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津雨刚把门打开,允博爱就钻进来,把门锁上,抱起沼津雨疾步走到床前把沼津雨放到床上压在身下。
“雨,我错了,我以后不会这样了。”允博爱柔情似水对沼津雨说道。
沼津雨别开脸不想理会。
允博爱动手开始脱沼津雨衣服。
沼津雨心里难过极了。
“允博爱,你能不这样吗?等一下就要吃饭了。”
允博爱笑道:
“速战速决。”
呵,允博爱每次自己想干什么的时候,纵使你说破了天,也不能改变他的想法。
沼津雨闭着眼,心疼承受着允博爱的毛手毛脚。
很多次沼津雨都在想,如果他们俩不是有夫妻关系在这儿放着,允博爱这不知道算不算是强行强迫发生关系。
从安玥玚办公室出来的郁念雨脸色已经有点发白。
“走了吗?”
等在门外的尔泽涛把录音器递给郁念雨,不说话。
郁念雨看了眼反常胆肥的特级助理,接过录音器,也没再说话,掏出车钥匙自己开车离开。
尔泽涛看着郁念雨车子的背影消失到看不见,转身又去了一号贵宾间。
看到地上躺着东倒西歪的几个壮汉,尔泽涛若有所思蹲到几个在墙角发抖的女人旁边。
“怎么回事?”
刚刚跟着沼津雨领着两个彪形大汉的女人畏畏缩缩道:
“爷,我们再也不敢了——您高抬贵手,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我们少爷年纪小,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绕了我们吧。”
尔泽涛在地上的几个人里寻找着所谓的小少爷。
不难看出,一脸痛苦表情,泪眼婆娑的少年应该就是他们的小少爷,其他人应该是保镖什么的。
尔泽涛又问那女人——“你家小少爷怎么了。”
女人不敢说,刚刚他家小少爷一句话没有说对,被郁念雨给狠狠教训了一顿,保镖趁郁念雨不注意,给了他一刀。
郁念雨完全没有料到他们会随身携带有刀,重重挨了一下。
郁念雨可不是会吃亏的主,抓过那保镖的刀,把他们小少爷的左手给剁了下来,还让一个女人拿去给扔到了卫生间。
“没什么,没什么。”那女人眼光不自然在少年身上徘徊。
尔泽涛跟着那女人眼光,看了眼少年。
应该是营养过剩,胖得走形,如果不是有那些名牌服饰在撑着,估计会是所有人唾弃的对象。
“你家少爷几岁了?”尔泽涛风轻云淡问颤抖的女人。
女人赶忙回道——13岁。
呕,尔泽涛作为一个男人都想吐,看看眼前的猥琐男孩儿,像是个花季雨季的少年该有的样子吗?他已经把他以为有三十岁的人在女人说年纪小的时候已经往小了想,以为眼前的大胖子要有二十岁,没想到才十三岁,真是腐败啊!不晓得是谁家这么不幸,有个这样的儿子。
“你们都是干什么的。”尔泽涛问几个貌似很无辜的女人们,除了浓妆艳抹的那个女人,其他几个看上去也都不大的样子。
几个女孩儿不敢说话,面露难色。
尔泽涛看她们躲闪的眼神,已经猜出来她们都是干什么的了。哎!比他还不像话,才十三岁就已经开始找xiao姐了,哎!
尔泽涛看到一个女人小脸煞白,手上还沾染着血,两眼无神,惊魂未定中。
“怎么了?”尔泽涛捏着女人下巴,让她直视着他。
女人不敢隐瞒,战战兢兢指着他们少爷:
“刚刚他出言不逊,被人把手给剁了——呜呜呜呜,是我把被砍的手给扔到了卫生间,呕——呕……”
尔泽涛立即松开手,躲开。
看着都是好好的姑娘,怎么就不能干点正常职业呢,非要半死不活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还要冒着被警察查,有时候还要冒着被不法分子利用的危险——不值啊。
出言不逊?
