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凌并没有告诉罗坤自己要去旅游一事,只是告诉罗坤自己有事要离开一段时间,在会婚礼前准时回来!顾及袁婷的上班时间,冷凌订了后天一早起飞的机票,晚上干脆直接入宿袁婷家里。袁婷有一个小她一岁的弟弟,叫袁威。和冷凌同年同月出生,只不过冷凌稍大他几天,每次见到冷凌,他都会亲切的叫着冷凌姐姐。袁威的孩子至今也快三岁了,袁婷也被家里以此为由的逼婚借口弄得不胜其烦,只得搬出来单住。
也给了冷凌很多方便,袁婷像很多活得很安全的人一样,并没有一技之长。在商场上打拼了十几年,总算爬到一个市场部经理的位置。按照的她的想法,就是多存在点钱,以后开个小超市什么的。
冷凌觉得像她一样的生活太平淡了,每天除了上班,下班,吃饭,睡觉,无限循环重复,似乎没有什么新意可言。冷凌曾经试过把她拉到陌生的山峰去旅行,她一路下来不止没有尽兴,更多的却是担心会不会有人趁机打劫。当然,她这样的生活也有很多好处,就比如,她只会在电视上看到当街抢人的画面,遇到变态人物的机率更是小之又小。严重的不出门,就不会遇到危险的安全人物思维。
两人洗漱过后,躺在床上聊了很晚的家常,袁婷语句里全是对她一个人旅游的事情不放心。冷凌劝说了的好久,见劝说无效,干脆采用威胁性的口吻。“你再说一句我马上去住宾馆,唠叨死了,还没有到更年期呢!”
袁婷只得转移话题。“得得得,我好心当成驴肝肺还不行吗?你东西都带齐了吧,到时候缺什么,记得打电话给我。”
冷凌偷笑,却故意道。“得勒,袁阿姨,我要真缺什么,等你寄到,我保准已经不那个地方了呢。睡觉了啊!”
听她这么一说,袁婷又不放心了。“不行,你吖的一去就是一个多月,再不陪我说话,就要等一个月啊。”
冷凌一个翻身,仰着睡。“就知道你有话要问我,说吧,想问什么?”
袁婷神秘兮兮的问“爱一个人爱到无可自拨,是什么感觉啊?为什么我觉得每个男人都是一样的呢,只是钱多和钱少的问题而已。”
冷凌想了想。“那种感觉说不出道明,就像是你即将要做一件让你感觉到刺激和新鲜的事。不同的是,如果是喜欢,那你的那种新鲜感会很快失去,是爱则会长长久久。还会有一种想要不惜代价守着对方一辈子不离开的冲动。”
袁婷的眼神闪了闪,想了半天,吐出三个字。“简单点。”
“嗯……爱情就是不由自主的想要对一个人好,如果有人问你假如对方出了事,问你愿意拿命换他的命吗?你也许不直接说愿意,但是你会直接这么做了。”
袁婷这次说了四个字。“再简单点。”
冷凌直接无语了,“我记得你对你那个学长挺长情的啊!怎么会不明白我所说的感觉。”
袁婷直接鄙视了一句。“我学长是王风能比的吗,那么优秀的人谁都会爱上,只是时间长短看个人。”顿了顿,反问。“唉,你说我就不明白了。都说一见钟情,钟的不是情,是脸。他王风长得不咋滴呀!”
冷凌思绪有些飘浮,眼底带着些许受伤。“在我的心里,王风是世界最帅的,也最好看的男孩。再说了,有的人即使长得帅,可是你能因为他长得帅就喜欢他一辈子么?如果不能,又凭什么说爱上对方脸蛋的爱不是爱呢?”
袁婷撇了撇嘴不再说话,每次提到王风,她们之间总能习惯性的冷场。
第二天一早,袁婷请了一个小时的假送冷凌去机场。两人起得有些晚,匆匆到机场后,两人来不及话别,冷凌直接检票上了飞机。从北京到大理,需要五个多小时,冷凌静静的坐在位置上,拒绝了空姐的点餐邀请。她起初乘坐任何速度过快的工具都会犯晕,坐车晕车,坐船也晕。火车会晕也罢了,更夸张的是,小时候父亲带她骑马,当马狂奔时,速度过快,她也会觉得头晕,吃了东西后更是会吐得一塌糊涂。发现这个规率后,她后来干脆不吃任何东西。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给了她很多历练的机会,让她渐渐的从严重晕车,变为普通晕,直到现在,不吃东西,完全感觉不到自己在坐车。即使晕车的感觉已经麻木,却习惯了乘车时不吃任何东西,那怕饿到饥肠辘辘。
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色,冷凌的思绪飘到了那个阳光也变得温柔的十月份,依稀记得有个少年盘腿坐在她的对面问她。“你说对方是你最好的朋友,那么你能告诉我,她喜欢吃什么?最爱的人是谁?最喜欢的电影是什么?只有知道这些,我们才能投其所好,再者。如果你连这些都不知道,那么,你还会觉得她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冷凌愣住,她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身边的朋友一抓一大把,能了解得这么详细的人却没有几个。
——在学校里,大家聊得来,有着共同理想的人大多都会成为朋友。能随叫随到的人,更会自然而然的把对方当成自己最好的朋友。虽然不了解对方,可是对方有难,就会尽自己的力量去帮助对方,互相扶持,互相帮助。冷凌告诉少年,这就是我心里对朋友的定义。
每每想起那天的情节,冷凌已经不记得男孩的长相,更不记得他后来还说了什么。只是依稀记得少年有一口洁白的牙,当时的脸上带着温暖的笑。温柔的对她说,“你太单纯了。”这就是冷凌和王风的初相识。
后来,堂姐告诉她,这个男孩名叫王风,还说了一些他的家世。冷凌昵喃着这个名字良久,这才想起,他不就是学校校长的儿子,那个连跳两级,依旧能在班上保持前三名的学霸,民中的传奇人物。
后来,他们还住到了同一个屋檐下,每天有好几个小时的时间呆在一起玩。
后来的后来,冷凌已经不记得发生什么事了,只知道,即使面对无话不谈的袁婷,她也没有说起过那段往事。只是模糊的记得爸妈和堂姐堂哥他们闹翻了,一家人弄得很不愉快。从那以后,爸妈带着她搬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城市。从模糊的记忆中,冷凌能想起的只有两个字:传销。
至于情节,她已经想不起来,也不愿意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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