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房里一名黑衣劲装女子,低着头行礼。
“带出来。”红衣男子慵懒地靠在贵妃榻上,冷冷的声音,危险的眼神。
“主上饶命,主上饶命,属下再也不敢了。”一名狼狈至极的女子被带了上来,破旧污秽的衣物沾染了刺目的鲜血,那女子趴在地面上,仔细一看,突兀的手腕上竟没有手掌。
劲装女子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那女子噗的一声喷出口血来。“主上,我,属下再也不敢了。”
冷冷一笑,“至今妄想爬上我的床的女人,你不是第一个,你知道之前那些女人,我是怎么处理的吗?”那男子欣赏着女子流血不止的手腕,心情格外的好。
“属下,属下不知。”那女子惊恐地睁大了双眼,玲珑有致的身体因害怕而剧烈地颤抖着。
“哪个地方碰到我的衣衫,就砍掉哪里,敢直视我的脸,就挖掉眼睛。”缓缓地饮了一口美酒,说出来的仿佛不是夺命语而是温柔话。
那女子心中千般后悔,连忙重重地磕头,“属下不敢,属下不敢。”再也不敢看向男子,早知道她就老老实实的做主子的一条狗,为什么妄想凭着姿色飞上枝头。
“不敢?呵。”一个示意,劲装女子立即给那不停求饶的人儿塞进了一粒药丸,“拖下去,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做干净点。”厌恶地转过身子不再看她一眼。
“呜呜呜……”那女子似乎极度痛苦,失去手掌的手腕不停挠着脖子,说不出半个字来就被劲装女子粗鲁地拖了下去。
侍从冷漠地一瞥消失的身影,“主上,看来对方按捺不住了。”
“哼,以为在我身边安插奸细,就能破了我琉璃宫?无碍,且看他耍什么把戏。”
“主子,您真的,相信那个逍遥王?”侍从小心谨慎地看着男子的脸色。
“相不相信已不重要,如今,我有更想做的事情。”男子性感的薄唇微微扬起,露出了百年难得一见的温柔眼神,连侍从都看呆了。
“怎么样?”华丽的女人紧张地等待着属下的情报。
“禀娘娘,新月阁确实有人住进去了,只是……”小太监为难地看了主子一眼。
“只是什么,你快说啊!”女人完全无法冷静下来,这些年,她每日惶恐不安,虽然不再看得到那些恐怖的白影,却经常会做噩梦,梦里尽是那带血的阴毒双眸。
“有三名少女,一个是宫里的奴婢小荷,另外两个,奴才真的看不出谁是护国公主。”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没用的东西!”淑妃已经不顾仪态,踹了小太监一脚。“傻不傻你还看不出来!本宫怎么养了你这狗东西。”
“娘娘,娘娘,是,是因为,那两个少女,正常得很,没有异样啊!”小太监哆嗦得护着自己的帽子,他真的看不出谁是那个傻子公主。
“什么?怎么可能!”难道苏茗真的将那傻子治好了?
淑妃无力地坐了下来,她不断告诉自己,冷静,冷静,就算不傻了又怎么样,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公主,无权无势。
只是,她总觉的那个傻子身上有股诡异的力量在作祟,不然多年来她怎么会被鬼魅纠缠,派出去的刺客全都有去无回。
“母妃,你怎么了。”北堂灿一进来就看见淑妃那失态的模样,瞪了一眼小太监就让他退下了。
“灿儿,她,她回来了。”
北堂灿衣着光鲜,举手投足间尽是皇家骄傲,掩饰不了那不可一世的眼神,可不是,如今他可是太子之位的最佳人选。
“她?谁?母妃,若不是说那傻子?”北堂灿笑了,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淑妃深吸口气。“灿儿,乌国公主那边……”
“啧啧,这个公主果然跟我们北堂国的女子不一样,性子是泼辣了点,不过,正对了我胃口。”得意地笑了笑,“而且,长得也是极美,另有风情。”
“真的,那你?”淑妃这下眉开眼笑,她还担心这个儿子看不上人家公主,不然可不好办了。
“恩,娶她做我的皇妃,还是可以的。”北堂灿抖抖衣摆,坐了下来。
“呵呵,那太子那边呢?”
“太子?虽然陪着乌国王子,看他那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哼,我看他,这次是再也爬不起来了!”眼里尽是不屑。“不过,北堂临一直在太子身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我总觉得他在和乌国示好。”
淑妃思索一下,“灿儿,大皇子长年驻守边境,也打了不少胜仗,虽然已娶了侧妃,这个,你可要……”
“母妃,孩儿明白的。”
“这次盛世国宴,看来热闹非凡,灿儿,我们就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