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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沫沫,你究竟在隐藏什么……”朦胧的月色下,紫衣男子轻轻抚摸着睡梦中女子的面颊,声音飘渺的不切实际,仿佛在自言自语。

第二天,沫沫一觉醒来就看见小白窝在她的床头流着哈喇子打呼噜。

沫沫做了个很狗血的梦,她梦见自己是个没爹没娘没亲人没朋友没恋人没人疼的可怜“六无女子”,跪在一颗枯叶飘零的树下哀恸瀛寰。

鉴于她已经很久没做这种没营养的梦了,所以她十分自然地将原因归咎到小白身上,并威逼利诱小白吃了一筐新鲜胡萝卜。

当小白痛苦地捂着肚子打嗝,并向她投去无比怨恨的目光时,沫沫正一脸惬意地躺在藤椅上晒太阳,被欺负的实在太厉害的小白受不了,某天翻身农奴把歌唱,以残疾人需要多锻炼的理由成功逼迫懒成一头猪的丹沫沫早起行走,于是一人一兔间慢慢建立了深厚的“虐与被虐”的友情。

偶尔沫沫会在淳子渊练剑的时候指手画脚、侃侃而谈一些废话,鉴于她残疾人的身份,淳子渊每每都大人不记小人过,但是沫沫却更加殷勤地废话连篇了。

这些日子,沫沫除了研究吃和睡之外,还发现了一个奇妙的现象,就是小白和淳子渊之间,有着微妙的关系。

比如说,当淳子渊练剑练得出神入化、炉火纯青之际,小白必然斜眼微瞥一脸不屑地幽幽走过,走姿颇有大侠风范模特气质。

而每当小白在沫沫面前无耻卖萌装可爱时,淳子渊都会面无表情地轻轻扫小白一眼,淡然道:“幼稚”。

这样的一人一兔,却莫名其妙达成一个共识——绝对不允许沫沫出去。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宅了许多天的沫沫一时兴起提出秋游。但是却遭到小白和淳子渊异口同声的无情否决。

沫沫一个不满地拍桌子瞪眼:“凭什么不让我出去!”

小白面带忧虑神色紧张地说道:“你的腿还没好,不适合远行。”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沫沫已经养了不少时候,腿渐渐恢复了知觉,虽然步履蹒跚,但总算可以勉强行走。

淳子渊冷眼瞟了瞟沫沫,说了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出去也行,前提是,你自己走出去。”

这明显就是在欺负她腿脚不好,沫沫狠狠地握紧了拳头,恨不得将淳子渊剥皮抽筋,他也不想想这是谁害的!

但是此刻小白也不帮沫沫了,一个劲儿地冷酷到底,坚决抵制沫沫的柔声哀求或是声波攻击。

沫沫其实只是兴起而已,如果他们答应了,说不准她看看漫漫山路自己也就灭了出门的欲望,但是他们不肯,反而点燃了她的斗志,她决定一定要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这一天,沫沫趁着他们一个练剑一个自恋的空隙,悄悄地蹑手蹑脚地迈出了房门。

沫沫走得很是吃力,用了半个时辰才走出小屋外几十尺的距离,正当她无比颓丧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之际,猛然瞥见一只秀气的马驮着一个秀气的女子迎面走来,那女子一身靛青罗裙,随风飘舞;眉目姣好,脸色苍白,嘴唇紧抿。

沫沫刚想搭个顺风马,不想那女子竟直直从马背上晕倒,栽到了地上的草丛里。

沫沫大骇,第一个念头就是快逃,可是忽然想起来自己又不是害她的罪魁祸首,干嘛做贼心虚?

沫沫脑里闪过的第二个念头就是此女被歹人毒害。可是沫沫左瞅瞅右看看,始终没发现歹人的踪影后,终于从围观的路人甲升级到助人为乐的好人乙。

沫沫助人为乐的方式及其简单,就是无比惊恐地惨叫了一声,须臾,一黑一白两个身影以光速出现在沫沫面前。

当沫沫指使着可怜的小白和一脸不爽的淳子渊将陌生女子抬进自己的床上后,沫沫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女子面前,边看边啧啧惊叹:

“这皮肤怎么这么光滑呢,还有这小蛮腰,这脸蛋……”

由于沫沫的眼神实在太惊悚,小白不由得担心沫沫是不是闲得无聊想向青楼老鸨的方向发展。正当小白纠结在要劝说她还是要支持她的天兔交战中时,陌生女子忽然梨花带雨地说起了梦话:“不要,不要丢下我……”

声音如泣如诉,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听者无不泪流满面。

沫沫感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十分激动地握紧了陌生女子的手:“你放心,我不会丢下你的!”

沫沫的声音有多坚定多诚恳,小白的脸就有多黑多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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