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他清净吧,不要告诉别人。”
冷彻的话里带着少许的感慨与劝告。
顾浅言只是沉默,对于那么一个知己,他不想放弃,但理智不允许,为了他的清净,自己孤单又何妨?
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恢复到了之前的宁静。
“你们是如何遇见的?卿云可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云游四方。”
冷彻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
“命运,那双红眸,是一生的羁绊,逃脱不掉的束缚以及无奈的挣扎。”
冷彻不管顾浅言听懂与否,只是静静地坐着。
但她相信顾浅言一定会听懂的,因为这也是他们遇见的原因,也因为他与她一样,有着同样的束缚、责任与无奈挣扎。
摩天轮以及升到最高点,冷彻站起身,不料摩天轮一顿,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
于是,令人惊悚的一幕发生了:
冷彻正好倒在假寐的顾浅言身上,唇正好压在顾浅言淡粉色的唇上,唇唇相碰,双方眼里都有掩饰不住的惊异与、、、、、、、尴尬。
顾浅言脸上浮起几抹红晕,白皙的皮肤染上诱人的粉红,眼里闪过几抹难得的、、、、羞涩与不知所措。
顾浅言虽然是贵族,但生性冷淡,从未让女子近身,所以说,这可以算是他的初吻。
对方的气息围绕在自己脸上,痒痒的,麻麻的,却有说不出的舒服,唇上的触感格外清晰,软软的,甜甜的,周围围绕的全是对方身上的气息,雪梅的香气与兰花香缠绕,气氛有说不出的暧昧,周围的温度也一个劲地涨。
顾浅言感觉心中有什么地方变了,似乎腾出了一块地。
顾浅言放任自己的心,继续闭着眼,假寐。
咱们彻大神看着顾浅言还在“睡觉”,松了一口气,然后一如既往的淡定,从容地起身,做回自己的位置,看着窗外的皎洁的明月。(某台:令人无语的2货。某彻:再说话吵醒了他一枪毙了你!)
冷彻一离开,唇上柔软的触感也随之离去,顾浅言心中一股失落与不舍油然而生,微不可闻,不过顾浅言确确实实感受到了,但冷彻并没有看到。
顾浅言没有醒来,继续假寐,但暧昧的气氛却没有散去。
唇上还残留着柔软的触感,身边还环绕着冷彻身上的香气,心中还有着那一瞬间的悸动。
不知道什么时候,顾浅言了睁开眼睛,说:
“那,是我的初吻。”
顾浅言语气淡淡的,让人听不出是什么意思。
“抱歉。”
冷彻知道顾浅言也许没睡着,但还是希望他睡着了,毕竟自己有老牛吃嫩草的嫌疑,不过希望还是破灭了,而冷彻回复的,还是那一句话。
冷彻表示很无辜,自己从鬼屋出来,已经花了很多精力了,在加上这货在她不经意的时候一顿,她也是受害者好不好,那可是她两世的初吻啊。
不过冷彻没有说出来,她认为没有必要在这里纠结。
顾浅言没有说话,敛眸,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冷彻才幽幽地说了一句:
“那,也是我的。”
顾浅言听了,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是玥铭所说的“高兴”吧?
两人一阵静默,不语、、、、、、
忽然,一阵歌声响起,是《红色高跟鞋》:
“该怎么去形容你最贴切
拿什么跟你作比较才算特别
对你的感觉强烈
却又不太了解只凭直觉
你像我在被子里的舒服
却又像风琢磨不住
像手纹像散发的香水味
像爱不释手的红色高跟鞋
该怎么去形容你最贴切
拿什么跟你作比较才算特别
对你的感觉强烈
却又不太了解只凭直觉
你像我在被子里的舒服
却又像风琢磨不住
像手纹像散发的香水味
像爱不释手的红色高跟鞋
你像我在被子里的舒服
却又像风琢磨不住
像手纹像散发的香水味
像爱不释手的红色高跟鞋
我爱你有种左灯右行的冲突
疯狂却怕没有退路
你能否让我停止这种追逐
就这么双最后唯一的红色高跟鞋”
歌声回荡在略显寂寥的暗夜,在静寂的夜晚,显得十分凸凹。
凉风习习,冷彻慢慢闭上眼睛,静静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风吹在冷彻的脸上,撩起几根褐发,嘴唇微抿,蓝色的耳钻耀眼而炫目,发出淡蓝色的幽光,衬得冷彻恬淡异常,没有丝毫表情的面孔也变得微微柔和,月光洒下,一切显得那么温馨祥和,也是那么的不真实。
顾浅言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尽量忽视心中的那份莫名的感情,只是转过头,向窗外看去,眼神有些晦暗不明。
入眼便是几个有些熟悉的身影,是江慕夕他们。
“他们,来了。”
冷彻忽然睁开眼睛说,顾浅言略感疑惑:她闭着眼睛是怎么知道的?
摩天轮慢慢地向下降,终于,着了地,冷彻马上下来了,不得不承认,冷彻真的是受不了那样的气氛。
“彻!”
苏钰源一看到冷彻,立马跑上前,难得没有叫冷彻“彻美人”,俊逸的面庞有着毫不掩饰的着急和担心了。
“你怎么了?为什么有挂我电话?!”
苏钰源恢复过来,脸上浮现一丝愠怒,但冷彻知道,他只是在担心她。
易云舒走上前,有些幸灾乐祸地说:
“第几次了?”
“三十六、、、哦,不这次是三十七了、、、、、、”
苏钰源叹了一口起,有些颓废地说,眼里带着哀怨地看着冷彻。
冷彻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气氛渐渐缓了过来。
“晚上了,回去吧。”
冷彻说。
“这怎么行呢?!”苏钰源忽然说,“怎么能这样就回去呢?我们还没好好玩玩呢!”
“可是、、、、、、”
“别说话了,跟我来!”
不等冷彻说完,苏钰源就说,乘冷彻没有反应过来,就直接去拉冷彻的手。
苏钰源刚碰到冷彻的手的那一刻,心中冒出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苏钰源没有去多想,他也不知道他的心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泛起了涟漪、、、、、、
苏钰源只感觉冷彻的手很冰凉,很细腻,手心带着薄薄的茧,大概是常年握枪所致,但摸着却很舒服。
苏钰源的大拇指在冷彻手心摩擦着,眼神晦暗不明,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感觉到苏钰源的动作,冷彻没有说话,静静的,只是眼底闪过一丝怪异。
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苏钰源眼底一阵心疼。
他不知道彻为什么在基地要那么拼命,他是彻的兄弟,看着彻的成长,彻总是那么坚强,受到再重的伤她也不会说出来,一个人在角落里,她总是那么淡漠,什么都不在意,那样的彻,总是让他心疼。她到底经历过什么,让她那么淡漠?
他,不会再让彻受到任何的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