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起来躲回了山洞。
想到刚刚所看见的,她的小脸就不由发烫起来,自己与老公结婚也同住了三年,他似乎从来不曾吻过她,也更没碰过她,就算吻也只是亲亲额头亲亲脸颊。
接吻是什么样的呢?
她小手不禁来到唇边,抚着唇瓣,有些迷惘。
刚刚那个男人的背影,似乎有些熟悉,像她认识的人,但是像谁呢?一时间她又想不起来?
不想了,自己要忘掉刚刚看见的。
洞外,梵可儿用力推开了那个男人。
“你疯了吗,走,我不想看到你。”
梵可儿推开强行吻自己的男人,在阳光的照耀下,那个男人的脸也看的清楚了,他,他和封行烈长得一模一样,只是他不是封行烈。
梵可儿的初恋情人是封行烈,但是因为封行烈弟弟封行轩的搅合,她和封行烈分手了,若非她误将封行轩当成了封行烈,也不会,也不会发生那件事,她恨封行轩,非常恨他,他现在怎么还有脸在自己的面前出现。
她忍不住给了封行轩一巴掌。
封行轩脸上表情似笑非笑,对于被梵可儿打了一巴掌毫不介意。
“可儿,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你忘了吗,你以前是怎么在我身下求我要你的,怎么,你还以为封行烈会回头吃你这只破鞋吗,别做梦了,他已经结婚,他的妻子是个清纯的大学生,你别想逃开我,我还会来找你的。”
封行轩伸手想摸梵可儿的脸,看到梵可儿小脸苍白仿佛失了血色他心里隐隐有些类似心痛的感觉,但是他却按下那份感觉,不让那份感觉继续发酵蔓延,他知道梵可儿是封行烈所爱的女人,即使封行烈结婚了,可封行烈所爱的依然是梵可儿,就为了这个,他也不会放过梵可儿,他带着邪恶残酷的笑离开。
“恶魔,封行轩,你就是个恶魔……”
梵可儿蹲在地上,双手环着自己的身子,她觉得好冷好冷,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兄弟不相亲相爱像仇人一样,不,封行烈根本不知道他有个弟弟,那么又怎么能是仇人呢。只是封行轩将他当仇人,可自己却成为他报仇的棋子,为了不伤害封行烈,当年她提出了分手。
现在他过的好吗?刚刚封行轩说他结婚了,五年了,五年来她从来不敢去打探他的消息,心里渴望着见他也没敢见他一面。
结婚了,是个大学生,很好。自己这不洁的身子早就配不上他,他结婚了很好,真的很好,自己要怎么样才能摆脱掉封行轩这个恶魔?
梵可儿,你不可以哭,振作振作,别忘了还有两个人等你送吃的呢。
她擦干眼泪站起来,自己给自己一个微笑,即使那个微笑看起来多么苦涩凄凉。
她找到一些吃的,做好了之后拿回了山洞,这个时候一直昏迷的赛车手帅哥醒了过来。
“你醒了,别乱动,乱动对你的伤口不好,伤口若裂开了疼的可是你。来,吃点东西,因为你们两个都受了伤,所以吃些清淡的食物比较好。”
梵可儿给俏俏和那个帅哥各盛了一碗香喷喷的米粥,是她刚刚在外面生火熬的粥,很香呢。
俏俏的伤不是很严重因此可以自己用勺子舀粥吃,可那个赛车手帅哥就不同了,他无法自己吃,所以呢梵可儿就一口一口的舀粥喂他吃。
*
封行烈坐在书桌前,没有睡觉,时间已经到晚上3点多,他决定无论如何都上床睡觉。
这时,他的QQ邮箱却来了一封邮件。
什么人这么晚了给他发邮件?
他点开Q邮件箱,一般重要的消息都是发到他的网易邮箱,这个邮箱很少用。
点开了邮箱,查看了那封邮件内容后,他的俊脸冰冷无比。
梵可儿,是梵可儿和一个背对着他的男人亲吻的照片。
发这个照片给他的人是什么意图?
他和梵可儿已经分手五年,五年没见过,为何这个时候会收到这张照片?
“还会有更精彩的,想看你心爱的女人在床上多么的放荡吗?嫉妒吗?还是想杀人?哈哈,封行烈,你最好永远记住这种感觉。”
对方在照片的下方发了这么一段话。
什么意思?
看着话的语气很恨自己,梵可儿五年前执意和自己分手,却不说出原因,莫非和这个发照片给自己的男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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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下午,封行烈提前下班离开公司,他花了两天时间找到了梵可儿住处的地址。
他驱车来到梵可儿住处的门外。
将车子停在路边,他过去按门铃。
梵可儿已经将俏俏和那个赛车帅哥转移到了她的住处来了,俏俏现在身上的伤还不适合回去封行烈家,不过俏俏昨天已经给封行烈打电话报了平安。
“来了,马上就开门,是不是夏侯?”
俏俏跟那个赛车帅哥都有伤,那么去开门的当然是梵可儿了。
她以为是自己的医生朋友夏侯祺,可没想到开门以后看到站在门外按门铃的却是自己的前男友封行烈。
封行烈和封行轩长得一样,但是气质给人的感觉是不同的,尤其她两个都认识。
甚至到现在她心里还爱着封行烈,当看到门外站着的是封行烈时,她多么想扑进他的怀里向他诉说着五年来的相思,但她却硬生生阻止了自己,她知道他结婚了,封行轩告诉自己他已经结婚了。
自己没资格,自己早在五年前就已非清白之身,夺走她清白的是封行轩。
“你,你是不是按错了,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
她没有让开,意思很明显不想让他进去。
“可儿姐,是谁呀,你的那个医生朋友吗,怎么不让他进来呀?是不是个大帅哥,怕我看到哦。”
司徒俏俏从楼上下来,见梵可儿还没开门让人进来,于是就好奇的走过去瞧瞧。
她也以为是夏侯祺,当她来到梵可儿身旁,看清楚门外站着的是自己的丈夫封行烈时,她一下子不晓得说什么了,傻乎乎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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