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银袍镶金丝边的男人穿过后院,来到一所密闭的严严实实的屋子。
屋子里有些阴冷,嘶嘶的冒着冷气,连带着窗户外也结成了水汽,却找不到这莫名冷气的发源头。
只见男人来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各种深浅不一的砖头紧序有密的排列着。暗藏着长袍下的大手猛地伸出,极为熟练的在墙面上左右上下轻敲着。几乎把各种颜色的砖头都敲了个遍,男人向后退了一步。就在这时,砖头交错着运动,层次不齐,不一会儿功夫,便开出了一个能容纳一人通行的砖门。
男人提步向前,身影消失在渐渐紧闭的砖门,而那砖门也早已恢复到未解封处的状态,没有一丝的改变,如果忽略了那个刚刚进去的身影的话。
台阶从进口处一直延伸,寒气愈发浓烈,单薄的衣袍抵御不住寒意,男人却像是毫无感觉似的,一步一步迈向更深处。
越发深处,一座座的冰雕便竖立在地面上,奇形怪状,应有尽有,似龙似凤,似虎似狮,大气凛然。
男人的目光并没有投射到这些价值连城的冰雕上,反而直直的影射在一座毫不起眼的冰雕。没有其他冰雕带给人的华丽的视觉感,这座冰雕普普通通,形状尖利,没有先前的圆润,一柄大刀深埋在里面。
冷冽,杀气,血腥一类有关于杀戮的词皆可以用作形容它的恰好定义。
即使被冰封,却仍是让人感受到那股强烈杀意,不由自主的便联想到满地的鲜血抛洒,一个又一个生命的消逝,如果银月女神代表的是大地般海纳百川的生命,那么毫不疑问,这把刀所蕴含的死亡气息完全能与之对抗。
男人将面具缓缓脱落,黑暗下,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能凭借微弱的光芒,隐隐约约的看到一张侧脸,如镌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绝伦。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银眸中闪过丝丝星芒,更使绝美添了几分神秘。
他将右手缓缓放至冰雕前,嘴里不停念叨着什么,若细听,便知那是属于妖兽的语言。一丝光芒包住了冰雕与他,盘腿席地而坐,双眼微闭,手不停地翻滚,慢慢地,像是沉寂了般,光芒逐渐的黯淡恢复了平静。
而他并没有醒来,微颤动着的睫毛与不停落下的冷汗昭示着他与刀身正在进行着什么激烈的搏斗。
刀身血光一闪,男子猛地喷出一口银色的血液,银色,不属于人类的范畴,血液飞溅在冰雕上,没一会儿便向融入之中,冰雕仍是冰雕,没有刚才喷溅出的血污。
他睁开紧闭的双眼,丝丝冷意从眸里喷泻而出,这次,他又输了。
起身,捋了捋衣袖沾上的浮尘,如雄鹰般锐利的眼光扫至冰雕中的某一处,带着些许势在必得,轻甩衣袖,冷哼一声便离开了洞窟。
“再去捕捉几只妖兽供给他。”男人给暗处的侍卫下着命令,不声不响便离开了,可见他心中是有多么的不甘,失败已是兵家常事。
不久,洞窟内又多了几座形似妖兽的雕塑,而它们的灵气早已被抽光,毫无生命力的消逝在寒冷的冰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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