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晨瑞翻身过来压住这个女人,在她胸前一阵啃咬,“何淑柔,我弟弟的前女友。”
这个女人把他推开,起身做到床的一边,“原来是她。”
“你认识她?”
“不认识,不过她哥哥我倒是很熟。”
“那你说是我跟你熟,还是他?”
女人媚眼如丝,拉过周晨瑞的脖子,在上面流连忘返,“你说呢?”
话音落,两人就厮混到一快儿了。何淑柔到家时,接到康定的电话,告诉她,她要的东西已经全部弄好。
淑柔向他道了谢,决定现在立刻马上去取她要的东西。
去的途中遇见施妈妈跟普洱,她小心的搀扶着普洱,生怕她不小心就摔倒。两人手中都提着不少的婴儿用品,小衣服,奶瓶什么的。路的对面施定安长身玉立,当看见她们两人手中的东西,连忙跑过来,接过他们手中的东西,真是好一家其乐融融的景象。
淑柔在街的对面,安静的看着他们。嘴角扯出一抹微笑,与他们背道而驰。
原来自以为的宠爱,只不过是别人给的障眼法。你以为你很幸福,你以为你被爱着,其实都不是。你再好,终究和他们不是一家人。到康定家门口的时候,何淑柔犹豫了几秒。可是脑海里闪现的是刚刚在街道上看见的场景,心一狠,敲开他家的门。
开门的人倒是给何淑柔一个很大的惊喜,她如何都想不到怎么会是这个人给她开门?
她说,你好。
那个人说,你好。
这个时候康定的声音就出现了,“宝贝,谁敲得门?”
那人答:“你出来就知道了。”
淑柔细细打量站在门边的这个人,只着一件浴衣,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正滴着水。
康定从里边出来,着的是同款睡衣。这样的场景,是谁都能想到的,这两个人是什么关系。
康定见着门口的何淑柔,一开始很慌张,不过短短几秒就恢复镇定,他对门口的人说:“你先进来。”
随后又看着何淑柔,对她微微一笑,“淑柔老同学,现在邀请你进来可能有些不方便,你可不可以在外边等等我?我随后就来。”
淑柔点点头,就退了出来。
门口那人进了屋,路过康定身畔是,咬住他的耳朵,轻轻舔舐,“那个人,就是你想要得到的女人,可是你还是迟了一步,有人比你快,已接手她的一切。”
康定不以为然,“那又如何?只要她愿意,我随时都等着她。”
那人挑开他的浴袍,指尖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圈,看着他的唇说:“说出的话,还真让人伤心。”
媚眼如丝下那抹晦涩的光,一闪即逝。“你等很久了。”康定出来的时候早已换好装,他穿的很休闲,黑裤,白衣。
“你,你的事解决好了。”何淑柔盯着他的身后,看了一眼又一眼。
“嗯。”康定淡淡回应。
“那个,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总觉得像是把别人的好事给撞翻了。
“没有。诺,这是你要的东西,老同学,你真的决定这样做?”康定是个人精,很多事只要经他手,他就明白别人的想法。
淑柔随意的笑笑,“也许会,也许不会。”
康定试图想要摸摸她的头,淑柔一让,让他的手掌落了空。康定讪讪的收回手,“只要你不后悔就行了。”
淑柔拿了东西,康定貌似也有事,两人也没闲聊多久就互相告别。路过理发店的时候,淑柔摸摸自己有点长的头发,决定修修。
理发店的老板很热情,淑柔刚刚进去,老板就热情的过来招呼,问她想要弄个什么发型,一边说一边就拿出弄发型的杂志给她看。
淑柔草草翻了几页,也不大看得清楚,“老板,您觉得我做什么发型好看?”
“你个子算不上高挑,长得又秀气,头发就不能留得太长,可以试试其他的短头发的发型,不是说,换个发型就换种人生吗?”
‘换个发型,就换种人生’,何淑柔细细品味这几句话的含义,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老板,您觉得我剪什么发型好看就帮我剪。”
“好好好,小莉,带客人去洗头。”老板看上去很高兴,连招呼人的声音都大了许多。
发尾的水被吹干,有一些翻飞在嘴角粘着,痒痒的。
电话响起,陆青渝打来的。
他问,淑柔,在哪儿?
何淑柔答他,在某某理发店,正准备剪头发。
陆青渝听闻,觉得有点诧异:她这是要一刀剪去所有愁思么?
“陆青渝,如果有时间你就过来帮我看看,我弄得头发好不好看?”
“你等等我,我马上就过去。”
“boss,你又要提前下班啊!这都是这段时间的第几次了。”艾姐看着陆青渝收拾好文件,准备出门的样子,忍不住抱怨两句。
最近的boss大人下班都异常的早,楼下年纪轻的女职员一见他走,个个都无心工作。以前一说加班这事,大家是多积极,争先恐后的,生怕自己被落空。原因只有一个大boss也一起加班,更会在加班之际,亲自看望这些员工,这得激励多少有为青年啊!可如今,情况整个颠倒啊!公司工作效率下降一半还多。
在公司茶水间,最常听见的一些对话,如下:
“老板今天又提前下班了。”
“是啊,老板走了,我们还工作个什么劲儿啊。”
“老板再不来看我们,我这朵花就得枯萎了。”
“就你,还花一朵,我看你就是路边的狗尾巴草。”
只能感叹,男色的力量果然强大。
陆青渝朝艾姐抿唇一笑,“这就是老板的特权,剩下的事就麻烦艾姐多费心了。对了,艾姐,一个女人如果想要把头发剪掉,是有别的意义吗?”
艾姐被他的笑容恍的心神恍惚,那些小年轻迷恋老板果然有道理,然后低头想想,“通常是想换个心境,换种对生活的态度。当然也不排除就是想剪,没原因。”
陆青渝感到和淑柔说的理发店时,何淑柔早已剪好头发,站在旁边等他。
陆青渝隔了几步远看她,原来长至腰际的头发,如今只到耳际,何淑柔本来就清秀,配上这样子的发型,让人觉得有点小,像刚上大学的学生一样。老远看去,整个人软软的,茸茸的,像极了某种可爱的动物。
“怎么,不好看?”淑柔看他看了很久,有点不确定的问。
“没有,很好看。”陆青渝上前揉揉她短短的头发。
“别动,这是发型,可不能破坏了,老板可帮我吹了很久。不是有一句话说,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淑柔第一次尝试这样的发型,觉得很奇怪,有些不适应。
“你这还是发型,好像小狗去哪儿疯玩之后的杰作。”陆青渝打击她。
“陆青渝,你说你这话要是被理发师听见了,他该是多伤心。”
“可是不管什么样,我都喜欢。”
何淑柔傻笑几声,没做回答。
很多年后,淑柔才明白,这世上有两个男人最宠自己,一个是自己的爸爸,还有一个就是眼前含笑看着自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