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便被人拦下,看着是韩嫣无奈一笑说“韩大人这是干什么?该不是是来看本宫笑话的吧!”
韩嫣晃了晃酒瓶子水一般的眼睛微弯笑得一脸灿烂说“不知皇后娘娘有何笑话能让下官看?”说罢喝了口酒,一脸哀怨的说“娘娘让下官晋升成了陛下的断袖爱臣,难道娘娘不该陪下官喝一杯吗?”
额,看着韩嫣这个样子不禁一笑,接过酒瓶子喝了一口微热的酒说“皇后不能配韩嫣喝,但是倾城公子可以配韩嫣公子喝一杯。”
韩嫣一愣,微微点头一伸手说“那倾城公子请。”打发走了宫女和韩嫣坐在亭子里,烫着火锅,温着酒也别有一番意味。
“倾城你醉了。”
抚了抚脑袋,一缕黑丝划过脸颊,微微睁眼说“我是醉了,不然怎么到了这皇宫。”
起身凑近韩嫣,眉眼含笑,两腮若霞在他耳侧说“我有很多秘密,我知道你叫我来喝酒是想安慰我,”直起身子看着端坐的韩嫣,接着说“我不要你安慰,我楚娇凰想走谁也拦不住。”
“你想走去哪里!”
头越来越晕,之看着一团黑影走近然后就被打横抱了起来。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娇房殿,吸了口气,屏住呼吸,睁大了眼睛这是!
“服画、御锦。”
服画和御锦立刻站在床边说“娘娘有何吩咐。”
我捂着肚子说“这香是谁点的!”
服画和御锦相对一望说“这不是香,是铜柱里的暖炉发出来的香味。”
呆愣的看着铜柱,木讷的开口说“多久了。”
“从娘娘回来到现在已经三个半时辰了。”
盯着铜柱,三个半时辰,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垂下头无力的挥了挥手说“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
“诺。”
金屋的大门关闭,我卷缩在床上,这是沉水木,是避孕的,若是有身孕,手附上腹部,若是有身孕胎死母伤。
将头埋在被子里,阿彻你只知她魏君儿有身孕,可曾想过我也已经有身孕了。
下腹开始一阵阵的疼痛,平躺在床上,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落下,孩子不是我不要你,是你父亲不要你,我没用保不住你。
下身开始见红,染红了金色的本就正红的被子,无力的望着屋顶,金屋藏娇、金屋藏娇。
孩子,我曾想过你会奶声奶气的叫我母后,你若是男儿我会教你认字、书法、阿彻会教你治国之道,你不认真学的时候、在他打你的时候,我会护着你;你若是女儿,你定是世上最美得公主,我会教你琴棋书画,尽我所能给你最好的,看着你长大为你挑选最优秀的男子做你的驸马,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的父皇不要你,也不要我了。
掀开被子换上一套新的一群,依旧是红色掩盖着滴血的心和身体,取过一个小匣子将那个小小的肉球放在盒子里,我可怜的孩子在你刚来到我肚子里的时候,你的父皇在别的女人那里,在我想告诉他的时候,你却已经不要你了,你连这个世界的一眼都没有看到过就死了。
抱着小匣子走出金屋,说“御锦去吧床铺换了,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做。”
说完抱着小匣子继续走出金屋。“皇后娘娘万福。”
看了看魏君儿,继续走。
魏君儿摸着腹部拦住我的去路说“皇后娘娘这是要去那里。”
冷笑一声,看了她一眼,眼神凌厉说“有胆子就跟着来,没胆子就滚开。”
魏君儿明显被吓着了,后退一步,跌坐在地上,宫女们搀扶着起身。
走过魏君儿停在她跟前说“你以为就你有孩子?”
说罢,离开继续向前走,到了宣室殿,看着偌大的宣室殿步入。
“娘娘,现在陛下,陛下很忙。”
杨侍长上前行礼恭敬的拦住我,委婉的说了阿彻不想见我。
我一笑说“无妨,这是一件属于我和陛下的东西,替我送去便可,本宫便不进去了。”杨侍长接过,送了进去,片刻后宣室殿内传来一阵骚动,楚彻红着眼跑了出来丝毫不顾君王的仪态,四下的宫人都被散去。
楚彻走进我说“阿娇!那是什么!”
我一笑,无尽妖娆说“陛下,那是我们的孩子呀!我带她来见父皇,她死了,怎么能连她父皇一面都没见过,”
见着楚彻眼里的痛苦,接着说“怎么能连她父皇都没见过!”
楚彻望着我,颤抖的说“阿娇,怎么不说!”
失血的脸颊望着他,嘲讽一笑“说?说什么?我怀着她的时候你在哪?我解释的时候你信吗?”
说罢也不看他转身离开,背后响起他的声音,“阿娇,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头也不回,捏紧了手,再点一次沉水吗?没有回到继续走下台阶,回到娇房殿看着御锦红肿的眼睛,吩咐她下去歇息。
第二天下午杨侍长急匆匆的来到娇房殿,进来便跪下说“求娘娘去看看陛下。”
放下书,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杨侍长,继续看书说“怎么了?陛下不舒服了?叫母后去,或者魏妃去,在不然让也是让太医去呀!”
杨侍长看着我不为所动的样子连连磕头说“太后和魏妃娘娘已经在漪澜殿高塔外了,可是皇上谁也不让进。”
漪澜殿高塔,放下书,我有多久没有去过那个地方了。
杨侍长见我迟迟不动,急得汗都出来了,说“自从昨日娘娘去看过陛下,陛下便一直将自己锁在漪澜殿,已经两天不吃不喝了。”
手微微握紧,起身说“走。”
到了漪澜殿,看着满殿的人真是热闹,魏君儿看着我握紧了手中的暖炉,眼泪充满了恨意,我一笑走过去。
“皇后,去看看彻儿怎么回事。”
看着太后说,是。
站在高塔前说“陛下,我是皇后。”
立马没有声音,推门进去,所有人都惊叹的看着我,特别是魏君儿握着暖炉的手骨节都开始泛白,一笑走了进去。
黑漆漆的塔内依旧如当年那般,取出火折子照亮了四周,‘佳人如斯’、‘江山如画,美人如娇’一一扫过看着角落里坐着一个人,慢慢走了过去蹲下。
“我们出去吧!”
楚彻听见是我的声音抬头看着我说“阿娇。”
打断他的话说“陛下。”
楚彻一愣,握着我的肩说“好。”
正想起身,楚彻用力一拉跌入他的怀中,被紧紧地抱着,耳边不断地听着“对不起、对不起。”
许久才被松开,和他一起出去。
站在高塔前,我看到了魏君儿那张惨白的脸,没想到我能如此轻易将楚彻带出来,此刻宫内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在楚彻心中有一个人的位置是不可替代的,就是我!大楚皇后、金屋之主。
------题外话------
孩子木有了,可怜的阿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