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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深秋,初冬,天气微寒。

金碧豪华的欧式风格别墅二楼某间房内,灯光昏暗,一妙龄女子努力把自己蜷成一团,双手紧捂着耳朵躲在墙角,随着窗外的又一声惊天巨雷,她浑身又是一个惊颤,眼神开始逐渐涣散。

当窗户上再次倒影出怪物的形状,响起诡异的怪声,她双眼徒然睁大,脸色青白,浑身不再颤抖,缓缓朝地倒去。

窗外的黑影透过窗户一角,看到地上双眼睁得圆大,纹丝不动的女人露出满意的冷笑,这次她必死无疑。

一个痴呆儿,哪能经得起这样的惊吓,今夜的雷声闪电加上她的装神弄鬼,果然死得很快。

就当窗外人离开不久,本倒地的女人却突然眨了下眼睛,脸上逐渐恢复了血色,她支撑着站了起来。

环顾四周,这是哪里?

难道……

这就是她一直神向往之的男女平等,一夫一妻制的地方。

拍了拍隐隐生疼的脑袋,再次打量四周,也开始暗赞,这地方好金碧辉煌,好豪华气派啊,的确比她那个风一来就左右摇摆,雨一来就洗淋浴的房子要强多了。

不亏是亲爹,果然帮她找了个比钱掌柜还有钱的爹。

不对,这脑里本来的记忆马上告诉她,这是她丈夫家。

坑爹的,你居然还包办婚姻。

刚骂完,想着既来之则安之,再想想这么有钱的夫家,已不已婚也没就那么重要了,还省得左挑右选,高不成低不就的麻烦。

余光扫到不远处有个类似铜镜的东西,只是,这绝不是落地铜镜,落地铜镜她曾在万花楼里见过,眼前这东西,她没见过,似乎比铜镜更光滑清楚。

这叫镜子,脑中本来的记忆马上告诉她。

如今的她带着两个人的记忆,既能不露馅还能发挥本身的性子,她不禁感叹,生活是多么的美好。

镜子倒影出来的还是她,柳叶弯眉,明眸皓齿,就连年纪也差不多,二十岁左右,只是这副皮囊明显得比她要瘦,好象常年吃不饱一样,脸上没一点肉不说,还发黄,双眼更是黯淡无神。

可是这户人家光看房子就知道不是一般二般的有钱,不至于还会有吃不饱的事发生吧?

那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明明她有原来皮囊的记忆,却不完整,她遗留给她的记忆仅限于对周围事物的认识,好象这皮囊原来的主人,根本没有自己的思想和意识。

累死了,不管了,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直接朝那张极软的床一头栽去。

可是,等真正闭上眼,她也从穿越的激动中冷静了下来,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对这个时代很好奇,真的会和老爹说的那样男女平等吗?真的是一夫一妻制吗?

倏得睁开眼,从床上一跃而起,凭脑中本来的记忆顺利到了大街上。

雨已经停了,霓虹灯发出琉璃七彩,高楼林立密布,若不是带着原来那人的记忆,只怕她又要大吃一惊。

偷偷吐了下舌头,这大概就是吕秀才想象中的千百年后的繁华盛世。

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一家热闹洋溢,却又有些嘈杂的地方,她抬头一看,“MT酒吧。”

记忆告诉她,这是个喝酒的地方,不就是她那个年代的酒馆,无非就是换个名字,装修高档点。

前世的经验告诉她,文人骚客在这种地方除了喜欢显摆显摆才学外,还喜欢干些误人子弟的勾当,比如本性高雅的吕秀才就是在那种地方经人点拨才沦落到画春宫图,实地采风,写色—情小说。

这地方,虽鱼龙混杂,却也最能体现一个时代的人文趣事,八卦也最多,实在是了解这个世界的最好去处。

她没再迟疑,抬起脚就大步走了进去,花了好长时间才找到吧台,看来这身体本来的主人从没来过这个地方。

“小姐,想喝点什么?”穿马甲系领结的酒保殷勤的朝她放电,眼前的女人一看就是个雏,而且从她手上的表可以看出是个非常有钱的雏,这机会,他可不想放过。

以他的察言观色来看,眼前的女人单纯得很,只要成了她的第一个男人,她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说不定从此他就要出苦海了。

软饭虽也不好吃,然,怎么的也比硬饭要好吃些,这碗饭他吃定了。

“咳咳……”海凝故作为老练的随便朝后点点,“来杯和他一样的。”

酒保愣了愣,“小姐,第一次来?”

“明知故问!”海凝想这样说,但她想尽快融入这个地方的念头让她改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怕我没钱?”

摆阔谁不会,从皮夹里摸出一打钱放到吧台上,“我再说一遍,要和他一模一样的!”

人不能丢,气场更不能输,她这声怒吼,引来大厅里其他人的频频观望,尤其是坐在最角落的男人。

他端酒杯的手顿了顿,凤眸微眯,她怎么来了?又或者说她怎么可能会来这种地方来?

难道喝多眼花了?

“少爷……”从小和他一起长大,是玩伴也是保镖的凌齐也看到那个大声咆哮的女人,忙出言提醒,也同时证明他并没眼花,“那个人……好象是少奶奶。”

张奇摇晃着酒杯,透过琥珀色的液体看着那头因喝得太猛而被呛咳嗽的女人,“她怎么来了?”

“少爷,难道外界传闻是假的,她其实并不是痴呆儿,这一切都是海封布的局,她是安插在你身边的眼线?”

张奇一口饮进杯中酒,放下杯子缓缓朝沙发后靠去,揉揉眉心,“这倒不可能,关于她的智商,我已经试探过,和传闻一样,的确只停在五岁的阶段。”

“那……”凌齐欲言又止。

张奇知道他想说什么,既然是智障怎么可能跑到酒吧来,他没说话,而是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

什么酒,也太难喝了。

不对,这酒绝对不止难喝那么简单,因为,现在除了依然留存在口腔里的怪味,身体更是开始不受控制的发热。

心跳加速不说,四肢也开始酥软。

该死的,大意了,居然中了媚药。

人渣,怪不得刚才笑得那么yindang!

“贱人!”她握紧拳头就朝酒保挥去,“敢给老娘下药!”

酒保显然没想到看着文静的人会那么粗鲁,一时间反映不暇,硬生生的受下一拳,捂着那张青红交错的小白脸惊恐的看着她,“小……小姐,这是你……点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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