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男子一冲进去,就开始大声嚷嚷:“老板,快把你们这儿弹琴唱曲儿的姑娘都给我叫出来。”
看着突然进来的家伙,面目很是严肃古板的掌柜慢悠悠的从里面出来很是淡定平和的说:“抱歉,我们这儿是酒楼不是花楼。要听唱曲儿的,要找乐子,恐怕公子走错地方了吧!”
“请问刚刚为什么会有乐声从这里传出?”紫衣男子身子使劲猛的向前倾,右手拍着桌子直直的瞪着中年掌柜问。
想不到他一来就这么粗暴,掌柜被他吓得身子向后一仰。差点,一不小心撞在后面的柱子上。
“够了,别忘了我们的正事。”看着玩得不亦乐乎的人,白衣男子冷冷的提醒道。
本来还想继续纠缠的人,一听到他主上的话。虽然不情愿,但是他还是很是识趣的闭了嘴收敛了不少。
不再管紫衣男子,白衣男子漠然的看了一眼掌柜的,淡淡的吩咐到:“给我们备一间清静些的屋子,价钱随意。”
“好的,客官请随我来。”掌柜的边说话,边恭敬的在前面带路。
天生一副王者之气的男子一进来不用说很自然的就吸引了无数正在里面吃饭的人的眼球,不约而同的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他。站在二楼许无期看着刚刚进来的两个身份不凡的人,斜飞的浓眉微皱。凭他多年的经验,他敢断定这二人绝非等闲之辈。是友自然好,若是敌,那么他定要尽早解决此二人。凡是,对沐长歌不利的人和事,他都不会容忍。他许无期一向是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的人。只要谁触犯到他,那么必死无疑。
随着掌柜的步伐,白衣男子到了三楼的一个厢房。看着房中简洁大方的布局,男子很是满意。眼神示意了一下他身边的紫色衣服的男子,紫色衣服的男子会意后立刻摸出一锭白银扔给老板。然后,便对着老板吩咐道:“请勿让任何人来打扰我们,否则我的主上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半是说明解释半是威胁的看着老板说,语气的火候把握的恰到好处。
“是,是,明白,明白。”掌柜的弯着身子,退出了房中。出去的时候,小心翼翼的将房门给关上了。
看着掌柜的退出房中,白衣男子立刻拿出一张地图放在桌上。双手撑着桌沿,墨色的凤眸认真的看着上面的局势。
“主上,我们······”紫衣男子正想说话,白衣男子用眼神示意他闭嘴。
看着他主上的眼神,紫衣男子眉心微拧。身上散发出一阵杀气,门外有人。敢偷听他的谈话,自找死路,随手抓起手边的两个茶杯便对着门外既快又狠的丢过去。
“哎呦!”随着一阵叫声,絮儿便从门外滚了进去。沐长歌由于躲的快,所以才避开了紫衣男子的杯子。看着倒在地上的小丫头,男子以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飘过去,毫不留情的捏住倒在地上的絮儿的脖子冷森森的问:“说,你是谁派来的,有什么目的?”
絮儿张了张嘴,奈何那混蛋紫衣男子掐的她的脖子太紧。只能动动唇,根本发不出声音。
看着小丫头的模样,紫衣男子略微松了松手。“干嘛那么凶,我细嫩白皙的脖子就快被你毁了?”絮儿怒目圆睁,很是不满的抗议。
踏进门口的沐长歌听着絮儿的话,不禁很是无语。话说,这丫头命都被人握在手中了,她丫的居然还惦记着她的漂亮的脖子被毁。“放开她。”看着掐住絮儿的紫衣男子,沐长歌以命令似的口吻说。
脏丫头——!
臭乞丐——!
“噗!这儿都能遇到。看来我们还真有缘,我就说嘛进了我破屋的人除了我的女人,就是死人。这么有缘,我看你做我女人是做定了。”白衣男子看着进来的女人半眯着眼,玩世不恭的说。
“如果你这样说的话,那么我倒是不介意和你以姐妹相称。”想占她的便宜,除非他承认他是女人。
絮儿和紫衣男子同时被各自的主子的话给惊住了!只能说妖孽和妖孽的对话,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起的。
看着白衣男子身上与之前截然不同的衣服,“啧啧啧!看不出来,一天不见臭乞丐摇身一变,穿的人模人样的。总算,看起来像是一个人了。”沐长歌打量着面前穿的一身飘逸清贵的人说。
“脏丫头,你也不赖啊。一会儿不见,就从丫头变成妇人了。”顿了一下,他又继续说:“今天,总算明白什么是沧海桑田了。”
“你——”丫的,他这不是摆明了讽刺自己此刻长得很沧桑么。
白衣男子邪笑着打量着沐长歌,好整以暇的说:“我怎么了?”
沐长歌目光一转,无比妖娆的走过去。眼光从上到下的将白衣的男子给打量了一遍,最后伸出右手指着他说:“你——,我决定要了。”
看着面前一副说要自己就像要一颗白菜那么简单的女人,男子俊逸的身躯僵了一下。随即,邪魅的一笑,长臂一伸,就将面前的人控制在怀中。“想要我,是吗?”
沐长歌推开男子怒目圆睁的说:“妇人,你都忍心下手。丫的,禽兽不如。”
“噗,你是妇人吗?别披了一副妇人的装扮,还真当自己是大妈了。”男子戏谑着。
“假亦真,真亦假。说不定,我还真的就是妇人呢?没准儿,和你婆婆是一辈的。”沐长歌笑的无比妖艳,无比邪恶。
“和我婆婆一辈,这么大把年级,还想要我?看来我魅力不小,竟然还能将婆婆你这类过来人给迷住。”
“将我迷住?,你想多了吧?我是那么没有眼光的人?”
“……。”
“你不是价高者得吗?”沐长歌俏目一扬,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问。
“噗,价高者得。”听了这话,紫衣男子和絮儿同时石化。絮儿想她家小姐真是越来越强悍了,什么雷死人不偿命的话,都能从她家小姐口中吐出。而紫衣男子则在想,他家无人敢冒犯的主上居然被人说是价高者得,说的感觉他家主上跟那什么、什么似的。
听完沐长歌的话,白衣男子嘴角微抽。俊美无比的脸由红变白,由白变红,最后越变越黑,越变越冷。如果说表情可以杀人的话,那她沐长歌估计可以死无数次了。
沐长歌看着众人的奇异表情还有白衣男子可以杀人的目光,弱弱的抹了抹汗,即刻反应过来自己话貌似有点······。于是,她干咳了几声说:“那啥,话说杀手什么的不是谁出的价钱多就为谁办事么?”天地可证,她沐长歌只是想让他成为自己的手下,任她欺压而已。她的目的可是单纯的不能再单纯,除了雇佣他为自己做事,绝对没有半分的其他什么想法。
“杀手?”紫衣男子听到这话顿时恶寒了,话说他家主上那么清贵的气质,怎么看也不像杀手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