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溪院的四季景色也在不断的变换,春的生机,夏的清新,秋的超然,冬的纯洁,娇凰在天熙澈的身边日子过得很快,一年多的时光,大多数都赖在天熙澈的怀里。
天溪院门口,12岁的天熙澈依旧是一身白衣袭人,一头的青丝被一根白玉簪固定在头顶,额前几率发丝刘海,让这个小少年平添了几分潇洒,只是那张俊彦不笑给你淡淡的疏离,不过他即使对人含笑又岂知不是温和的距离?
天溪院内拿着铲子除草的明夜看见自家主子望着来天溪院的路,都快石化了,青城小公子今天怎么还没来?只要有他在主子就不是那个永远和你有距离的神仙,更像是个人。
明夜看着自家主子缓步踏出天溪院,在门口前的樱花树前,一双眼睛就没有离开过通往这的路,片片樱花仿佛受到召唤一般翩翩降落在天熙澈身旁,天熙澈伸出手接过花瓣,轻轻蹲下将樱花葬于红尘之中,看得从小侍奉天熙澈的明夜都不禁感叹,为什么青城小公子是位公子?如果是个姑娘该多好。
“澈哥哥。”
一声澈哥哥,让刚才还在因花开花落而感伤的天熙澈,忘记了一切,起身就是一记春风扶柳的笑容,温润如玉,谦谦君子只能是用来形容他的。
“青城,我等你好久了你托的是什么。?”
天熙澈接过娇凰手里的大家伙,将它放平在地上,从怀里取出手帕替娇凰擦拭着额头的汗珠,看着娇凰红扑扑的小脸直让天熙澈心疼。
娇凰倒好两眼一咪,没心没肺的说“澈哥哥,这一年多都是你在弹琴,也没见什么新玩意,挺无聊的。”
本在只是一句承前启后的话,可在现在听在天熙澈耳朵里就变了喂,一脸的笑容在听见娇凰这句话的时候瞬间冻结,握在手上的手帕像是失去生命一般飘落在地上,天熙澈微低下头,额前的刘海刚好遮住那双忧虑的双眼,厚薄适中的樱花唇微茗,青城你是厌倦天溪院了吗?你厌倦我了吗?
娇凰见天熙澈的手帕掉了,又不说话就知道他想多了!
果然,天熙澈再次抬起头的时候,依旧对着娇凰温润一笑说“青城,这一年多的确挺无聊的,你有空还回来玩吗?”
娇凰双手叉腰,一双水晶班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说“谁说我不来了?当心姐让他死的很有节奏。”
天熙澈完全没听懂娇凰说说的是什么,只是知道他的青城并没有厌倦他,春天般的气息再次环绕在他的身旁,让人不惊感叹终于有感受到百花齐放的感觉。
娇凰看着天熙澈眼里的宠溺,俏皮的从地上捡起手帕,顺道将盖住大家伙的绸布掀开,大家伙露出了它的庐山真面目,大手一挥将绸布扔给天溪院内的明夜说“澈哥哥,这就是青城带来的新玩意!”
“青城这是什么?”
娇凰看着天熙澈疑惑的神色,超越群体的优越感完全写着在她脸上,眼珠一转要是你知道这是什么姐还混什么,干咳几声,娇傲的说“这叫古筝。”
说罢跪坐在草地上调了调琴码,胖乎乎在琴弦上轻轻一拨如高山流水般的音律如潺潺溪水绵绵而来,从开始的清新浪漫到收尾的凄凉婉转。
天熙澈听完只觉得心里闷闷的,皱了下眉,随即对娇凰说“青城,在弹一首好吗?”
娇凰再次拨动琴弦,知音呀!高渐离能为了荆轲断琴,咱也能为了澈哥哥扶音。
天熙澈痴迷的听着娇凰手下的乐曲,心里视乎产生了一种共鸣,欲得而非得,那种可望而不可即的感觉。曲终,天熙澈明湖般的眼睛里,掉落了一颗钻石般的泪珠,砸在娇凰的琴弦上配合着最后的收音,消失在草坪上。
“澈哥哥,你哭了?”
娇凰暗自自责,早知道就不弹这个了。
“青城,这曲子叫什么名字?”
“第一首叫《梁祝》,第二首叫《双飞》,讲的是一个富家千金祝英台,乔装成男子进书院读书,结识了平民才子梁山伯,在一起同窗三载互生爱意,但是大官的儿子马文才却要抢去英台,山伯一气之下吐血生亡,英台便穿着嫁衣在山伯的墓前述说情怀,也许是天可鉴怜山伯的墓穴大开,英台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顿时百花齐放,从山伯墓中飞出两只蝴蝶,从此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生不能结为夫妻,死亦要生死相随。”
娇凰说的滔滔不绝丝毫没有注意到,身旁的人是以如何痴迷的眼神望着自己,
青城你就是祝英台,我就是梁山伯,天熙澈示意明夜将古琴抱了出来,掀开白袍盘膝坐在草坪上,对娇凰说“青城,你有歌词吗?我们合一曲《双飞》吧。”
“当然好了。”
没想到呀,完全没想到呀,天熙澈的嗓子那么好,连《双飞》的原唱都没他唱得好,可惜,可惜,生错的朝代,要是再我以前的地面上,我考考的!绝对的天皇巨星。
天熙澈的嗓子唱着双飞不仅吸引着投怀送抱的樱花,连路过的鸟儿都停了下来,在白玉池旁,在樱花树下,在白衣神仙身测,在紫衣小公子筝前,当然吸引来的未必都是好的。
在白玉池的另一端,一个九岁不超过十岁的墨衣金龙男孩手握着两块上等的暖玉佩,死死的盯着对面琴筝和鸣的人儿,
娇娇,父皇说我用功刚赏了我两块暖玉,我还亲手系上了福结,一年多快两年了,你为什么还是这样?楚彻望着娇凰笑容如花的娇颜,既然问题不在你这,就是在天熙澈那,娇娇我给过你机会,也给过你时间,我再也不要给你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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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改动,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