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北宫残的话,我猜想到,简幽竹可能是被救回来了,而且经过这几天的调养,应该是好的差不多了。不然,北宫残那么爱惜她,肯定会时时守着她,又怎么会来我这找茬。
简幽竹没死,我失望吗?我自问,答案是没有。因为我还没有那么小心眼儿。虽然开始时是简幽竹是不喜欢,后来知道真相后是恨,恨她抢走属于我的东西,但并没想到要她死。
我抬起头,看着那双冷峻的眸子,那眼神,依旧另我深深着迷。
“在爷的心里,贱妾就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吗?”我轻轻的问道,仿佛是问自己。
北宫残深邃的眸子盯着看了我好长时间,忽然,他玩味的笑了起来,道:
“是与不是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媚惑住本王。”北宫残一边说着,一边蹲下身子,抚摸着我的脸。
“不是吗?”北宫残继续挑斗着,问道。
看着北宫残的神情,我知道他这样意味着什么?虽然我曾出身青楼,但我绝不能在他如此误会我时,还能像以前那样发生关系。
我吃力的抬起手,一把捉住北宫残的大手,摇头说道:
“爷!贱妾求爷查清此事,贱妾不想这样被爷误会!”
北宫残冷了冷脸色,道:
“本王说过,从前的事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以后只能属于本王一人?”
我怀疑的问道:
“什么意思?”
北宫残冷凛的笑了笑,说道:
“什么意思?就是从今已后,你的房间就是这坐牢笼,没有本王的充许,认何人不得出入!”
听闻北宫残的话语,我睁大媚眼:
“什么?您想囚禁贱妾?爷!您不能这么做,贱妾也是人啊!”第一次,我大声的向北宫残喊道。
谁知,北宫残根本不理会我的叫喊,只是冷冷的低声说道:
“本王决定的事,无人能改。除非?你想出去继续勾引男人?本王警告你,本王不准!”
听了北宫残的话,我只能呆呆的坐着,是啊?我能怎样,我能改变北宫残的决定吗?从前不能,所以现在还是不能。
于是,我强装无谓的说道:
“与其被爷关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笼里,贱妾还真想出去勾引男人呢?”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我感到左脸火辣辣的疼了起来。紧接着,无情的话语再次传来:
“贱人,说来说去,你就是下贱,耐不住寂寞是吗?本王成全你!”北宫残一边说着,一边疯狂的将我一把摁倒在地。
“放手,你这个情兽,我就是下贱,就是耐不住寂寞,有胆量,你就杀了我!”我失心疯般的喊叫着。
今日,我彻底的疯了,我不能再像从前一样,认由北宫残的侮辱,那次在后花园的情景沥沥在目,我看着眼前不断放大的那张俊容,不知哪来的力气,“啪!”的一声,北宫残的脸上传来清脆的响声。
我看着自己还在高高举起的右手,突然呆住,我竟然打了北宫残一巴掌!
看着北宫残不断阴沉,再阴沉的脸,马上意识到,这下闯祸了。
“敢骂本王是情兽,还敢打本王,你是活腻了!”北宫残暴风雨前的平静般低沉得说道。
我马上解释道:
“爷,贱妾今日实在是身体不适,没办法侍候爷,爷还是去王妃房里吧!”
北宫残握紧的拳头攥着“咯咯”直响,咬牙切齿的道:
“你可真是该死的识大体啊!但今日,本王就是要你来侍候!”说着,北宫残再次欺上身来。
罗衫,片片成雪!此时,我认由北宫残在我身上发泄。不是我不想反抗,而是实在没有一丝力气反抗。
我的眼神空洞无光,只是目无焦点着看着牢房的顶部,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以为,我就会这样死掉的时候,突然,一汩炽热满在了我的身体里,然后,北宫残一个抽身,站起身来,看着我空洞的眼神,一边整理自己的衣袍,一边幽幽的道:
“像根木头,无趣!”
话一说完,转身便向外走去,我并没有多看北宫残一看,只是听他的脚步将走出牢门里,一件衣服飞了过来,遮在了我的身体上。
北宫残就这样走了,只留下了这件外袍。
不知过了多久,肚子里再次大唱空城计时,我悠悠醒来。看着我原来的衣物被撕的满地,再看看身上披着得北宫残的衣物,我心里嘲笑到:北宫残,你这又是何必呢?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还是穿起了北宫残的那件衣服。
如墨的长发未做认何修饰,自然的披在肩上,修长的身上穿着北宫残的外袍,过长的袖口挽到肘处,要多媚人有多媚人。只是,此刻我还哪有心思考虑这些,饥肠辘辘,加上身体上的酸痛,连坐起来都是问题。
我再次陷入半睡半醒状态。朦胧中,我忽然闻到了黄金鸡的味道。
于是,我用劲的嗅了嗅,真得是黄金鸡的味道。我马上睁开双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果真有黄金鸡的味道传来。
难道北宫残良心发现,给我送吃了来了?我心里暗想到,他怎么会有那种好心?
我努力的闻着黄金鸡的味道,肚子里的饿意越发重了,就在这时,一道柔柔甜甜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