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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让轩辕邪和绯夜顿时松了一口气,还真怕这地眼之王不答应,毕竟要取其精血不是容易的事情,更何况要让其心甘情愿的献出就更不容易了。

  只见小黑球伸出它那短短的爪子在自己的额间一划,一滴血红之色显现,空气中的温度骤降,比冬日雪山之巅那寒气更甚,飞落在火海中,如雨滴落入死海般,荡漾开去,明明是平静之势力,却有波涛汹涌之态,冰寒之气瞬间席卷而来,连那空气都冻结开去,刚刚还如火龙般气势高涨的火舌,瞬间消弭下来,如幼兔遇见猛虎般低伏下来,瑟瑟发抖。

  展眼望去,哪里还有森林的样子,一片焦黑,寸草不生,到处都是倒伏的树木,一具具焦黑的野兽尸体,散发着丝丝腐败味道,称着那幽暗的月光,更显鬼魅,妖异。

  无声叹息一声,将小凤也收入怀中,绯夜并跟着轩辕邪的步伐远去,此时的他们在无声无息中更显默契,不似相遇才几天般的疏离,更似多年密友般默契,那无形中萦绕在周身的牵绊之感,让他们彼此越靠越近。

  铿锵,铿锵,远远的就听到刀剑碰撞的声音,又是一场战斗,刀光剑影,人动剑舞,那是轩辕邪的四将与那上百战军的战争,以四敌百,却能立于不败之地,而游刃有余,不愧是邪尊四将,可见其武功之高,可见轩辕邪的领导之势。

  轩辕邪和绯夜就那么站在巨石上看着前方的战争,身形不动,面上皆是平静之色,丝毫不担心这场战斗的胜负,肉局外人般看着眼前的一切。

  “不帮忙?”绯夜虽然没有见过这邪尊四将,但是看着阵势也知道他们是轩辕邪的人,不由得眉眼一挑,戏谑道。

  “如果连这都处理不了,留之何用”那是自信,决定的自信,对自己下属完全的信任,要么不用,用就完全的相信,不愧能有如此之势,轩辕邪也确实有那资本值得他们效忠。

  不过片刻,那战军就败下阵来,只见之前那战军首领,恨恨的瞪了轩辕邪所在地一眼,恨声道:“撤”并扶着受伤的手臂,带着七零八落的战军仓皇逃去,离去时的那眼神仿佛要将轩辕邪吃了般凶狠,孽杀。

  “尊主,属下幸不辱命”四道声响在轩辕邪身前响起。

  “鸣一,鸣二,鸣三,鸣四,我的四将”轩辕邪并未应答那四将的话语,而是看着绯夜缓缓说道。这是在为绯夜介绍,从来不屑与外人解释的轩辕邪竟然在跟绯夜解释,这让半跪于地上的四将都齐齐一惊,抬头看了一眼绯夜后,又低了下去。

  “方绯夜”轩辕邪又转身对着那四将诉道,这是在为他们互相介绍。

  绯夜心中不免诧异,不过诧异归诧异,也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她不想与轩辕邪又太多的牵扯。

  “尊主,该回了”四将中那眉目清秀之人,对着轩辕邪恭敬的说道。

  “嗯”随着轩辕邪的应答,四将并消失在原地。

  轩辕邪转身,精沉的鹰眸直视着绯夜说道“我期待我们的再次相见”那口气,虽然依旧冰冷,却绯夜却感到了丝丝的温柔。轩辕邪伸手想要抚上绯夜的发顶,绯夜一转头避开了去,不敢对上他那复杂的眼神,这样的行为,这样的眼神让绯夜有了张慌之意,从记事起,学到的,听到的,看到的,始终都与黑暗、血腥、杀戮纠缠不清,她不敢妄想自己要是脱离了这一切,她还剩下什么,她还能得到什么,她第一次胆怯了。

  轩辕邪可不管绯夜心中的想法,一个飞速俯身,在绯夜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咔擦”一个东西套在了绯夜的右耳之上,那是一个淡紫中带着点琉璃色彩的耳钉,紧贴着耳垂,后知后觉的绯夜,瞪了轩辕邪一眼,迅速动手想要将耳朵上的那个耳钉取下来,这耳钉通体泛着淡淡的莹光,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是熠熠生辉,触之竟然还有丝丝冰凉之意,好看虽好看,但要无缘无故在绯夜身上带这么个东西,绯夜那倔脾气也上来,一直捣鼓着那耳钉,那神情一定要将它取下来不可。

  看着绯夜那渐渐泛红的耳垂,轩辕邪低叹一声,近身与绯夜说道:“不要取了,这紫玉环,带上就永远取不下来,除非你不想要这只耳朵了”伸手想要将绯夜捣鼓耳朵的双手拉下。

  听着轩辕邪的话,望着那伸来的大掌,绯夜一巴掌拍开轩辕邪的手掌,气鼓鼓的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那本就脏乱不堪衣服。

  看着绯夜那置气的表情,轩辕邪面上岁没有表情,心中却笑开了花,这紫玉环可是尊主夫人之物,带上了这个还怕你跑了不成。

  没有想到轩辕邪有如此腹黑一面的绯夜,心中还不知道自己早早的就被轩辕邪给套牢了去,注定躲不开,逃不去。

  “我走了”伴随着轩辕邪的响起,绯夜的眼前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

  绯夜是巴不得这尊煞神赶紧离去,哪里还管那耳朵上的紫玉环。

  当下也不在纠结耳朵上的紫玉环,不就是一个耳环吗,就当好看好了,已在黑森林外围的绯夜也疾步离开了原地。

  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绯夜瞬间觉得全身通畅,在黑森林待了三天几乎食不果腹,而且还因为轩辕邪遭了那么多的罪,现在的她只想好好的洗个澡,吃个饱饭。

