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家,梅乐羊还是没能瞒住允博爱。
沼津雨刚被送回来,来到卧房,就感到一股寒气。
“去哪儿了?”
“问你话呢,去哪儿鬼混去了?”
允博爱失去理智,冲到沼津雨眼前,掐着她脖子不停摇晃。
“怎么不说话,说话啊。啊?到底干什么去了,啊,孩子也不管,现在可以了啊,会风流了,啊……”
允博爱对于沼津雨的无力反抗毫不怜惜,眼里泛红,任由自己的性子胡来。
“不说话是不是,好,很好,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丝毫不考虑沼津雨的感受,将沼津雨扔到床上,撕开她下半身衣物,暴力进入。
沼津雨像个活死人一样,承受着一般女人不会承受的痛。
允博爱得到释放,凑到沼津雨耳边低语。
“不要怪我,我这是在检查我的女人有没有被人上。”
“怎么不说话,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沼津雨的不理睬,明显惹怒了允博爱。
抬起沼津雨下巴,允博爱无情道:
“说话。”
“呵,你想听我说什么。”
本来回来的路上,沼津雨心里还在对允博爱觉得愧疚,现在,一点也不了。
“我想听什么?你猜我想听什么。”
对于这么失常的允博爱,沼津雨已经几乎习惯了,麻木了。
“说说,说说,啊,你猜猜我想听什么,猜对有奖。”
一下一下拍着沼津雨的脸颊,越来越重,直到变成疯狂的抽打。
床上躺着的人,没有反抗,没有眼泪,没有知觉。
打着打着,允博爱眼泪掉了下来,搂着沼津雨哭了起来。
“小雨,你知道吗?我爱你,我很爱很爱你……我害怕失去你……我不能没有你。”
“小雨,你打我,你骂我,我不是人,我是魔鬼,你怎么惩罚我我都原意接受。”
“雨……你不要不说话啊,我难受。”
“雨,我以后不会这样了,我答应你,我以后不这样了,绝不了。”
“……”
眼泪掉落,心里舒服了很多。
允博爱一次次的无理取闹,彻底让沼津雨把他从心里推了出去。
和刚刚判若两人,允博爱温柔极了用舌苔舔着沼津雨的眼角,把她失望的眼泪都舔到肚子里。是那样苦涩。
隔天,郁念雨随着自己的心意,偷偷来到沼津雨公司楼下,等她下班,就想偷偷看一眼她。
整栋楼的员工陆陆续续都差不多走光了,也没找到沼津雨的身影。
郁念雨开始怀疑自己对她还不够了解,或许是自己没有看到她。正准备失望离开时候,看到一个瘦小虚弱的身影裹得严严实实从里面走出来。
郁念雨心脏狠狠一疼,顾不了那么多,从车子里走了出来。
被郁念雨突然拉住,沼津雨吓了一跳。
拉开沼津雨有意遮挡什么的围巾,郁念雨不可思议瞪大双眼。
“怎么回事?”
沼津雨无表情重新将围巾裹好,一句话不说,继续走自己的路。
郁念雨沉重跟着她的脚步,一把将她拉住。
“跟我说,怎么回事?”
敢动他的女人,他一定会把那畜生碎尸万段,让他不得好死。
沼津雨回给郁念雨一个冷冷的笑。
“怎么,你心疼了……你爱上我了?”
郁念雨不敢相信这是他乖巧的徒儿,不由自主松了手。
“这就对了,我是有夫之妇,你远离为妙。”
说完,沼津雨丢下郁念雨,继续走自己的路。
对他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对他说出这么不可理喻的话,她竟然有些心痛。
不会的,她是个很多愁善感的人,就算是个陌生人,她也会心疼的。
对沼津雨的决绝,郁念雨非但没有知难而退,反而邪魅一笑,追上沼津雨,抱起她直接放到车子里飞驰而去。
郁念雨美其名曰--圈里有人知道他已婚,让他带家属出席一个聚会,请她配合一下,逢场作戏一番就好。
郁念雨当着沼津雨面,给梅乐羊打了个电话,告知家里她的去向。
在沼津雨不知道的情况下,给尔泽涛派了个任务--他需要允博爱消失几天。
尔泽涛思来想去,亲自跑了一趟允博爱所在公司,命人调允博爱到深山老林里出差了几天。
深山老林,那是个好地方啊,没有信号,无法联络外界。
允博爱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发配到不见人烟的地儿,很是迷茫。
一个电话打给桑政政,桑政政有所会意,简单凑了几个平日玩儿的好的哥们,给郁念雨瞬间制造了个可以供他‘逢场作戏’的场合。
几圈下来,所有男人都已经醉得保持一致没了形象。
女伴一个个扶着男人,相继离场。
这一刻沼津雨终于知道,为什么参加聚会都要带女伴了。
“歪,醒醒。”
“回家了,你再不起,我可自己走了。”
“至少你找个人来接你啊。”
呜呜呜呜,她怎么这么倒霉。
“太太,这是刚刚一位先生送过来的。”
服务生送过来一个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
沼津雨如获至宝,激动问服务生。
“送东西的人呢?”
“走了。”
啊?不是吧,既然都过来送地址了,干嘛不把人送回去,呜呜呜呜。
翻出电话,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梅乐羊阴阳怪气对她说‘允博爱几天都不会回来,出差去了’,婆婆什么意思?
不想了,先把这位送回去再说吧。
一早醒来,沼津雨头疼的要命。
回想起昨晚,头都大了。
纠结着要不要回去,留下喝醉的人一个人回去的时候,他居然把她扯到床上,压了过去。
还说什么不想被他‘酒后乱性’的话,就老老实实呆着。一晚上,被这个男人斜压着睡了一晚。
趁男人正在熟睡,沼津雨轻手轻脚从床上跳下,蹑手蹑脚小心翼翼朝门口走去。
摸不到身旁人,郁念雨抬起睡眼看,某个女人已经走到门口。哼,还好他醒来的及时。
“去哪儿?”
突来的声音,吓得沼津雨一个激灵。
“回家!”
“这里就是你家。”男人从床上爬起,阴霾望向没有自觉性的女人。
“我们不是说好,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之间就有个结婚证存在而已,没有任何实际意义吗?我还生活在我家,我有老公有孩子,你知道我跟你领结婚证是有原因的。再说,这儿--不是旅馆吗?”要不是‘逢场作戏’他喝高,她不会无奈送他来这。
“你觉得哪家旅馆会有你照片。”
呃,那个裸体女背影很熟,屁股上的胎记--她更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