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因为她的大胆要求,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不言而语。发展到白天走的时候,他会自然的俯身给她一吻,另一只手遮住某小鬼的眼睛。
当然,某小鬼当然无比兴奋,一直拉着她问是不是快要说出真相了,黄韵茵则是笑笑说要等个特定的机会,给他一个惊喜。
毕竟她记得以前他说过想要有个太子一样的儿子,如果知道太子就是他的儿子……额……她或许会吃些苦头,所以要选个好时机。
自然,他坏坏的挑逗变多了,再不局限以前的语言。有时会在没人的场合下,吻她吻的上下其手。脱去冷清的外壳,他简直是撩人的野兽。
自然,她无从反抗……且还遇见沉醉……
就这样,时间快到了一个月。这段期间书煞熊很忙,越来越晚回来,每天都是愈见疲惫之色。
她知道是因为书家的事,书家那么大家族突然冒出个孙子,这一系列的事都要处理。更何况他之前在书家的地位,还有那个伤他父亲的大伯……。这一切的解决都需要时间。
不过他相信他在没有把握的时候不会行动,所以暂时不会出危险。
而她的腿也开始结痂,但因伤的很深,在夜晚受凉受热就会疼。
不过饶是累得支不起身,他还是在她每一次轻嘶的时候苏醒,伸手帮她揉捏,动作轻柔。她想让他睡觉,却是被亲吻制止,到后来她也渐渐不说了。
终于到了一个特殊的日子。
这天傍晚,两人依旧在饭后散步。
她在他的扶持下走到凳子旁,感觉一阵阵风吹来渐渐透着凉意。瑟缩了一下,背后传来温暖,回头见他正自然的从背后搂住她到胸前。
经过多次,她也早已习惯。淡淡笑道:“明天抽出空来不?”
“嗯?”
“我带你去见个人。”
书煞熊搂着他,眼眸却在这一刻闪了闪,随即无声笑了。“好。”
黄韵茵想着事,没注意他的表情。第二天,三个人准备好,在书煞熊开车下,经过半天的时间,回到了A市。
路途时辰太久,她和黄太子相拥睡在后座。直到感觉停车时,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却是在见到周围环境的时候愣住了。
书煞熊下车绕道门边打开车门。她茫茫然的抱着黄太子下车:“你怎么?!”
后者很自然的牵住她的手,另一边牵起黄太子,似是不注意她的惊讶,望着眼前有些破旧的小平房,眸光一闪随即隐去,淡道。
“那之后你们就住这里?”
黄韵茵犹自没从惊讶中回神:“嗯!不是,你怎么知道我要带你来这里?”明明是她带他来,怎么没说地点他就知道是这儿?
后者低眸凝视她,勾唇淡淡一笑:“今天是你父亲的忌日,你带我来见的人难道不是他?”
她这才回神,想他知道也不奇怪,也淡淡一笑:“嗯。”
太子虽然高兴一家三口出行,但因为来到这里,想起那和蔼有趣的姥爷,稚嫩的脸也十分沉静。三人走进去,一年没被居住的房间一片清冷,人已走过激起满房间的雾尘。
黄韵茵看着眼前没变化的家具,十分感慨。一年了……一番怅然后,走进杂物间,太子自觉地跟上。
书煞熊不明所以,只是站在原地扫视这间不大的房子,眸光深沉一片。感觉一旁有声响,他看过去,正见两人一大一小走过来,看清他们的造型,他一愣。
只见两人都围着围腰,一大一小,头戴纸壳做的帽子,手拿清扫工具。
看他沉稳深沉的眼似是在疑问,黄韵茵神秘一笑,将手中东西递给他。
书煞熊站立不动,只是紧紧盯住她手里的围腰和帽子。
“前几年就我一个打扫卫生,累的半死,今年有你会轻松一点吧。”
某人还是未动,只是看她,“嗯?”
黄韵茵忽视他那‘我堂堂大总裁竟然被你叫来当清洁工’的眼神,径自走上前去摊开围巾,好在他虽然眸光不明却没有反抗,她轻松的套在他身上。
从他胸前环过去帮他系上,书煞熊挺拔身姿站在那里,身着平日里穿的休闲服,却依旧难掩贵气。此刻低眼间胸前的女人,二话不说一把揽住她紧贴进胸膛,低眸挑眉,声音有点低:“你确定带我来就为了打扫卫生?”
在他胸前,闻了很多次的男人香依旧令她沉醉。她眨了眨眼:“我腿伤还没怎么好,你不会要我拖着病腿站上站下吧?”
