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王玩味地看着跪在地上发颤的人,继续问道:“你见过南珂?”
南珂,南柯一梦,到不知是个怎样的女子?
麻子脸再磕了几个响头,有些发晕地说道:“回王爷,小人没…没见过!南珂姑娘是新人,还没有抛头露面…”
短短的一句话,他竟然落下了一地的汗水,虽然天气炎热,却也不至于这般。
“初夜之礼,是在三日后?”轩王再次问道。
见他始终不提骂他的事,麻子脸越发觉得危险,沙哑的声音有些带着哭腔,说道:“回王爷,是在三日后的酉时。”
“为何本王不知呢?”
麻子脸真的要哭了,眼角下有着两行带血的水痕,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抽咽着回答道:“紫如姑娘是王爷的女人,畅欢阁可能怕王爷闹场,所以并不敢通知王爷…”
麻子脸学聪明了一些,就算污蔑畅欢阁,拉一个垫背的,也不敢在轩王面前议论他被罚禁足的事了,若此事也是他的逆鳞,自己不是死定了。
轩王继续聊着畅欢阁的事,笑着问道:“你喜欢紫如?”
那人重重地撞地,哀求道:“小人不敢妄想,王爷息怒…”
听到这话,轩王靠着榻背,单手抚着下颚,语气中竟然带着一丝笑意,问道:“你方才骂本王什么?”
“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又是一顿响头,那人也顾不得撞得头破血流,一个劲地磕头道歉,只盼着轩王能够网开一面,放过他和他的家人。“小人口不择言,小人该死,求王爷饶命…”
空气中的血腥味渐渐散开,轩王不悦地皱了一下眉头,道:“回本王的话!你骂本王什么?”
头上的汗水与血水交融在一起,疼痛刺激着麻子脸的神经,他还有胆子再说一次么?
重重地甩了自己几个耳刮子,麻子脸再次叩头哀求,道:“小人该死,求王爷恕罪啊…”
轩王不理,只是嘴角噙笑,看着他。
麻子脸继续打着自己,边打边求饶,几下,就将自己的脸打肿了,嘴角渗出血丝,嘴里还不清不楚地喊着:“小人该死,王爷恕罪啊…”
他的汗水滴落了一地,整个身子下,全是水渍,衣衫也尽数湿透,脸浮肿着,看不清原来脸上的麻子,现在,他倒成了一个胖子脸。
轩王懒懒地伸个腰,从榻上站起身来,笑道:“既然该死,为什么要饶命呢?”
麻子脸一听,脸色骤变,想他扇了自己这多耳光,竟然只是给轩王看了一场戏,他根本就没有打算放过自己,于是,怒火中烧,大喊道:“我不过是骂了你一句,就要处死,那么,轩王你抗旨不遵,藐视皇上又是何罪?”
轩王呵呵一笑,走到他面前,戏谑道:“本王很欣赏你的应变能力,不过辱骂本王的人,下场就是死!抗旨不遵也是死罪,你倒是说说,本王何时抗旨了?”
皇上下过两道旨给轩王,其一,就是他在街头杀人,之后又派人灭了那人全家之后,皇上将他遣往边城戍守边境,他的确去了,这算不得违旨。而后,边城失守,皇上下令,罚他禁足半月,而今才只过了十日,他公然出府饮茶,这,算不得违旨吗?
轩王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半月未过,轩王此时出现在这里,难道不是违旨吗?若此事被人传扬出去,就算我死,王爷也不会好过!”就是以为他不会出府,才敢在这里骂他吧。不然,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当着轩王的面说这话啊。
轩王依旧笑着,道:“威胁本王的人,下场一样是死!”
一旁的侍卫听了,面无表情地走过来,麻利地抽出手中的刀,手起刀落,麻子脸倒地,地上的水渍晕开了一地的鲜血,煞是难看。
轩王一声冷笑,稳稳提步,打开帘子,看着外面一脸惊悚的茶客们,笑道:“辱骂本王,这就是下场!”
带着笑意的话,却更加让人心生寒意,谁也没有想到,懦弱无能、风流成性的轩王,杀起人来,竟是这般的干脆。
轩王扫过众人,道:“还有谁敢妄议本王?”
众人捂着嘴噤声,不敢再言语,生怕得罪了这位煞星。抗旨不遵一事,就烂在肚子里吧,权当没看见。
不料,轩王似乎看懂了大家的腹语,再次冷笑,道:“本王奉圣谕呆在家里,好了,本王现在就回家,走,去畅欢阁!”
听他这意思,畅欢阁是他家?众人无语:圣谕的确是说,轩王禁足家中,而不是王府,他以畅欢阁为家,那就是没有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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