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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小七捏捏南宫璃潇的俊脸,“小潇潇,有没有人说过你这个样子很可爱啊!”

南宫璃潇拍掉花小七的魔抓,“总之我现在还是你的未婚夫,我不准许你……你……”心性单纯的男子居然“你”了半天没说出下面的话来。

不过南宫璃潇说了也白说,反对也是白反对,花小七是绝不会听他的。当花小七准备行动的时候半包迷药就让南宫璃潇和南宫郝然进入梦乡。当然,就连桑桑葚葚她也没有放过。

这一天晚上花小七依旧很狗腿的来到帝烈刑天的窗台下面唱歌。只不过是她的出场引得四周侍卫大跌眼镜,不止是侍卫,就连每晚照常驻足枝头准备听歌的鸟儿都拍的翅膀热血沸腾的扑腾着叫唤了起来。

这样的骚动引得帝烈刑天,微微将头探出窗外,这不看还好,这么一瞧,让一向没有什么表情想尊主大人的眉头都深深皱了起来。

随着充满异域风情的小甜甜布兰妮原唱的热辣企业舞的歌声传入耳膜,花小七隆重登场了,她居然……她居然……没穿衣服!

也不是说没穿衣服啊,准确的说是没穿布料衣服!

她的上身裹着兽皮(房间里铺在床榻上的那张,)下身穿着茅草编制成的草裙。虽然一直长到脚踝,可是随着一边热歌一边劲舞那雪白的长腿还是会若隐若现。

她边歌边舞,抖着肩膀,抖着大胸,抖着草裙。唱的节奏欢快,激情四射,事实上舞得也并不难看。

可怎么说花小七也是个女人,在民风保守的古代,这样穿实在惊世骇俗。

帝烈刑天不看倒好,这一看,心里像陡然被一层乌云笼罩了住,闷闷的难受!

丑就罢了,居然穿的乞丐布条装,这样毁三观的站在窗户底下,他看着十分的碍眼!

再看他身后的近卫已经伸长了脖子,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破有兴趣的盯着花小七面前的波涛汹涌,盯着她的长腿若现。帝烈刑天突然心情十分的郁结,想要出声阻止,又觉得太过突兀,深吸一口气,一转头,瞥见了自己的金丝绣鹰的紫色大麾,心思一动,广袖一挥,一阵罡风卷那张紫色大麾,如同云片一样的飞旋下去,准确的将花小七从头到脚整个罩住!大麾本就重,又加上了帝烈刑天莫名其妙施与其所上的强大而沉重的内力,直直的将花小七压的一屁股跌倒在地上!

同时冷冰冰的声音也突兀的打断了花小七的歌声:“花小七,没有身材还敢穿成这样?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个女人?”

花小七费力的将自己从大麾下扒出来,耍泼似的就坐在地上说:“你当我愿意啊!正因为我还记得自己是个女人,我仅有的一套衣服都被你前几次粗鲁的野兽行径弄破了,现在没有衣服穿只能穿草裙啊?再说那衣服十天没洗没换又脏又丑,还比不上穿草裙舒服呢!”

柏杨颇为深意的望了主人一样,心里想,主子,您的口味可真特别啊!

帝烈刑天根本懒得理会柏杨误会的目光,想一想,心里居然有些软了下去。

他将她挂在树枝上的时候衣服划破了吗?花小七到底还是个女孩子,将她囚禁在柴房废院里那么久,不脏死也得臭死!

要是不喜欢听她唱歌倒也不必在意她有没有衣服换洗,穿或者不穿,穿兽皮还是穿草裙。可是如今她还得出现在自己面前,这样的穿法实在有碍观瞻。再说,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整天在他窗户底下唱歌,这样的话要是传出去也不好听。帝烈刑天在心里给自己找了几个合理的理由,转身对身边近卫道:“柏杨,立即去找几件女人的衣服来。”

柏杨为难道:“主人,她那么胖,哪有女人的衣服能穿上啊?再说,我们黑水崖也没有女人啊!”

花小七见时机正合适,大声说:“你们这里有布料吗?不如你们给我一些布料我自己来做吧!”

帝烈刑天锐利的眼眸微微一眯,警觉的问:“哦?”

仅仅一个字,已经嗅出了狐疑的味道。

花小七心里一紧,心想这个帝烈刑天还真是不好对付。以退为进道:“好吧,你若是不想看我穿着草裙再出现在您窗户底下的话,劳烦您找个师傅来给我做。不过,这黑水崖有做衣服的师傅吗?”

帝烈刑天沉了沉眸子,折身走回屋子,再出来时,一件淡紫色的袍子翩然从窗户飞下。

衣服准确的落在花小七的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属于男性的檀香,做工非常精致,衣摆处银线绣着云纹。

丝滑的布料贴在身上的触感也非常的舒服。花小七下意识的问道:“这是你的衣服?”

帝烈刑天硬声道:“啰嗦什么!还不赶快穿上!”

花小七眼睛更大,提的更高:“真的是你的衣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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