黑眸紧紧凝视她,似要看出什么,却最终在她希冀的眼神下败下阵来,暗叹口气松开她:“我不围这东西。”
“怎么不围?”她忍住笑,故作欣赏道:“瞧你这衣架子,带个围腰都那么好看。”
书煞熊有些无语,其实她不说他也知道很傻。不过是要他帮忙打扫卫生,需要这样骗他?但她下一个理由还是说服了他。
看四周的灰尘,今天怕是一阵苦工。如果不带这东西,完事后不是灰头土脸?他虽不在意外貌,可还注意形象。
前后一对比,还是决定现在傻一点,反正没让那帮家伙看见。
在他思索间,黄韵茵已经将抹布放在他手上,好像想起了什么:“对了,你会吧?不过不会也没关系,太子会教你的。我想以你的聪明才智,这一点应该难不倒你。”
书煞熊:……
黄太子悻悻的瞅自家老爸好似挂了黑线的脸……暗想,妈咪好像恢复正常水平了,这一次,老妈WIN!
于是,一场大扫除就此开始。
黄韵茵腿伤不方便,好在书煞熊虽然表情淡淡的,脸色也不大好。但还是帮了很多大忙。黄韵茵在一旁看着十分感慨。
瞧那家伙一身贵气,就跟完全不接地气的少爷似的,但却没想做起这些脏活累活也没有抱怨,虽然有一点是被她刺激的。
最后,终于将小房子打扫干净,黄太子已经累的睡着了,书煞熊将他轻轻的放在沙发上,用自己的外套盖在他身上。
眸光柔和的凝视半晌后被黄韵茵神神秘秘的叫离了开,两人进了一间房间。
这里是黄齐辉身前遗物,她烧了一些,剩下的全留在这里了。中间有一个黑白照片,黄韵茵拉着他走进,她跪在照片前。
凝视照片中相依偎的夫妇,她一时间有些怅然,感受到肩膀上传来温度,带给她无言的安慰。她微微一笑,冲照片道。
“老爸,老妈,我来了。怎么样,去年我给你烧了个别墅,在那边和老妈在那边过的还好吧。别再为那件事后悔了,再过不了多久我就能拿回我们的东西了。”
“我和太子都过的不错,今年接了个大案子把债款还清了,等我从唐庄宏手里夺回地,再去借点钱,‘素樱’会从新建立的。你现在肯定在吹胡子瞪眼吧不想我当校长吧,放心,你让我当我还不当咧。当年一时好奇当了个班主任,累的我…。”
说着朝身边瞄了一眼,叹笑一声:“对了,我没告诉你太子的老爸是谁吧?喏,就是我身边这位,你当年最欣赏也最头疼的学生,可别拍我说我为师不遵,我本来就不是真的老师自然不算师生恋啦。但你一直说嫁不出去的闺女我不晓得走啥狗屎运,不仅老牛吃了嫩草,而且还是株极品珍贵草……”
说道这里,她叹笑了一声,抬手握住肩上的手,眸光柔和:“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了,他很优秀,很爱我和太子,而我因为有他而不寂寞,现在的我很幸福。”
是的,那个无助的只能逃跑的小男孩,那个年轻岁月烈日炎炎下遇见的少年,那个在课堂上和他杠上的男孩,如今已变成这般挺拔身姿的男人,更甚者成了她最亲密的人。她很感慨,但更多是感动,感动他的付出和追逐。
这样在她父母面前的话情真意切,让书煞熊的身体一怔,随即缓和下来,低头凝视她,深邃的眸光柔和,透着动情的光彩。而黄韵茵也只沉浸在感慨中,忘了自己说的话有漏洞,但幸好书煞熊没提出。
“改天带我去见你父亲吧。”
“好。”他杨嘴,笑的温和满足。
拜见了黄韵茵父母后,因为黄太子在睡觉,所以她百无聊赖。只得翻相册给他看,儿时的照片不多,因为黄齐辉都在外地,爷爷知道她不是亲生的便对她不好,也没照太多相。
到小学时渐渐有些,不过大多都是她一个人站在人群中央,稚嫩的脸上挂着青紫却一副懒懒散散的表情。到表情基本都没什么变化,在到最后,有一张他们没女班的照片。
有一张是他们参加校庆表演跳的舞蹈,夜晚的灯光打的很炫,照片中的人酷劲十足。黄韵茵找到自己的矮影子不住的感慨年少轻狂,而书煞熊只是勾唇一笑。
那时,这个恨拽的女人和接受他们的挑衅一起上了台跳舞,但不得不说,作为女人她跳的很有魅力。
后面的照片就更少了,本来黄韵茵也不是个爱照相的人。但却有几张她和黄太子的合照,当掀开这几张照片的时候,她瞬间呆愣在那里。
只见男人坐在他背后,将他揽在胸前,头从她的脖子处伸过来,看的很仔细,良久后淡笑道:“怎么都是你和侄子的照片?”
黄韵茵心咯噔一下,直觉他说的别有深意,却也不是太慌张。默了默,她缓缓开口:“书煞熊,我现在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要惊讶,也先不要激动的生气……”
“嗯?”
她深吸了口气,想该来的还是会来,而且她已经决定和他在一起那这个问题是时候该告诉他了。“太子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