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萝不由得暗中翻了一个白眼,这木月灼萝是不是个白痴啊?她现在上了的可是王爷,身份可谓是一人之下,哪会这么轻易便饶了他们家的?就算不诛连九族,也会拖一两个人出去砍了,最好那个人不是她……大不了,她被他强一次打个平手了事。
她爹在木月灼萝的巧嘴之下也跟着屈服了,看着他屈服的眼神,烟萝暗叹口气,事到如今,说不定最坏的结果便是以身相许,如果他长得不算太丑的话,她也可以将就凑和。毕竟是她毁了别人的清白,(就是不知道他当时还有没有清白)这男人家的,也不怎么好验,但人家现在已经找上门来了,总得为人家负责才是。
不久之后,一顶软轿抬到众人面前,被五花大绑的烟萝挑了挑眉,这架子越大,她要负上的责任就不是一般的大。
只见四个壮汉模样的男人上前,将软轿里的一个男人抬了出来,该名男子面如死灰,双腿如同软脚虾,虽然仍旧俊美无比,而且贵气逼人,但是烟萝仍然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木月烟萝都是些什么眼神啊,找这么一个男人?怪不得堂堂一个王爷可以轻易被兽性大发的烟萝强了,原来是因为这王爷居然是个残疾。而且是一个病秧子一样的残疾,真是暴殄天物。
该王爷在见到烟萝时,先是一阵惊恐,再是厌恶,最后,是愤怒,所有人都还来不及参拜,他已经颤着手指着木月烟萝的老爹,“木月信,这就是你的好女儿做的好事……你们全都给本王退下。”
木月信一听,立刻挥手命下人退下,而跟随王爷来的随从在扶着他坐于堂上之后,也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王爷,都怪小人教女无方,这次的事……小人任凭王爷你处置。”
“木月信,你别以为你仗着有父皇撑腰便可为所欲为,你家这妖女的事,全天下皆知,父皇他平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其胡来,可这次倒好,居然欺负到本王的头上,本王这次绝不会轻饶。”
木月信一听,立刻跪下,木月灼萝赶紧扶着木月信一起跪在王爷的面前。她抬头,眼里有泪在轻柔的打转,楚楚动人的模样,我见犹怜,“王爷,舍妹她自小丧母,爹又经常忙于公务,都怪灼萝这个做姐姐的疏于对她的管教,才会导致今日造成如此后果,如果王爷要怪罪,就请降罪灼萝吧。我爹他年事已高,如果可以,灼萝愿代爹和妹妹领死。”
“今天你们谁也别想帮这个妖女说话,妖女,本王生平第一次受这奇耻大辱,今日,本王赐你美酒一杯,只要你喝下去,本王就饶了你的家人,绝不追究。”尽管愤怒,脸色铁青,但声音里仍然有着一丝虚弱,像极了纵欲过度……纵……欲……过度?该不会是……
‘赐酒?’这两个字太耳熟了,一听就是赐死的美名,这酒是打死也不能喝的,一直在旁边沉默的烟萝不由得叹了口气,“王爷,这生米虽然已经煮成了熟饭,但在你面前的,也不止这一条路啊。第一,你可以娶我,不过看你的样子,应该是不怎么愿意了。”在一听到烟萝说话的同时,这残疾王爷的眉头已经紧紧的皱在一起,她还没嫌弃他是个残疾,他倒先恶心她了。
至于她到底丑成什么样子,暂时还没有机会照镜子观摩,希望不要把她自己吓死才好。
“第二,你可以将我赶出京城,永远不要再踏入京城半步。反正你最终的目的,只是不要再见到我,方法有很多,何必那么血腥呢是不是?”烟萝挑眉笑了笑,“王爷你已经腿脚不便了,就不要再杀生,就当为自己积福,这不是一举两得的事么?”
“什么腿脚不便?你说什么腿脚不便?来人,赐酒。”
糟了,触到了这残疾王爷的底线,人家都说莫在和尚面前提梳子,她一时口快,说漏了嘴。
立刻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两名大汉,一人手里捧着酒和杯子,而另一人,那架式一看就是来橇嘴巴的。
只见木月信身子一紧,他旁边的木月灼萝伸手拉住了他,冲他轻轻的摇了摇头,木月信身子更紧了,跪行两步,“王爷,小人并非要为这畜生求饶,只求王爷能不能成全小人,由小人亲自喂小女喝下这杯酒,小人……不想见她受罪。”
残疾王爷眉毛狠狠的一皱,木月灼萝见状立刻上前拉住木月信,轻声说道,“爹,王爷能够如此,已经仁至义尽。”
一名大汉上前,准备掰开烟萝的嘴,她心里一急,手上一用力,绳子应声而断,居然瞬间碎成粉末,王爷见状,怒斥,“木月信,你们家是要造反了么?”
“白痴,这绳子是他们给我绑的,是我自己挣开的,你要怪就怪我,干嘛骂我爹?”烟萝心里的惊喜多过惊吓,这绳子可是实实在在的,有婴儿手臂那么粗的麻绳,她刚才还没怎么用力,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一番,绳子居然变成了粉状,看来,这个木月烟萝还真不是一般的有才,只是,如此有才的人,怎么会那么轻易便死了?
王爷手一挥,立刻从门外涌入黑压压的一群侍卫,“本王早就知道你这个妖女不容易对付,可没想到你居然敢用你全家的性命相搏,木月家的人要反了,来人,将木月家的人全都给本王拿下,交由父皇处理。”
“是,王爷。”
也许是因为条件反射,烟萝想也没想就用自己的身体挡在木月信的面前,却见一道红光一闪,一个蒙着面的女子几个利落的身手,将一群侍卫就逼退了两步,只见她一手抓了一个,“若是木月家的人少了一根头发,就替你们的王爷收尸。”脚下一点,便带着烟萝与王爷离开了木月府。
第一次飞在半空,可是感觉很熟悉,这种自由的感觉,从心底让她觉得开心,不多时,红衣女子将烟萝与王爷放下,伸手在王爷身上点了几个穴道,王爷头一歪便睡了过去,红衣女子扯下蒙面布,露出一张有些苍白的脸,她差不多三十多岁的年纪,看着烟萝的眼神,很是慈祥,只见她往地上一跪,“小姐,奴婢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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