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璃狠狠的看着烟萝,最后,一脸赴死的悲壮,“妖女,如果你胆敢再逼迫我,我就死在你的面前。反正我也不是你的对手,宁愿死在自己的手上,也绝不屈就于你。”
烟萝微微一征,他这个样子倒也挺客气的,完美的唇角微微上扬,“神仙哥哥,我不过是开个玩笑,你这人就是没什么幽默细胞。不过说真的,现在我是可以放你一马,但再过五天又是十五了,到那个时候,我可就不敢保证还会像现在这样对你……温柔。”烟萝猥琐的挑了挑眉,直看得月初璃连骨头都冷了。
“绝情汤的解药,需用十个童子尿,再加上我月家独有的解药,将十个童子尿熬成一碗,和着我月家的解药服下,便可解毒。”月初璃像是在背书一样,快速的将解药念了出来。
烟萝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这才乖嘛,神仙哥哥,等我解了绝情汤的毒,一定会爱上你的。”再次冲月初璃抛了个媚眼,烟萝转身便身姿妖娆的走了出去。其实她也不想这样,可能是因为这个木月烟萝的本尊就是这样一个风姿绰约的女子,连举手投足间,都会不自然的变成妖娆风情,只不过,配上她粗鲁的言行举止,确实有些不伦不类。
躺在床上,烟萝不停的回想之前月初璃所说的解药,可真够痛苦的,要喝孩子的尿,这些古代人的医术还真是奇怪,不过在电视剧上也经常会看到这个桥段,烟萝也没做多想。怪不得世人都在说神仙哥哥用药,全都是因为经常会不走寻常路却能起死回生而闻名天下,想想这个木月灼萝,总有一天,她要让她也尝尝新鲜出炉的童子尿。
……
好不容易烟萝费尽了唇舌,再加上她讨巧卖乖的美貌,终于是在一天之内就找到了十个童子尿。她得意的将那些尿放在月初璃面前时,月初璃的脸色微微有些征愣,“神仙哥哥,现在可就等你的解药了。”
月初璃想了半晌,从怀里掏出两粒像雪球一般的药丸,拿出一粒交到烟萝的手里,“这种药世上只有这两颗了,用在你的身上,我倒还真觉得有些可惜,不过,我是为了王爷,为了圣天国的江山。”说罢,赌气似的将尿端了出去。
*
烟萝看着月初璃熬成了一碗的药水,秀眉紧紧的皱着,月初璃见她那样子,冷冷的说道,“你大可选择不喝,反正你这种冷血的女人也不需要解药。”
“神仙哥哥熬的,就算是毒药我也得喝了。”烟萝看着月初璃,挑了挑眉,性感的勾起双唇,端起药,眉头也没皱一下就直接喝了下去,月初璃的手指轻轻的动了动,想要阻止,最后,还是一句话也没说。
趁有些腥臭的尿味还没散去,烟萝赶紧将月初璃给她的解药一口吞进肚子,药入口中,有种清凉透心的冰爽,有些微微的薄荷香,略有些清甜的感觉,“神仙哥哥,你的药和你的人一样,都是那么有品味。”月初璃没有说话,转身欲走。
刚刚走到门口,月初璃回头看着烟萝,“你的毒已经解了,我们之间不拖不欠,只希望你能如你所说,救出圣天国人族百姓。”
“你要到哪去?”烟萝见状,立刻跑到月初璃的面前。
“我现在已经注定是个逃犯,已经丢尽了我月家的脸面,从今往后,神医月初璃已经死了。已经到了最坏的地步,我一刻也不想再继续留在你这个妖女的身边。”月初璃轻轻柔柔的说着,就像是在陈述一件事情。
“神仙哥哥。”烟萝看他的样子有些心痛,看来,她确实将他伤得入心入骨,“其实,皇上早就已经没有通缉我们了,皇上已经知道我是神族圣女,是因为我的私心,才一直没跟你说,对不起。因为,我需要你取出我的处子血。”
“真是好笑,你已经臭名昭彰,还想要处子血?”月初璃不无鄙视的说道。
“我知道你可以,等到我解了妖魔咒,就会去灵族用处子血开启他们的禁地,找到破解灵族咒语的秘籍,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的消灭灵族,解救人族与神族。”烟萝看着月初璃,很认真的说道,用她从来没有过的认真,“其实,我也没想过要跟你一起上路,随着我解开妖魔咒,就必定会去灵族,到时候,到底会危险到什么地步我现在也没法想象,倒是有个人曾经跟我说过,成功的机会是零。既然如此,我更没有必要抱着你一起死。神仙哥哥,只要替我取出处子血,你就可以立刻回去京城。”
月初璃转回头,不再看烟萝一眼,便走出门去。
烟萝眨了眨眼睛,“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过了不到三十分钟,烟萝很明确的时间概念,她在短短的半小时之内,已经连续冲了五次厕所,平均每六分钟一次,还不包括中间要走上三分钟的路,后来,她干脆就坐在茅房边上,来往的人都好奇的看着她。
她也没办法,肚子纠结的痛,与其跑来跑去,倒不如在这里候着,可以随时解决。
直到天黑,烟萝头发散乱,唇青齿白,拖着一双无力的双腿,一掌推开月初璃的门,门内,月初璃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对于烟萝的突然闯入狠狠的吓了一跳,直到看到烟萝的样子,月初璃慢慢的走了过去,“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我的心,总算是稍微舒服了些。”
“你……神仙哥哥,果然是你下的药。”烟萝委屈的抿了抿唇,“神仙哥哥,你要对付我,其实没什么关系,只不过,你在下药之前能不能先给我说说,我也说了,只要是你熬的药,就算是毒药,我也照喝不误的。害得我一点防备也没有,差点就拉在裤子上了。”她一直以为这就是古代的排毒法,还想在月初璃这里来要些什么止泄或是补水的药,哪知道,原来他才是罪魁祸首。
月初璃的眸子里,有些动容的不忍,但一想到自己遭受到的侮辱,心里又有些平静了,不屑的扫了一眼烟萝,冷声说道,“如果你连这么点痛苦都忍受不了的话,我想,你也没必要再想要处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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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编编说这文文的成绩好像不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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