子,让她无忧无虑地笑着,最重要的是,让她一直待在自己的身边,永远只有自己一个男人。
此时的郝简单已经摘下了那副碍事的黑框眼镜,露出了清秀可人的脸庞,当她的容貌完完全全地展现在夜御的面前,他震撼了,蓝宝石般璀璨明亮的眼睛一下子睁得大大的,原来自己寻寻觅觅这么久的那个人一直就在自己的身边,幸好自己没有急着离开这所学校,去另一个地方。这大概就是古诗词所说的,“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吧。
他觉得他瞬间被一支名为丘比特的箭射中了,高挑的身材,一双灿若晨星的美目顾盼神飞,灵动逼人,两弯细长的柳叶眉别有一番诱人的风情,还有那一头乌黑飘逸的秀发,古典文静的外貌却有着几分英气,一下子吸引了夜御的目光,让他无法动弹,只能呆愣愣地望着郝简单,怎么也移不开视线。
夜御的眼中有着痴迷,那样的眼神太过明显,太过火热,以至于周围的那些学生都明明白白地感受到了。
郝简单也破天荒地回视他,她的眼中一片清明,坦荡荡的,没有夜御想要的那种迷恋,让他有些受挫。
两人的目光旁若无人地纠缠,让整个教室的气氛变得怪异起来。
其他人的身板挺得笔直,尤其是前座的那几个,他们站得一点都不敢马虎,可是等了好久都没有听到夜御让他们坐下的声音,毕竟有些疑惑,偷偷地抬起头一看,嗬,他们的老师怎么看起来直愣愣的,再往下一看,让他七魂丢了三魄的那个人不就是那个郝简单吗?
这郝简单还真不简单啊,以前倒是看不出来她有一套狐媚男人的本事,短短的几个小时,一下子就勾引了三个极品男人,雷鸣,白子洛,夜御,最后的那个甚至还是个老师。
师生恋虽然如今很流行,可是还是不为世俗所接纳的,难道她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接收到其他人或是嫉妒或是羡慕的眼神,郝简单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继续盯着夜御看,眼下还是这个男人比较让她感兴趣。
雷鸣站在郝简单的身后,原本紧绷的身子已经放松了许多,姿势也变得随意起来,完全不像其他人那样正正规规的。
他也不在意自己还不能坐到椅子上,东张西望了一会儿,最后视线落到了郝简单披在背后的长发上,不怀好意地一笑,像是认定她不敢告状似的,抓起一小撮就拿在手里把玩。
“夜老师,我们是不是可以坐下了?”郝简单身子往前微微一倾,成功地让自己的头发脱离了雷鸣的魔掌,柳眉一挑,大声问道。
“啊?当然。”夜御终于回过了神,点头说道。
“哗啦啦”一阵拉椅子的声音,所有人都已经安稳地坐了下来。
“你是郝简单?”夜御凭着脑中的记忆,把班上的人和记忆中的名字联系在一起,结果发现让他难以忘怀的那个女孩子竟然是他最没有印象的郝简单,毕竟有些吃惊,指着她问道。
“对,当然老师你也可以叫我简单,我想你一定很乐意的。”郝简单点头,似笑非笑地开口。
这个男人的那点想法都已经被她掌握了,反正无聊,那就陪他玩玩。不过,原来那个月老瞒着自己竟然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以后回到天上一定要好好地惩罚他。
“我比较喜欢叫你宝贝,或是亲爱的,你觉得那个比较好?”夜御站在讲台上,挑了挑眉。
教室里一片哗然,这算什么,赤果果的调情吗?难道师生恋真的要在他们班级上演?可是他们不敢质疑,这个老师是他们不敢挑战的。
想当初,他们还以为他只是一头温和的小绵羊,准备了各种招数来对付他,没想到一个也没成功,全都被他破解了不说,他的那一手漂亮的功夫也是他们的阴影。
自此以后,只要是他的课,他们都一定是安分守己,谁也不敢挑战他的权威。
郝简单又怎么样?只要是他想要的,他们肯定双手奉上,只要他不再那么严格地对待他们就可以了。
当然这不是雷鸣和白子洛的想法,他们两人此刻的手都已青筋暴起,若不是因为上面的那个人是他们的老师,还是他们不敢动的那个人,他们早就已经上去揍他一顿了,哪容得他这么放肆。
“都可以啊,不过,我个人认为还是宝贝比较亲热一点。”郝简单淡淡地回到,脸上的表情不变,仿佛从她口中说出的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而已。
=========================================================================
我更我更,我拼命地更。昨天打雷了,我不敢开电脑,所以就没更,说一声抱歉。
亲们一定要继续支持我啊,给我投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