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轩逸一翻身,躺在了欧阳雪悠的旁边。这让欧阳雪悠偷笑……她知道古代人新婚是一定要这些的,所以,她留了一手,不就是催姨妈吗?找轻烟弄点药就行。哎,看来会医就是好啊。
为了不让宇轩逸那厮发飙,欧阳雪悠只好憋笑。
第二天一早,欧阳雪悠起得早早的,昨天睡了一天,今天估计也饱了。起来时,她已经发现那厮已经不在了。她起床的时候翻开被子,却看到了蚕丝软缎上有着斑斑红点,如玫瑰一样绽放。
看到这些,欧阳雪悠眼睛都瞪大了,她是来姨妈没错,可是她为了防止……弄出来,里三层外三层弄了好多,不可能会漏。那那那那那,这是啥?难道宇轩逸那厮……禽兽!啊,不对,哪怕她睡得再死,不可能没感觉啊,莫非他点穴了?禽兽不如!啊,不对,他不可能不知道女子那时候不能那啥,那是怎么回事?
挠了挠头,欧阳雪悠决定,不想了!
一大早,欧阳雪悠不知道宇轩逸那厮跑哪去了,于是自己在逸王府内瞎逛,突然间,她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她的葡萄!还有西红柿!那些珍奇异宝还留在欧阳府呢……
不行,她还想吃番茄炒蛋呢,那是她童年的味道。
“王妃娘娘。”前面走来一个管事向她行了个礼。
“嗨。”
“姜玮感谢王妃娘娘救老仆的妻子。”说着姜玮就跪了下来。
“啊?不是,你起来,发生什么事了?”她有点晕头转向,今天是怎么了?
“王妃娘娘,昨日您救下了的是老仆的妻子,如果不是王妃娘娘出手相救,怕是不行了。”
昨天?救人?欧阳雪悠飞快旋转大脑,莫非那个昨天躺在街上的大妈就是他妻子?额,怎么这么凑巧,笑了笑,说:“客气客气,举手之劳,你先起来吧。”本来想用您的,但毕竟在古代,尊卑的思想观念太牢固了,是不可以的。要是在现代的话,还是得在长辈面前称您的。
“谢王妃娘娘。”姜玮站了起来。欧阳雪悠才算是看清了他的脸了,约莫三十多岁,一脸的和蔼,她总感觉这样慈祥的笑脸不是应该出现在七老八十的老人脸上吗?
脑补中……
“诶,对了,你是?”想了好一会,才问道了。
“老仆乃逸王府的管事,姜玮”
噗……姜维……憋笑。
“哦,管事……哎,对了,你能不能帮忙,帮我从家里带一些东西回来。”在逛的那会她已经想通了,反正不能逃走,还得浪迹天涯,倒不如在这享福,反正她背后有欧阳府撑腰,不怕宇轩逸那厮会亏待她,她只要过着小日子就行了。到时候,有事没事就去郊游,野餐,还有人保护,还有钱花。这么大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敢问那是何物?”
“就是,我院子后面的一些小果实啊,红红的,紫紫的,就是那些了。”
“是,老仆这就去安排。”
“哎,对了,你们搬的时候要小心点,不要弄坏的,天下只有这么点了,你要是弄坏了,你可赔不起啊……”她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才肯放过姜玮让他去‘运货’。
在院子里,她在弄来弄去,就是为了她亲爱的番茄炒蛋。还一边唱着“我在马路边拣到一分钱,把它交给警察叔叔手里边……”让某人来的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
宇轩逸刚回府,听到姜玮说‘王妃把一些很奇怪的东西搬了回来’,他就去看看是怎么回事。结果看到的是……一个女子蹲在土地上不知道在干什么,裙角已经变得脏兮兮。某人还在哼歌,听那旋律,就知道是儿歌。
“你在干什么?”宇轩逸问。
“嗯?”欧阳雪悠听到声音回头,就看到了宇轩逸站在背后,她那张精致的小脸不知何时沾上了泥土,让整张脸看起来很脏。尤其是对于宇轩逸来说,这无疑是种折磨。
“赶快洗干净!”几乎是命令的语气。
“啊?先等等,我要弄完。”说着又转身弄她的东西。
“快点!”
“不要!”某女一样很坚决。
“让下人来!”
“等等等等……”
就在宇轩逸差点发飙的时候,欧阳雪悠终于站了起来。拍了拍手,道:“大功告成!洗澡澡去咯。”她其实已经知道自己已经很脏了,但是,弄完再说,天大地大,番茄最大。
径直走过去,就去洗澡了。
时间……洗完澡后。
宇轩逸坐在雕花椅子上,喝着茶,看着沐浴后的欧阳雪悠,问:“那都是些什么?”
“哎呀,你不说我都忘记了,我的兔子!”说着,撒腿往外跑。
“站住!”
“干嘛啊?”
“让人拿就行了。”
一拍脑袋,“对哦,我怎么就忘记了?”
“笨!”
“你才笨。”她有些累了,就坐在宇轩逸对对面的椅子上,也喝茶了。
“哎呀,还是不对。”欧阳雪悠拍桌。
对于她的粗鲁行为,他有些不悦,一个女子,就不知道要斯文点吗?没事拍什么桌子。
“床上的红色是怎么回事?”
……
宇轩逸有点无奈,为什么这些正常女子都问不出的问题,她就这么轻而易举地问出来呢?
“假的。”
假的?什么意思?那就是说,那些东西只不过是假造出来,不是真的?可是,为什么要假造呢?嗯……对了对了,要是没那东西,那她岂不是被误认为不贞了?看来那厮是为了帮她啊,否则,可能会被浸猪笼啊。
这样想着,欧阳雪悠有点想逗逗那厮。
“你是怎么弄来的?”欧阳雪悠笑着问,那笑的啊,可谓要多灿烂有多灿烂。可是,背后却是一颗‘恶毒’的心。
他当然知道欧阳雪悠这笑是故意整他的,那脸,又黑了。
问这样的问题,还笑得这么灿烂,估计就是她了。
“鸡血。”这句话就是从她的口中‘打了鸡血’学来的。
欧阳雪悠的笑容一下子消失。她当然知道这是学她的,摆明了这厮是不肯告诉她了。切,不说就不说,有啥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