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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村里的丧事全部偃息,金孝生才有闲暇想起苏娣,他问母亲汪美娴道:“妈,娣儿她们咋样了?村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咋就没见她的影子?”

汪美娴被这一声问得惊乍不已:“哎约,这一忙活,天大的事我都忘了!你快看看娣儿去,她的爹妈也没有了。”

金孝生听了个绝顶的惊骇:“妈,你乱说啥?再说一遍!”想再问时,汪美娴已为亲家的不幸哭得泪注如雨了。金孝生没有耐心再作打听,一撂腿向茶村奔去。

苏娣看到金孝生跑进院子时,手里举起的一盆污水即将泼出,于是这个没有完成的举动僵持在了那里。过去许久,苏娣放下脸盆说:“村里的事办完了吗?你咋现在才想起来看我?”

金孝生没有回答,却急切地问:“咱爹妈咋了?”

话音刚落,苏娣已蹲下身子哭得软若面团。金孝生慈着心把苏娣扶到屋里,开始至真至诚的问候了。

听完讲述的金孝生已将心里对苏娣的爱恋变成痛抚,伸出粗糙的手,为苏娣抹去睫毛上的水颗,又问:“那朵儿呢?她咋也不见了?”苏娣说:“她出门了。”金孝生惊疑地又问:“出门了?出到哪里去了?”

苏娣便说:“她说到外地去找份工作,挣钱。”

金孝生就露出一分长兄的关切来:“她一个女娃家家的,去挣啥钱呀?外面乱着的呢。临界城的女娃子没有一个敢出去的,她却敢,二姥爷还不拔了她的皮?”

苏娣没有再作言语,却以少女的炽热直直盯着金孝生的脸。体内爹妈赋予的本能告诉金孝生,一场彻肉透骨的幸福就要向他降临。他什么也没有多想,一伸手就将苏娣包藏到了怀里,而苏娣也牢牢地箍住了他的脖项,将芬芳四射的柔唇贴到了他的嘴角,一切都发生得那么顺乎自然。霎那间,金孝生第一次嗅吸到导引他垂涎的姑娘家特有的体气,感受到一个丰腴而富于弹性的酥胸,临接到两条微微发颤的玉腿。他轻轻地加了一把掌舵时练就的尺度准确的暗力,使两个久渴乞露的身体从上到下粘贴得天衣无缝。接着,金孝生觉得自己变成了一颗软化了的大树,树皮和年轮被一层层地剥去,有股足以使他旋晕过去的蜜液正在向树心渗去,这棵大树的枝枝丫丫也因此膨发张扬开来,其结果势必会轰然崩塌。金孝生几乎无法知道怎样去左右自己,一曲身子,将苏娣整个儿抱了起来,急不可耐地冲向里屋,把苏娣搁在床上,接着开始撕扯她的上衣纽扣了。被温热的云雾淹没着的苏娣乖巧地接受着这一切,在此之前,她一点也没有去思考事态的结局。但当金孝生解到最后一颗扣子时,她翻然苏醒了,一巴掌扇走金孝生的手说:“馋猫,咱们还没有成亲呢。”金孝生有些懵了:“娣,你这是咋了?莫非你就没盼过这个?”苏娣的脸羞得艳惹桃花,重新扣齐纽扣说:“就是盼过这个,没成亲,也不能有这个。”

第一次被推上欲河浪尖又陡然迭落下来的金孝生,显出了少有的呆木。他用半边屁股斜坐在床边上的样子几乎不能自持,脸上明明朗朗的游荡着自愧和颓败。但他心里却有了另一层喜悦,从来还没有这么肆意地触及女孩的小伙子深知自己虽尚未进入一个境地,却已撞到了那扇紧闭的大门。过去金孝生一直认为临界城的女孩尤其像苏娣这样的女孩子,除非有成亲仪式来推进事实,否则是难以进入另一个境地的,而他却险些进去,他清楚只要自己当时再多出一丝征服力,现在已款步那个境地之中了。他甚至有了一些狡猾,决不把这种得意流露出来。直到苏娣像哄小孩子一样和他说了一番贴心近意的话,他才重新恢复男人那种宽宏姿态。

苏娣说:“咋了?还真生气啊?我都是为咱们好呢。”

金孝生很稳重地露出一丝笑意:“只有傻蛋才生气呢。馍不吃在笼里放着,你早晚是我的。”

苏娣更加媚艳了:“真不要脸。”

金孝生随之陷入到担忧里说:“咋这样说,莫不是你心里没有我?”

苏娣说:“要是心里没有你,咋还做那种恶梦?现在你活着,却一点看不出人家心里的高兴。哎,你们折腾了那么一阵,肯定没有吃成一顿安然饭,现在饿了吧?我给你擀面去。”

金孝生心喜地点了头。

在看到苏娣擀面的那阵,还未完全从刚才的兴奋中平静下来的金孝生格外的胆壮而恣肆,他痴傻地看着苏娣前后荡动的身子,眼睛不自觉地粘在了那方欢蹦乱跳的胸脯上,看到最后竟窃笑有声了。苏娣意识金孝生在看自己,不由也向自己的胸脯看了一眼,就不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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