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错了。
他是一个男人,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她居然跟他一起看这么限制级的活人表演。
她错了,万一,他化身为狼,想要找人试试了。
她在考虑今晚要不要跑路。
“你刚刚不是说你上辈子欠我的吗?”
“你你你……”
“所以,不如,我们来试试吧?”
“呵呵呵呵,教主啊,我觉得你还是找那个女人吧?”
“哪个?”
“十四年前的那个。”
“善善啊,我不喜欢她身上的味道。所以没有试完,她就被我杀了。”
善善出了一通冷汗。假山外的男女似乎正到高潮,忍不住发出了一阵满足的shen吟。
善善往后再一推。闻人甜甜不正常了。
忽然有种被耍的感觉。
说什么,吃饱了不会飞,说什么,花园的墙比较矮。
他一定是存心的,一定是存心要自己看的!
还有,他确定他们这么偷看人家,讨论人家,人家真的不知道吗?
这杨署表面上是所谓的武林萌主,可,十六岁就拐了人家才十三岁的大女儿,现在还勾搭上了小姨子!要说他十四年前已经十六岁了,那么现在岂不是有三十岁了?哎,亏善善还以为邱玲有心于闻人甜甜呢。
“这杨署,也真是……老牛吃嫩草。”
善善居然还能在这个时候考虑到两个偷情的人,不得不让人佩服。
闻人甜甜听到善善的话,勾起了不满的唇角。
“杨署不过三十岁而已,对于男人而言,岂是老了?”
“可……邱玲才十八九岁的样子……”
“善善,你似乎忘记了,你自己也不过十八九岁。”
“我……”刚想要说话,却发现闻人甜甜的语气愈发的怪异。
是啊……那杨署也就比闻人甜甜大了两岁而已,自己说杨署老,岂不是间接说闻人甜甜老了?可是,男人会有必要这么在乎年纪吗?但,闻人甜甜原本就不正常,所以不能用正常的目光去看待他。
“教主,您英明神武,那杨署和你自然不是一个档次的。”
此刻,闻人甜甜才露出了喜色。善善是真的不明白啊,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是非常的不明白啊。被人这么夸一下,他有必要这么开心吗?
当气氛被这么一闹,闻人甜甜也不再对善善做出过分的要求了,瞥了那两人一眼,道:“走吧走吧。真是丑陋的姿势。”
适才是何人看的如此起劲?
不过善善巴不得快点闪人。连忙笑着点头。
且说,此夜,月色皎洁,男子一身红衣,女子一身白衣,月光之下,衣袂翩跹,煞是好看。女子走的稍慢,男子更加像是散步一般,凑近来看,便能见到他半睁的眸子上一排卷长的睫毛上下张扬着,衬得他白皙的脸蛋几分俏皮。
“教主……我们刚刚会不会给发现啊?”
“自然不会。杨署虽是武林萌主,面对本教主,却也不过尔尔。”
难怪阁下这么——拽!
“可……教主,邱庄主可是知道这件事?”善善关心的是血玉凤凰啊,闻人甜甜带着她来这里,自然是有他的理由的,此行的目的就是血玉凤凰嘛!那么她就要确定下这件事会不会影响到血玉的找寻了。
“善善,你知道什么叫做偷情?”
“我……”她脸上不由自主地一红,虽然只是瞄了几眼,除了几分羞赧,好像还有几分好奇……为什么,她叫的这么欢快?
“好困啊……”
“教主,我们现在去哪?”
“善善,我们是去睡觉,还是去睡觉,还是去睡觉呢?”
“自然是去睡觉,还是去睡觉,还是去睡觉觉。”
闻人甜甜笑意嫣然地看了善善一眼,善善只觉得一阵窒息,仿佛,所有的景色都在他的笑容之下凋谢。闻人甜甜的绝代风华,她自然是见过的……
“哎……看来,今天的事情还真不少呢……”
顺着闻人甜甜的目光看去,只见一道黑色的人影掠过,随后,整个山庄的灯火都开始通明。
“红衣少……”
“邱庄主啊。”
“两位为何深夜在此?”邱天静眼底的狐疑自然没能逃过善善的眼。
“邱庄主,可是出事了?”善善问道。
“不瞒两位,《赫连棋谱》消失了。”
邱天静好歹也是武林第一世家的庄主,虽然看出黑衣人和闻人甜甜的体型,武功都是不一样的,但最终让他肯定不少闻人甜甜做的原因还是,闻人甜甜不会做这样的事,至少,闻人甜甜偷东西的时候,不会穿夜行衣,一定还是张扬的红衣。
“《赫连棋谱》啊……”闻人甜甜托着老长的音调,“没听过。”
邱天静老脸上的肌肉微微颤抖了下,也不知是他太受伤了,还是咋的。为了一本《赫连棋谱》就出动了这么多的人,难怪闻人甜甜这么说会让他动怒。
“爹……”邱玲不知从哪个角落里跑出来,脸上还带着欢爱之后的红晕,善善见着她却不大喜欢了,总之是心里老大不舒服的。这种感觉就像是当初疯狂地喜欢李煜的词,后来,他和小周后相爱,虽然情情爱爱的是没错,但是,心里就是不喜欢。总觉得生病中的大周后可怜,真不知邱悦日后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你去何处了?”
“我……我刚刚在自己的房里。”邱玲脸上有些躲闪的神色。
“好好呆在自己的房里,就不要出来了。”邱天静自然是不会怀疑自己的女儿的。
这边,闻人甜甜又打起了哈欠,慵懒地托着善善,道:“困了。”
邱天静看着两人,华丽丽地又一次被人忽略了!
我是庄主啊,我是庄主啊!他在心里那个呐喊啊……
他的手环上善善的腰,只不过是一个移步,就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中了。
“好强悍的轻功……”
“还带着一个人……”
“红衣少……果然风采不减当年!”
……
(拜托,阁下家中貌似失窃中,请不要盲目崇拜)
“教主,您不是说,你飞不动了吗?”
“刚刚消耗了一些,觉得身轻如燕。”
“教主,轻功和飞鸟有关系吗?”
“……”
“教主,您和鸟类有亲戚关系吗?”
“……”
“教主,请相信我,我不是在说你是鸟人。”
“善善。”
“教主,请问,您真的不知道《赫连棋谱》吗?”
“知道。”
“您不是说没听过?”
“你见过什么棋谱是拿来听的?我自然是看过,没听过。”
“教主,请问,您和那个黑衣人真的不是一伙的?”
“善善,你有没有觉得,今天,我对你有些纵容,而你有些放肆呢?”
“呵呵……怎么会呢?善善不敢。”
“善善啊……你想知道原因吗?”
“我可以不想知道吗?”
“当然……不可以。”
“那么请问教主,为什么?”
“因为,我忽然想起了某项运动。不如,我们试试吧?”
“教教教教教主,您不是困了吗?睡觉吧?”
“好,我们去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