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古香古色的乔木杆子,便可看见窗外的市集,此时正是人声鼎沸的时刻,街头巷尾,小贩们吆喝声此起彼伏……
茶楼里依旧暗潮汹涌——
这个茶楼里除了桦色色正听着他们的演说外,还有另一个人,那便是在左侧包间的,被帘子遮住,只露出了半张脸的男人。
桦色色并没有忽略他的存在,以她的灵敏,不难察觉出,这个男人身手绝对不凡,看他镇定自若的样子,虽没有看见那半张脸,但是那高贵的害死人的气息却不是一面帘子能阻挡的了的。
想来也是世事多变,没想到自己才离府半天,自己便从一个市井花痴变成了风光的皇后娘娘——
想起那晚桦文对自己的老泪纵横,是不是都是伪装?
可是如果不是,那现在这一出到底是什么?她是承认自己喜欢男人,但是,要她嫁给一个男人生活,这个人还是每日可以左拥右抱的皇上,想起来自己就怒火中烧。
狗日的——
凭啥!他天天睡不同的女人,老娘就得为他守身如玉?
“公子,咱们还是快点回去吧,不然……”如意此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轻轻的在桦色色的耳畔叮咛了几句。
也罢!色色也感到无聊,没有什么新意,本来打算出来是找一下那个多日未见的北陵暮的,结果,没找到不说,还听到了自己这么多的风言风语。
好么,你们看不起老娘,老娘定叫你们刮目相看!
从二楼的东暖阁出来,必须要经过左侧的那件屋子,桦色色虽然没有停止脚步,但是用眼睛的余光可以扫视的到里面的一切。
只见那玉雕的桌子上面放着的,不是酒,而是一盏茶。
桦色色顿时疑惑了,这个男子看起来器宇不凡,身上装饰无不显示他贵族般得气质,为何自己独自来此?难不成他也有着和自己同样的秉性?
如意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边走边说“公子,是否想问里面的那位公子是谁?”
只见,桦色色的脚微微一顿,继而笑容满面的冲她开口“小丫头,难得你心思缜密,快说来听听……”
好不容易遇见个自己这么好奇的人了,怎么能不打破沙锅问到底?
“他是七国中的绝美四公子之一,左丞相之子沐洺!”
“哦?”
桦色色眯起了色咪咪的眼睛,不住的转来转去!等等,刚才如意说的绝美四公子,那其他的三位是?
“那其他的呢?”真是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看来这个朝代还是有很好玩的东西嘛,至少自己来一次要把四大美男给降服才算完啊!
“第一个是北辰国皇上弩拔拓泉,也就是咱们的陛下!”如意看着桦色色那种心生鄙视的目光,还有嘴角那不屑的表情,感觉真的好可笑。
但是她还是忍住了,继续往下说“第二个桀骜国太子:北陵暮。听闻他擅长音律,所以是四大美男中最有女人缘的一位。第三个是丞相沐思远之子:沐洺,也就是刚才茶楼里的那一位。第四个是六道魔宫主人:巫溪魔尊,但是没有人见过,只是传言他的容貌可以使牡丹花都汗颜……”
桦色色听的哈哈水都流到了袖口了,然后很不雅观的拿起了袖子干脆嚼在了嘴里,脑子里幻想着,自己和这四个人温馨的小画面……
“哎呀,你说你说,你说那个皇帝弩拔圈圈是第一美男?是不是?”
“小姐,不是啦,不是圈圈……是弩拔拓泉!”这里已经离开喧闹的集市有一定的距离了,所以如意被她气得也忘记了要叫她公子了,这个小姐,竟然把陛下的名字念成了圈圈,这可是大不敬之罪,是要杀头的啦!
如意表示真的很无奈!
“好啦好啦,真是的没事非得取得名字那么老长,害得我记都记不住,真是烦死了……”色色很是不满意,吐吐舌头表示自己的不满,挥动着自己手中的扇子,便又开始了风度翩翩的公子哥的样子。
“少爷,那个人——”
“知道了,哼!”二楼里的声音极其冰冷的渗出,看向窗外的那抹身影,嘴角讥讽的弯起!
他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即便如此,属于他的那份美丽却不带有一丝阴柔,那双幽深黑沉的眼眸里甚至沾染着一份令人不敢亲近的冷漠与疏理&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从后门溜进府里的桦色色和如意,才开一进后院,立马被包围了起来。
“好么!好大的阵势!”只见这领头围攻她们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前几日调戏的男子于子阳。
“怎么?想念本小姐也不用这般的大明旗鼓啊,搞什么鬼!”他的这种出现,桦色色严重的抗议受不了,他怎么……怎么……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地上,不管是叉着腰,还是带着刀,死丫的,怎么就这么养眼!
“三小姐,老爷说了,让您……让您……回来后,去找他!”满脸红晕,说话都不利索的于子阳被她看的实在是羞于露脸,低头不敢直视她。
“哟,看看,咱们的皇后娘娘回来了!”
一股子醋味从边上酸溜溜的滚了出来,色色一看,切,好么,全来了,搞得好隆重!
不远处的清泉汩汩涌出,化成碧绿的带子围绕后院流向假山的深处。那泉水中泛出的星星点点光彩让人感到惊喜美丽,一切都是那么宁静安详。
和眼前的这一幕孑然相反。
“你们想要干嘛啊!好狗不挡路!”
“噗——”眼前的侍卫都笑出了声,桦色珍和桦色珠自然是觉得扫了面子,然后盯着那些侍卫的眼睛快要射杀了他们了。
他们感到了危险的气息,急忙的噤声不语了!
桦色珠笑吟吟的看向色色,仿佛其他人都像透明的一般,
她今日穿了一件双蝶戏花的淡粉外衫,绣着细碎梅花的桃花色锦缎交领,下面穿着一件嫣红的百折细绢丝玲珑罗裙,腰间束着一根雪白的织锦攒珠缎带,头发松散的挽起,发间斜斜的插着一根宝蓝吐翠孔雀吊钗,细密珍珠的流苏随着她的步子,轻轻的摇晃着,仿佛画上画的仙女般,盈盈含笑。
可是那抹笑太过牵强,还不如不要笑。
“你可不可以不要笑了,不想笑就别笑,这种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真的有够讨厌的——”
色色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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