  绯夜一路走去,路上的人对绯夜那指指点点,不免让她有些生气,不过这也不能怪这些百姓,绯夜现在哪里还有一个姑娘的模样,完全的一副乞丐装扮,一身的紧身衣物,破破烂烂的穿在身上,勉强可以遮身而已,那凌乱的头发因为之前的稍稍清理,稍显柔顺的贴伏在绯夜的身后。

  就算绯夜再厚脸皮也禁不起这么多人的观赏,当下加快了脚步,找了一个偏僻的客栈,要了一个客房,再让小二去买了一身衣服换洗,现在正舒舒服服躺在房间的浴桶中昏昏欲睡。

  酒足饭饱后,也没有多想,只想好好的睡一个天昏地暗,当下到头就睡,却不知今天一时的疏忽,造成她今后那无尽的悔恨与愤怒。

  旭日高升,丝丝阳光透过窗台照耀进房中,在地上留下片片薄影,风起,带来阵阵暗香。

  床上的人儿,伴随着一声呻吟,睁开了那双妖异双眸,带着初醒时的氤氲,朦胧而美好。一夜好眠,让绯夜精神焕发,脸上都带着笑意,洗漱了下后,并在房中要了些吃食。

  只从昨天回来之后,那地眼之王就跟随着绯夜的身边,此时的它已经恢复了那一身白绒绒的羽毛,正非常狗腿的跟在小凤的身后在房中奔走,那样子好像在说“老大收了我吧,我恨厉害的”看的绯夜哭笑不得。

  前几天没有仔细观察过小凤现在看来,这小凤哪有她母亲那凤凰的摸样,连个翅膀都没有,完全一副小貂的样子,说它是凤凰谁信阿,不过毕竟是神兽,以后会这样不得而知,看着小凤那欢快的样子,再次想到他的母亲,说来也是个苦命的孩子,以后的道路也是不平坦的。

  一把抓过那地眼之王,不顾它那可怜兮兮的眼神,狠狠的蹂躏了一番,对着它说道:“既然你不肯离开,那以后就留下吧,看你一身雪白,那就叫你小雪好了”

  小凤对于绯夜那取名的本领,已经不敢在领教,有一个同类跟着它一起遭受绯夜的迫害,当下在房中扑腾的更厉害了。

  小雪眨了眨它那圆圆的眼睛,似懂非懂,毕竟是初生的灵智,还不是特别明白这些,也就相当于刚出生的婴孩,需要别人的谆谆教导。

  艳阳高照,芳草凄凄。

  左相府中,绯夜看着此时的夜兰院,一片狼藉之色,本就破烂不堪的院落,愈加的没有人气了。本就对左相府没有什么好感的绯夜,此时眉头紧皱,对于左相以及他那成群的子女笨就没有什么好感,如果不是打算来带走小茹,根本就不愿再踏进这里半步。从记忆中得知,平时的小茹除了在这夜兰院中,就没有地方可以去,可绯夜在这等了一个时辰却还是没有见到小茹归来,不免有些焦急,本就答应要带小茹离开的,现在却见不到人,绯夜可不是那言而无信之人。

  看来再等下去也没有必要,大大方方的循着左相府那青石铺成的道路上走去,因为绯夜那一身的衣服也不是很华贵,而那三千发丝也只是简单的束起,看上去完全是一副丫鬟装扮,当下左相府中来来往往的人也并未对其多加阻挠,全当是哪个院落的丫鬟而已。

  “喂,你是哪个院落丫鬟”一声呵斥自绯夜的身后响起。

  只见来人是一个深蓝衣着,虽是粗布麻衣,但是比起那低等丫鬟的衣服成色,却是好的多了,一看就是一个狗仗人势的奴仆之人。拖着她那厚重的身形,跑到绯夜的身前,指使气横的伸着她那手,对着绯夜的鼻尖,大叫道“说的就是你,走什么走,哪个院子的阿,怎么没见过你,算了,看你也知道不知道是哪个粗使丫鬟,你,去把柴房看看那个叫什么小茹的死了没有,要是死了就拖到后山去喂了野狗去,活着还浪费相府的粮食呢,早死早好,还口口声声的叫着救救四小姐,什么四小姐,明明是个妖怪,没了更好”

  绯夜看着她面前的女人,再听着她的话语,顿时眼中闪过厉色,来不及多想,一脚揣上那蓝衣丫鬟的胸膛,咔擦,那是肋骨断裂的声音。

  不顾身后那鬼哭狼嚎的叫声,快步向柴房走去,听那丫鬟的口气,小茹现在的状况很不好,脚下加快了步伐。

  而此时因为那蓝衣丫鬟的叫唤,大批潜伏在左相府中的侍卫循着绯夜而来,看着面前越来越多抓捕她的人,绯夜不免有些烦躁,早知道就该一脚废了那个丫鬟,不该留下性命,害的自己现在去找小茹的速度慢了这么多。

  “站住”

  “抓刺客”

  跌宕起伏的声音不断在身旁响起,看着周身越来越多的人,望着只有几步之遥的柴房,绯夜不再留情,取出匕首握在手中,今天就用这些奴仆的血来祭奠祭奠这几年,这身子的原主人和小茹所受的苦,就当是事先手电利息好了。

  身形如电,利刃在手,所过之处,一片血光,短短几步的路上满是血腥熏染开去。

  看着面前的柴房,一脚揣上那房门,逆着金光,看不清房中的情形,但是鼻中却满是血腥之气,更是散发着丝丝腐糜之气,比之门外更加让人难以接受,待看清眼前的情景时,绯夜眼中满是震惊之色,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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