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几分钟便到了墨泪,冷彻尽量让自己忽视那道“粉嫩”的门,快步走了进去。
冷彻直接上了五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型别墅,游泳池浴室书房客厅一应俱全,冷彻径直走到沙发上做了下来。
易云舒也走了过来,挨着冷彻坐着。
不久苏钰源就来了,手中拿了几瓶伏特加和几个杯子,直接放到桌子上后坐到沙发上。
冷彻看着几瓶伏特加,眼神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钰源身体向后仰,靠在沙发上,说:
“五帝之事你打算怎么办?”
此时的苏钰源眼底没有一丝玩味,满是认真与严肃。
“顺其自然。”冷彻学着苏钰源的样子,无所谓地说,“反正总归要去的。”
“唉,但愿他们不要有什么动作。”
苏钰源难得的眼底闪过一丝无奈。
“来,这次我们兄弟好不容易聚聚,喝酒!”
说罢,拿起酒,给杯子倒满,递给冷彻和易云舒。
冷彻和易云舒接过,并没有马上喝,而是放在一旁。
“以前,都是我们兄弟四人,以前并肩作战,现在,只有三人了。”
易云舒忽然说。
十五年前,仅言、冷彻、易云舒、苏钰源四人刚来到基地,他们都是那个男人从孤儿院收养的,记得那时候几百多个孩子都被那个男人收养了,他们原以为会有一份新的生活,却不想那个男人为了培养属于他的势力,让他们进入丛林训练,也正是从那时候开始,他们懂得了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千年不变的定律,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他们要活下去,就必须冷清,必须狠心,记得那是一段最阴暗的日子。
最后,出来的只有他们四个,记得出来的时候,他们四个很有默契得笑了,笑中无不带有一种苦涩与无奈,他们都是那么狼狈,只有那个男人开心得笑了,记得他说:
“以后,你们便是主宰这世间的王者。”
之后,他们成了那个男人的得力助手,他们并肩作战,在一起坐着开玩笑,虽然每一个人脸上都那么干净,眼神那么明亮,但他们都知道,自己已经配不上光明了,自从他们进了丛林开始,他们就知道了。
他们开始带上重重面具,把真实的自己埋藏在内心深处,只有面对彼此,不再伪装,他们放纵自己,在白天演绎着一个又一个角色,一个又一个身份,一个又一个任务,他们已经习惯了黑暗,他们求的别无其他,只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够肆意一回,补回属于他们的童年。
那个男人说,只要他们为他完成了一百个任务,他便放了他们,每一个任务都困难重重,但他们为了他们的梦想共同努力着,他们对未来怀有着最后一丝希翼,不想,有一次,一切都变了。
那是第八十九个任务,是杀死月宫副宫主血月,他们四人一起出动,原本以为一定会成功,却不想血月会那么厉害,他们轻敌了,而那是致命的错误,血月一把刀刺向仅言,那一刻,他们的心好像停止了跳动,他们只知道,仅言走了,记得仅言临走时,说“代我好好活下去”,他们做到了,他们杀死了血月,回来时仅言已经不见了,他们好恨好恨,恨自己的无能,他们成功的完成了那九十九个任务,而冷彻在学院当老师,这是第一百个。
——转镜头——
“算了,我们干。”
苏钰源忽然说。
易云舒和冷彻也拿起杯子,一口气灌了下去。
不一会儿,冷彻感觉头晕乎乎的。
果然,还是要变了么?
下一刻、、、、、、
冷彻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果然,还是要出来了么?这次出来的又是哪个呢?
冷彻闭上了眼睛,表情显得十分痛苦。
易云舒和苏钰源敏锐地发现了冷彻的变化,急忙靠拢过来。
“彻,你怎么了?”
易云舒显得十分无措。
“无碍。”
冷彻冷漠地吐出两个字,刚说出这两个字,冷彻就知道了,这次,是红色系。
冷彻睁开眼睛,没有说话。
“彻,你、、这是怎么了?”
易云舒说话的时候稍微有些迟疑,看着冷彻的瞳孔,显得十分不可置信。
冷彻的瞳孔变成红色,红得倨傲,红得耀眼,如宝石一般,让人移不开眼,冷彻不似之前的淡薄,变得妖艳狂妄,如罂粟一般,那般嗜血,稍微不慎便万劫不复,嘴角带着一抹妖艳的笑,眉间隐约闪烁着一点红色的幽光,眼神带着些玩味、戏谑与懒惰,漫不经心的看着周围的一切,仿佛一切都入不了她的眼,虽然她是在笑,但眼眸里的冰冷仿佛要将你冻结,为之恐惧。
这个,才是真正的冷彻,隐藏在薄凉背后的冷漠与嗜血,邀月丞相的真面目!
冷彻戏谑地看着易云舒,说:
“呵,无碍。”
不知道是因为易云舒是冷彻兄弟的问题,还是冷彻的潜意识还在,总之对易云舒的语气不像本人一般,散发着冷漠与玩味。
冷彻斜躺在沙发上,单手支撑着头,不经意中流露出一种媚态与懒惰,也无不散发着危险与、、、、、诱惑。
“彻,这是怎么回事?”
苏钰源看着冷彻这幅样子,心不由一阵悸动。
彻怎么那么像女人呢?会不会、、、、、、
一个猜想在苏钰源心中生根发芽、、、、、、
“她没与你们说。”
虽然变了一个性格,但说的话的句式却是一样的、、、、额、、、、、陈述句、、、、、、
“每当喝酒,就会变一个性格,眼眸的颜色也会随之变化。”
冷彻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简洁。
“你是说,还会有其他性格?”
苏钰源疑惑地问,难怪之前彻那么抗拒喝酒、、、、、、
“嗯。”
“有哪几种性格?”
苏钰源不知道了想到什么,忽然兴奋地问。
“嗯、、、有蓝色系爽朗,紫色系优雅,黄色系温柔,绿色系深沉,而本相、、、是红色系——嗜血。”
“冷彻”说罢,露出了一个妖艳的笑,显得格外诱人。
“那她呢?她是什么?”
易云舒看着冷彻这个样子,心不由一动,问。
冷彻抬了抬下巴,说:
“黑色系,黑暗,她才是我们的中心。”
这也是她不得不承认的,她,只是她内心深处压抑的性格罢了,她,才是她们真正的主宰者。
“那她怎么才能回来?”
“她想回来,本相想回去之时。”
“那她要是不想回来不是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苏钰源忽然说。
“不可能,她与本相是同一人,她的责任本相知道,她绝不可能丢下那段回忆与责任。”
那段回忆?彻还有什么是他们不知道的?
忽然,易云舒敏锐地发现了一个问题:
她为何总是自称‘本相’?
易云舒刚想问,忽然冷彻的手机响了,“冷彻”一看,只见上面是两个大字——冷绝。
哎,又是一个麻烦,她活得不累吗?算了,帮她一把吧、、、、、、
“冷彻”向门外走去,只丢下一句“明天聚”就走了,而身后的易云舒和苏钰源一阵静默,不知道在想什么。
冷彻买了一个墨镜,红眸对有些人还是不可接受的,例如他那个所谓的“侄女”、、、、、、
冷彻叫了一辆计程车,去那个所谓的“爷爷”家。
她毕竟也是冷彻的一部分,对冷彻的事情可是了如指掌的,这下,就看那个所谓的“爷爷”,会有什么动作了、、、、、、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次应该是所谓的“相亲”吧、、、、、、
真是烦啊,留下她来帮她收拾乱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