“说说,他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了。”尔泽涛突然很感兴趣是什么话能把他们家雷打不动的领导给惹怒。
脸色煞白女人看看浓妆艳抹女人,不敢开口。
“不说啊——”尔泽涛脸上笑着,眼底阴霾望着几个女人。
一个瘦瘦的女人,不,应该说是女孩儿。
一个瘦瘦的女孩儿举手。
“我,我——我说。”
尔泽涛点点头。
“他说——你算鸡吧老几,敢坏老子的好事,小爷看上的妞还没有哪个是不想被小爷宠幸的——老子想怎么玩儿那女人就怎么玩儿,爷想怎么泡就怎么泡,爷想怎么搞就怎么搞,爷想暴她菊花就暴她菊花,爷想怎么插就怎么擦,爷想怎么……”
“停停停,好啦好啦好啦。”尔泽涛赶紧伸手阻止。
现在的孩子都这么早熟啊,懂得还真不少,让他这个奔三的人都自叹不如啊!
受不了这屋子里氛围,尔泽涛叹口气,心情挺好的离开。
他们家领导不减当年啊,还以为就他们家领导吃亏了,没想到,他们家领导霸气啊,虽然有点血腥。
尔泽涛知道郁念雨在乎他徒弟,可没想到,那小女子在他们家领导的心里,地位如此重要,连说都说不得。
‘叮铃铃,叮铃铃’
掏出电话——头儿来电。
“领导,请吩咐!”
“尔秘书,过来一趟,眀卿小筑。”
尔泽涛不敢停歇,马不停蹄飞驰到郁念雨家。
听了玥玚茶楼的录音,尔泽涛后背发凉。
“尔秘书,说说有什么感想。”郁念雨边低头批文件,边平静问道。
尔泽涛那个后悔啊,刚刚在电话里怎么就没有听出来‘尔秘书’后面的寓意。
“领导放心,我会调查清楚。”
沼津雨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他们这些人精可是听出了端倪。
什么天机不可泄露,纯属放屁。
等着让尔泽涛去调查,那不是他郁念雨的办事作风。
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尔泽涛。
尔泽涛看罢,撞墙的心都有。
“领导,我大意了,你想怎么处罚我都行。”
呜呜呜呜,要不是郁念雨着急要见易经大师,他也不会就近去市里接来了哥们口中很有能力的人啊。
这大师什么都好,唯一不好的是——姓严。
天下间,能有比尔泽涛更倒霉的人吗?偏偏让他找到一个姓严的易经大师,偏偏这人还是他们家头儿死对头的父亲。
没错,此人就是严特特的亲爹。
怪不得会在去接大师的时候看见严特特了呢,可见那是人家家啊,怪不得没有看到他身边的狗腿们。
呜呜呜呜,这下肯定瞒不住了,严特特肯定已经知道了。
哎,算了,横着是死,竖着也是个死,那就让他死个痛快吧。
“领导,再找一位有威望的易经大师好了,这次我一定把事情办好。”
尔泽涛很不想死的说,还是要争取一下。
“不用——10天内,我要和她领结婚证,能办到吗?”郁念雨停顿一下转了下笔,继续批文件。
尔泽涛不敢相信惊呼:
“领导,你开玩笑呢吧!”
不带这样玩儿人的,郁念雨在尔泽涛心目中,那是很有威信的。
“5天。”
尔泽涛都快急哭了。
“头儿——你徒弟要是不同意怎么办。”
郁念雨都开始怀疑尔泽涛的智商,皱眉直视尔泽涛。
“需要我教你怎么办吗——3天。”
尔泽涛立即捂住自己惹祸的嘴,顶着一张苦瓜脸,帮郁念雨带上门,苦逼离开。
真是要了他命了,他不就是找错人了吗?他不就是没有办好领导徒儿的事情吗?他不就是一不小心找到了严特特的爹吗?他不就是——他不就是太老实了吗?
呜呜呜呜,遇人不淑,遇上个这样的领导,还让人活不让了。3天,不要说3天,就是3个星期,3个月,他也不一定能说动沼津雨,让她同意改嫁啊。
更何况,人家还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