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儿,幽儿,感觉怎么样?”东方傲急切的问道。
“幽儿别怕,我在这呢,不怕,一切有我在呢?”北宫残的脸上露出一丝疼惜。
而我,远远的站在屋中,显的是如此多余,面对那三人之间的温暖,我显的是那么格格不入。
简幽竹缓缓的睁开眼睛,气若游丝的说道:
“我……好痛……”
“哪里痛,痛就说出来。”北宫残体贴的说着。不约而同的和东方傲一起齐看向那已包扎好的伤口。
我站在远处,也暗暗松了口气,这简幽竹醒了,也能证明我的清白了。
“绚阳……妹妹……怎么……样子?”虽然一脸的虚弱,但简幽竹还是问起了苏绚阳。
东方傲此时已心痛不已,“幽儿,你怎么就有如此的好心,自己都成什么样子了,还不忘去关心别人。”
北宫残也一脸关切的安慰道:“幽儿,别想那么多,好好养伤知道吗?”
听这话,傻子也能明白苏绚阳已经死了,更别说那如斯聪明的简幽竹啊!
只见简幽竹苍白的小脸上满是娇弱的担忧,但听闻此话后,闪过一丝不意查觉得放松,然后,泪水如决堤洪水般涌出:
“残……对不起……我……没……能……救出……绚……阳妹妹。”简幽竹自责的缓缓说着。
“幽儿,身体要紧,先别说话,大夫说你要多休息知道吗?”北宫残出声安慰道。北宫残知道自己这么说也是有私心的,他突然不想这么早从简幽竹嘴里知道真相。原因无它,只是怕结果真会令自己失望。
“可……是……我不能……眼争争……看着……绚阳妹妹……被杀死?”简幽竹继续虚弱的说着。
“幽儿,别说了,听话!”北宫残脸上闪过一丝不耐,但仍就满怀温柔的再次开口。
“既然幽儿想说,那就别免强她了!”东方傲不悦的开口说道,他知道北宫残这么说是有私心的,但敢伤害幽儿的人,无论怎样,也不能让他好过。东方傲说完,不忘狠狠的向我射来二道寒光。
“幽儿,我问你,你可看清是谁敢在光天化日下的王府里行凶。说出来,我将他碎尸万断,错骨扬灰!”东方傲再次狠狠的说道。
简幽竹坚难的睁着那双看上去如斯沌结的大眼,虚弱的开口:
“看清了,是……”话到此时却断住,然后那双看似清纯的眼睛看向北宫残,忽又改口道:
“啊不……我没……看见……”简幽竹的神情此时完全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心中不禁暗想,看简幽竹的神情,肯定知道凶手是谁,只是为何确又不话了呢,难道她有什么苦忠或者别的什么原因?
就在这时,东方傲再次开口:
“幽儿,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至于其它的,什么都不要怕,知道吗?”
“我给……那些侍妾……发放……衣物首饰,可……绚阳妹妹……迟迟未去,于是……我……便去……找她。可谁知……刚进门……就……看见……她拿着刀子……向绚阳妹妹……刺去。”
简幽竹非常吃力的说着,说到此时,泪水爬上了脸狭。
“幽儿,慢慢说,别急!”东方傲体贴的说道。
“我真的……尽力了……可还是……没能……救下绚阳妹妹……残,对不起……对不起。”
“呜,呜,呜!”简幽竹泣不成声的哭了起来。
“那是谁杀得苏绚阳?”
北宫残和东方傲突然异口同声的问道。当然,这也正是我想问的。
“残,就当……没发生过……这件事……好吗?……别在问了!”简幽竹断断继继的说着。
“为何?”北宫残迫切的问道。
“不行,你必须说出凶手是谁,国有国法,家有家归,杀人尝命是天经地意的事,你不能纵容一个杀人犯逍遥法外!”东方傲急忙接住话说道。
“幽儿别怕,告诉我,谁是凶手?”东方傲接着柔声问道。
简幽竹一脸的娇弱与不忍,柔声说道:
“那幽儿……说了就是,杀害……绚阳妹妹……又伤我之人,就是她!”
顺着简幽竹手指的方向,我震惊的发现,她所说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