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以见男人就亲?
她怎么可以衣衫不整时,还见男人就亲?!
她就是这么生活了多年么?
他突然愤怒,狭眸瞪到最大,看着妙眸紧闭的女子,长长睫毛微微颤抖着,裂焰红唇已疯狂执拗地索取吸吮。
毫无章法,竟似要吞掉他的薄唇一般,又似饥饿幼童见着美味食物,只管扑抢。
周围飘散着女子香甜至极的气息,温软的身子娇软无物,似一汪温柔至极的春水。
连他自己,都被瘫化了。
只觉情欲似海浪排江倒海。
他愈觉得恼怒,使尽全身气力,拉开她的身子,瞪住迷离浅笑的秋眸,濛濛的,似隔了层纱,严肃微厉,“你知道我是谁么?”
女子纤手已伸到他的面上,用力一捏,他眸色微幽,出手如电,紧紧抓住不安扭动的手,女子吃痛地低呼,他一不忍心,滑溜纤手已如泥鳅般滑落,轻拍他的双颊,不耐嘟囔,“啰嗦,怎么不知道你是谁。”
今儿个出门忘看皇历了,怎么处处惊雷滚滚?!
这还是那个高贵自持的文乐么?
女子已迷离着双眸,蔓藤般紧紧依恋上来,口里嘟囔道,“你不就是我的恩人么,我还未好好报答的恩人。”
温软身子无意识地,在他怀里继续我蹭我蹭我蹭蹭。
他却蓦然一惊。
他,于她是恩人么?
女子喃喃道,“你没死,真好。”
他眉蹙的越发紧皱:关键是,我啥时快死了?
“你对恩人都这么慷慨大方的么?”这句话,自他牙缝一个字一个字挤出,
“自然。”
他的唇边不禁泛了苦笑。女子越发热情地,却又拙劣地,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磨蹭之间粉色抹胸已掉落水里,上身已毫无遮挡直接赤袒相依。
他恨不得把身上似抱熊的女子扔在地上,僵硬着身体咬牙道,“你都是这么报答恩人的么?”
一滴清泪自女子眼角坠落,唇角却溢开百合般的笑颜,“我知道这是你想要的,也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
她一味磨蹭,他只想磨牙,“好好,你怎么知道,这是我想要的。”
一瞬的静默,连女子在怀里的不安份扭动,都似被掐了静止。
稍顷女子温婉凄楚哀恳的声音慢慢,似从天外飘来,“我对不起你,唯有这样才能报答,才能心安。”
只是这样无言的紧紧相依。
透着生死相逢的喜悦,透着无法言说的哀凉。
微微颤抖的身子,却越发如火般地热,灼烧着,他越加僵硬的身体。
他竟不忍再出言相责,仿佛再责一句,便是对她的摧残。
女子的湿润的乌发,静默柔顺地伏在他怀里。
他本欲推离的双手,再慢慢回收,再猛然用力,钳住她柔软随时欲断的腰肢。
几欲夺了少女口里所有空气,唯有他清雅气息霸道横冲直撞。
红唇贴合,似在心尖上轻轻跳跃,带着不可名状的骚动。
本裸露微凉的肌肤,又被丁香舌尖点燃,一寸寸地在肌肤上燃烧。
空气里噼噼啪啪,火星喷发四射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