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来客往的茶楼雅间里,笑尘风目不转盯的望着这个令他心动的女子:“湘烁姑娘,你怎么会在这京城,师傅前段时间稍信来,说你被名剑山庄庄主掳走,等我去寻你的时候你已经不在那了,正巧那时帮里有要事,只得先回京城,没想到在这里见到姑娘”?
“哎”一声叹息!
“说来话长了,那日你走后,我和臭老头也走了,谁知道半路上出来个宫络南把我劫走,非说什么我是萧雪儿,之后又被一个叫锦风的家伙带进王府,而且我已经被迫签下了卖身契”,孟湘烁越说越激动。
“湘烁姑娘,我不是留给你一个信物吗,为何不用”,笑尘风一听佳人在自己走后经历这许多事,不禁心疼。
孟湘烁没想到他会提到那个信物,只好打杈,“那个,呵呵,风公子走时匆忙想必是有要事在身,湘烁怎么好因这样的小事劳烦你”!老天知道呀,那信物早不知道丢在那里了,要是找的到她孟湘烁会傻傻的不用吗,更何况是他给的。
“你刚才说的什么卖身契怎么回事”,她可是他看上的女子怎么可以卖身给别人,这样的事情他笑尘风绝对不许。
“还不就是那个端王爷”,哼,想到他一肚子的气。
诈听是端王爷,笑尘风惊了一下,但很快掩饰住了惊讶的表情,对端王爷他虽然未曾见过面,有过接触,却并不陌生,在人前他是丐帮少帮主,在暗处他则同端王爷一样为皇上效力,一明一暗,也听说过不少端王爷的事,湘烁怎么会惹上他?
“风公子,风公子”!孟湘烁轻呼宁自沉思的笑尘风。
“湘烁姑娘,能告诉在下你是怎么与端王爷认识的吗”?
他这一问,孟湘烁可晕了,这该怎么解释呢,汗!
“那个,那个,不小心,不小心就惹上了,呵呵”。笑尘风眯起眼睛盯着孟湘烁,不小心就惹上了,亏她想的出这么烂的理由,那端王爷岂是能不小心就惹上的,这丫头也太小瞧他笑尘风了!
孟湘烁被盯的很是不自在,完蛋鸟,不会是他看出来说的是假话吧,这古代男人怎么这般聪明,或许和他说出实情也不会出什么问题吧,况且自己并不讨厌他,反而见到他有些窃喜,想着想着脸上出现了红晕。
笑尘风不明所以,见她异样,忙关心问:“湘烁,你是不是生病了”,情急之下连姑娘都没喊直呼其名。
孟湘烁看他着急的表情,暗道,这男人关心女人无非两种,一个是情人,一个是真正的朋友。很明显我们不是后者,难道,难道笑尘风他也喜欢我?这样一想脑袋突然开窍,原来不只是自己喜欢他,他对我也有情,嘿嘿,不知道我们俩如果结婚的话会是什么样子,到时候再生个女娃娃,长的像他,性格像我……敢情孟湘烁已经开始发白日梦了,病的还真不轻!
“湘烁,我带你去看大夫”,久不见她回话笑尘风真的以为她病了。
“尘风,我没有生病,”孟湘烁自动自发的改了对笑尘风的称呼。
笑尘风也注意到孟湘烁叫他尘风,他喜欢她这样叫他,她将会是他的,无论她卖身与谁她都会是他的,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似的。
“湘烁,距晚上灯会还有三个时辰,你想去吗?”
“灯会啊,恩,恩,想去”,孟湘烁点头如倒蒜。
远远的,一道灼人的目光射来,笑尘风也望过去,却未再感觉到那目光。
夜晚的庙会,五彩斑斓,各色灯笼高高悬起,孟湘烁被这景象迷住了。
“尘风,你快看,那个蝴蝶灯笼好漂亮”孟湘烁手指着不远处高挂的灯笼。
笑尘风陪伴佳人,又见她对那灯笼欢喜,踱步走去:“老板,那灯笼我要了”。
孟湘烁见尘风把灯笼买来送她,心中一喜,忘记了古代该有的矜持,照着笑尘风脸上‘波’亲了一下。
她这一亲惹来众多人指指点点,笑尘风更是脸红如血,何时有女子这样大胆过,但他就喜欢她的大胆不是吗。
被人指点围说,孟湘烁要多丢脸有多丢脸,呀呀个XX的,怎么忘记这是古代了,这样的举动,还不被人说是荡妇才怪,拉着笑尘风的手赶紧离开这里。
跑了一段路孟湘烁才停下来,拍着胸脯定了下神:“那个,呵呵,刚才,刚才对不起哈,我是太高兴冒犯了,别在意,别在意”。
这丫头,亲都亲了,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怎么能叫他不在意,哎!
望了下四周,咦!怎么跑小巷子里了,那么多好玩的都没玩到,拽着笑尘风的衣诀:“尘风,我们去猜灯迷吧”。
“灯迷”?
“恩,告诉你啊,我对猜迷可是很行的”,标准的老王卖瓜自卖自夸。
看她如此兴奋怎好拒绝:“走吧”。
李浩然在悦来酒楼正与其他大臣饮酒无意间竟看到他的‘小丫鬟’与一风度翩翩男子坐在一起,不由匆匆告辞,一路暗中追踪,她怎么出府的,那个男子是谁,心里怒气腾升。再见她竟在大街上献吻,更是抓狂,正欲上前抓人,却被突然出现的锦风拉住。
“浩然,正要去你府中,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
看穆锦风面色凝重,想必是有要事,再回头时那里还有孟湘烁的影子,诼对锦风道:“有事府里说吧,这里人多”。
笑尘风被孟湘烁拉到一个灯迷摊前,摊子后面挂满了灯笼,每个灯笼上都写有一道谜底。
“姑娘也来猜猜吧,一两银子,可选十题,猜中其中七题,便可得银十两”一个看上去二十多岁的秀才模样男子对着孟湘烁说。
孟湘烁两眼放着精光,笑尘风见她这副模样笑着付了银子拉起孟湘烁走到后面:“湘烁想猜那道题”?
左看看右看看,孟湘烁随便指了一个灯笼,就那个灯笼上的吧。
书生把灯笼摘下吟着谜面:今日垂杨生左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