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小姐岂是你说见就能见的。”沫儿在外已与一男子僵持了有一会了。
“请姑娘向雪池小姐通报一声,在下当真有急事。”语气确也透着焦急。
雪池听着外面的一切,便明白,沫儿绝对不会进来通报什么的,她这个小姐在府中还是个谜,岂是想见便能见的?!
“这岂是我说的算的?公子还是别为难奴婢了吧!”除非她是不要命了,这种代价她付不起。
许柏容没想到在这竟耗了些时间了,在不快些,恐怖就要来不及了。
“那我得罪了。”手一扬,似一层灰撒落,沫儿紧接着便倒下了。
早知道就来这招了,浪费了这么长的时间,武功他是不会,但说到这个药物,他敢说,这个云烟过没几人有他的成就。
手刚要碰上房门,屋里的人却已打开了。“进来吧!”许柏容先是一愣,转而迅速跟在雪池的身后,进了屋里。
“在下许柏容。”
“恩。”雪池静静的等他的下文。
许柏容见势忙说下去,“我姐姐有难了。”姐姐?
难道他是。。。。
雪池不禁重新打量起他,眉宇间的确与虹姬有几分相似,却不似她那份锐利,更多的是些平和,年纪看起来比雪池还要稍小两岁,显然还是个半大的孩子,而且,不会武功,因为没有练武的人身上的戾气。
没想到,她居然还有个弟弟,她还有亲人。
见雪池有沉默了,急忙脱口,“若雪池姑娘能帮柏容把姐姐就出来,柏容愿以自己的生命来换取,这条命以后便是你的。”
没想到,虹姬竟然有一个这么心疼她的弟弟,“她怎么了?”
"姐姐昨晚就已经被主上唤去了,现在将近中午,却仍未见人影。”
这么久的时间,却还没有回去,定是左长宇把她给扣下了。
“况且,雪池姑娘,姐姐事实上是把你接回来的。”的确,她是有责任的,“但是,我不知道左长宇的密地在哪里。”
一听雪池有意想要帮他,立马带有一丝欣喜。“我知道我知道,雪池姑娘随我来就好。”
雪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许柏容带着这一拐那一拐的进了这间密室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面对一身是血的虹姬的,也忘了是怎样对上了左长宇那双有些犀利的眼的。
可是,却独独记得,扶上虹姬转身之际说的最后一句话,“这样的你,真让人厌恶。”
的确,还是让她厌恶了,左长宇的手中的软鞭被捏的很紧,为什么,有些美好的事往往留不住呢?为什么,总回不到最初相见的时光呢?
或许,都变了,连同她的那颗心,曾经,他很自信的认为,他在她的眼中是极其美好的,因为她眼中透露出的光,他知道,那是爱慕的光。
现在却。。。在。。。一点一点的流失。。。
美好的,总留不住。
把她扶到雪池的房间,许柏容为她上好药,虹姬根本无力睁开眼睛,虚弱的,只能躺着。
“姐姐应该已无大碍,谢谢雪池姑娘的救命之恩。”说完便跪下,这让雪池很为难,连忙扶起许柏容,“我也不过只是救了她半条命,这事也都因我而起,我明白的。”
左长宇他是在气虹姬擅作主张,把我接了回来,告诉了我他将成婚的事情,打乱了他的思绪和计划。
许柏容没有说话,轻轻扶上了姐姐的手,“雪池姑娘,姐姐之所以这么卖命,是因为她仰慕主上,再加上主上一直在相互牵制着我们。攸关我的性命,姐姐从来不会违抗任何命令,我也是,我从小研制毒药,即使我不喜欢,却依旧每天得做着这些事情,虽然在药房里,我看不到血杀,闻不到血腥,可我依旧非常非常的难过,因为我姐姐每天要做的就是这些事情,你知道么?我心疼她,我真的很心疼她,我恨我自己,为什么这么无能,连自己最亲的亲人都保护不了。
他的每字每句都像针扎着自己一般,他已经泣不成声了。
还真的是个孩子。
“你姐姐,也非常非常的心疼你,所以,你别多想,你在她心中必定是最好的弟弟。”
许柏容很感激的望着雪池,“很谢谢你,真的。。。”
雪池淡然一笑,“看着你,我也想寻我心中的一个梦了。”
那个梦有点乱,有点远,还有点痛,但那,毕竟是属于自己的。
“梦?”许柏容在她的笑容里差点迷了方向,“嗯,一个属于我自己的梦。”
“那你。。。”
“我准备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