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叶怜莲被人很不绅士的扔到了地上。
疼痛沿着脚踝,臀部,手臂直达入脑,叶怜莲的意识终于清醒了些。
周身很热,难耐的热,晃晃依旧有些不太清醒的头,瞪大眼睛查看周遭的环境:房间阴冷而潮湿,墙角边凌乱的散落着满是灰黑的霉斑的稻草,散发着浓重的霉味,三面岩石砌筑的围墙,剩下的一面,是小儿手臂粗的圆木搭成的木门,如果猜的不错,这个布局,应该就是古时的牢房了。
简陋的空间,很不相称的立着一把精雕细刻的梨花木椅,椅上,坐着看不懂神情的楚麒轩。
椅旁,站着三人,一个是云战,一身黑衣劲装,面沉似水表情淡漠。
另一个则是刚刚掳我至此非常不厚道喂我吃淑女恨的缺德小人云清,只见他一身白衣飘飘,眉梢眼角皆是藏不住的风情,正笑意盈盈的看着叶怜莲。
还有一个,也不知是从哪里寻来的猥琐大叔,弓着腰满脸都是谄媚的笑,暴突的黄牙加上如菊花般褶皱的脸,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
叶怜莲欲哭无泪。
看这架势,今夜势必是无法善了了。
羊入狼口,最多大不了不过一死,只可惜,看这情形,在这几个变态狼面前,即便想死,也绝不会死的太痛快。
叶怜莲闭上双目,与体内一波又一波的热潮抗争着。
体内有股邪火在拼命乱窜,而且越聚越多,颇有排山倒海之势,浑身燥热无比,香汗淋漓,这股邪火流经胸膛,下窜到丹田,齐聚在那令人羞耻的部位……
骨子中流动着不安分的因子让叶怜莲难耐异常,飘忽的身体渴望有力的拥抱。
很热……
很想脱衣服……
很想……
做坏事……
可是,不可以……
本能膨胀的欲望,残存脆弱的理智,痛苦的天人交战着,真的好热啊……
呼吸渐渐急促,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要释放……
神智跟着渐渐飘忽起来……
“啊……”叶怜莲情不自禁嘤咛叫了出来,带着深深的压抑和难以控制的渴望,叶怜莲心中一颤,从来不知,自己也会发出如此令人诱惑销魂的声音。
哗……一大桶冷水突然泼了过来……
冷水来的很及时,叶怜莲终于清醒了些。
浑身湿冷,肌肉依然控制不住情不自禁的颤抖着,叶怜莲低头看看自己,浑身已经被彻底打湿,服帖在身体上,勾勒出完好的胸形,以及,那两颗令人想入非非的葡萄,在湿衣下羞怯的颤抖着……如云的长发,现在凌乱的散在胸前身后,滴滴答答的淌着水,此情此景,想必最能激起人的犯罪本能。
楚麒轩用食指勾起叶怜莲的下颚,眼神如刀锋般扫过叶怜莲的全身,看着那不断压抑颤抖的娇躯,语气满是嘲讽:“怎么,很想要是么?”
淑女恨的药性果然如人所说般强烈,叶怜莲只觉得浑身火热,头脑在一阵阵充满欲望的想象力之下变得越来越不清楚。
叶怜莲闭上了眼,握紧双拳,浑身颤抖着,努力抗争着一波又一波来袭的情潮。
“那你求我啊?”楚麒轩眼底的轻蔑之色更浓。
“无耻……”残存的理智让叶怜莲怒了,可是现在,身体的本能,空虚的下体,却有些希望这个无耻的楚麒轩真的可以无耻的要了她。
真的好难忍受……
“无耻?你说的对,本王会让你看到什么叫无耻。本王今天不会碰你,这辈子也不会碰你!趁着月色清明,这两个人,你挑一个。”楚麒轩轻笑着指着清风和猥琐大叔。
清风脸色微现尴尬,毕竟执行这样一个命令,欺辱中了媚药的女子,实在不甚光彩。
猥琐大叔则被这天大的桃花砸的乐晕了,敞着暴突的黄牙笑的甚是开心。
垂下眼眸,映入眼帘的是红的滴血的宫靴,多么讽刺,新婚之夜,这个名义上称为“夫君”的男人,却宣示着此生不再碰你!不止在新婚之夜和别的女人现场表演夫妻恩爱,更加不堪的是,居然将自己的新婚妻子,像丢抹布一样丢给属下糟蹋!
楚麒轩,不管这具身体曾经做过什么错事,今天你如此对我,我所有欠下的,今天,都还清了!
从此,两不相欠!
楚麒轩,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