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冷宫趣味横多,小小妖精,娇媚丛生。
一段白头韶华—雪纷纷下葬了千层塔—似镜中月华他不知真假—煮一壶茶折一枝白梅花—撑一把青伞泠泠雨落下—香桃木开满坟前惹风沙—谁的思念在石碑上发芽
……
本打算好心肠的过来看看,没想到还没走到冷宫里,就从外围看见了爬在树上的桦色色。
她依旧轻纱飘扬,上身着一件澹澹色薄罗短衫,衣襟两侧有束带松松地在胸前打了个结,余下双带随意垂下,迎风而舞,此时坐落在了树杈之间,那两条白白嫩嫩的的腿自然的下垂,罗裙已经卷起了大半,从这个位置看上去,足以看到大腿内侧若隐若现的粉色亵裤——
该死的,弩拔拓泉想也没想的,挺身而进,这个死丫头,她难道不知道,她现在的姿势有多么的惹火,看旁边的侍卫太监一干人等都看的痴迷了。
弩拔拓泉更是怒火中烧,黝黑深蓝色的眸子凛冽,震慑出了不一样的杀气。
“再看,朕剜了你们的眼!”
众人慌乱的回神,低下了头,不敢在直视,要知道,皇上发火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何况现在他不仅仅是发火了,不是都说皇上不喜欢皇后娘娘么,怎么还会——
看样子,这个皇后娘娘的确是不简单。
弩拔拓泉走进一看,没想到这女人正在拿着树杈斗蛇,还和那蛇说了些奇奇怪怪的疯话,和蛇说话,她可真成,以为她不怕呢,正想要好好的教训这个女人,臭骂她一下,没想到,就看见她从树上掉了下来——
“太监——是你!”桦色色看着屁股底下的人,不敢置信的又惊又喜。
“你,还不快起来……”弩拔拓泉这张帅气的无语伦常的脸,从来后宫的女人连手都没有碰触过,现在,这样的脸竟然被桦色色压在了屁股底下。
而且似乎这个女人就没打算要立马起来,反而坐的更加的用力。
“起来!”终于桦色色在弩拔拓泉愤怒到极点的时候,不情不愿的站了起来,伸手给了弩拔拓泉一个邀请的手势。
“来吧,你说说你,跑到我屁股底下做什么?好玩么?”桦色色说的风轻云淡,但是脸上早已经充满了狡黠的暗笑。
什么?好玩么?自己无缘无故的跑到她的屁股底下,搞得自己真是不值钱啊,非得钻到她的屁股底下?
这个该死的女人,倒是想什么呢!
此时弩拔拓泉早就气得嘴角抽搐的发抖,这个女人绝对有把自己气死的潜力。
此时冰无痕在树上,也忘记了肚子饿了,蜷缩在了树上看好戏的盯着树下的两人,看他们此时大眼瞪小眼的样子,真是好玩。
尤其是那个女人,白白嫩嫩的,他怎么看都看不够。
“太监,你来干什么?难不成是要来救我么?”桦色色抠了抠自己的鼻孔子,委屈的说道。
“滚!”心里的怒火始终没有消,看眼前的这个女人怎么看怎么可恶,刚才明明自己还是想要看见她的,怎么这回看见了就来气呢。
走了,弩拔拓泉一扬袖口,准备要离去,可是转身走的时候,怎么——走不动了!
“干什么?!”转头被桦色色的举动给吓住了。
她正在咬着自己的衣服,阻止自己的离去。难道她是狗么?知不知道这样有多恶心啊,弩拔拓泉可是出了名的有洁癖,这个女人竟然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恶心的口水,还动不动就在他的面前抠鼻孔,真是低俗——
“太监,你要走哦,不要走可不可以,最起码帮我个忙啦,恩?好不好……”色色抬头看看树杈上的鸟窝,在看看那个已经有点困意的绿蛇,感到很不可思议。
这蛇,竟然打盹睡着了么!
太过分了——
“喂,我说你,把我吓到了,还有心情睡大觉,你羞不羞愧,还不起来——”色色气得对着树上的冰无痕又蹦又跳的,树上的绿色好笑的快要肚子破了。
“真是疯了!”难不成关在了冷宫,她脑子进水了,蛇怎么会听的懂她说什么!
色色气得指指蛇,又指指弩拔拓泉,胸口就像是被堵了块大石头似地,闷闷地,一口气没上来,气得晕死了回去。
弩拔拓泉被她气得差点发羊癫疯了,这女人为什么动不动就在自己的面前晕倒啊,搞得自己虐待她一样。
一把打横将她抱起来,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轻,难不成不吃饭的么!
鼻尖迎面扑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芳香,这种香气和别的不一样,好像不是什么普通的胭脂水粉,而是从她本身的身体里渗透出来的,微微的香萦绕于身,让弩拔拓泉再一次的失魂落魄了。
“切,搞什么,敢抱本尊的女人,该死的!”冰无痕铁着绿色的蛇脸,没好气的在树上爬来爬去,这男人抱着那女人,怎么自己心里这么的不爽呢!
将桦色色扔到了床上,然后想要离开,却发现了这屋子里不一样的气息,不对,这屋子里还有除了他们两个之外的第三个人。
眼睛的余角扫了一眼房梁,哼,这个女人,看似柔柔弱弱的,没想到还私藏了一个这么大的活人在房中,心里的火气不由的加注在了手中,结果倒霉的还不是色色小姐的脖子。
“咳咳咳……咳咳咳……”色色只感觉脖子快要被掐断了,快要没有呼吸了。
睁开眼睛,发现弩拔拓泉一张脸紧凑到了她的眼前“啊——你要吓死我啊,咳咳,我的脖子怎么了?”
“皇后娘娘,没事没事,你的脖子啊还在,不过不晓得以后还会不会在了!”弩拔拓泉斜视着她,看她惊恐的将双手护在了脖子上,一脸的恐惧之色。
“你——你——不要乱说,我很宝贵我的脖子的,我的命唉,真是的,好了,你走吧——慢走,不送了,也不是男人,留在这里没什么用!”色色动不动的就拿他不是男人,来刺激弩拔拓泉。
弩拔拓泉简直要被她气死了,是不是就因为她以为自己不是男人,就可以大白天的在屋子里藏着别的男人,这个死女人,还真是很贱。
“我不是男人,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到底是不是!”俯身压了过来,在桦色色还没有准备的时候,一下子的将色色压在了床上。
嘴对嘴直接封闭了她的叫喊声,色色腿下使力,可是弩拔拓泉始终如磐石一般的贴在了她的身上。
一动不动,结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桦色色看着房梁上的黑影,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叫了起来。
双手一把将弩拔拓泉推开,然后费力的咽了咽口水,扑到了他的怀里,手指还指着刚才自己看到的方向。
颤颤幽幽的说“咳咳,太监,房顶上,有,有S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