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几日我去了寺里祈福,特意在路上摘了一些新鲜的露水,做成的这碗御膳鸡丁炒豆腐,鲜香滑嫩,爽胃可口。拿来给您瞧瞧,看看是不是很合口味!”白雅然将手中的盘子放在桌上,然后站在了一旁,满是期待的看着他。
宇文啸的眸光微微的沉了下来,踱步朝着她走去,女子微微垂首,一脸的恭敬。
“你淋湿了。”沙哑的声音,弥漫在耳畔,而男人的大手顺势的抬起,将她发丝上沾染的雨珠打落,近距离的看这个女人,本就淡雅的脸上因为一点点晶莹的雨珠而显得更加的清丽出尘,长长的睫毛上沾着雨点,忽闪忽闪的。
白雅然愣了片刻,淡笑着,“外面雨大,湿了身子倒没事,不过…殿下放心,菜,没湿!”她特意的强调了一句,却不知,在这一句之后,男人的眼眸,变得是多么的深邃,辗转的徘徊在女子湿漉漉的脸上,白雅然的神色动了动,却又保持着不变的姿势。
拉开凳子,独自的坐下来,掀开盖子,一股淡淡的清香弥漫在鼻尖,看了一眼盘中摆放端正的筷子,也不犹豫,拿起筷子,却在夹菜放入口中的时候,听见了女人的声音。
“殿下,您,难道不害怕雅然放东西在里面么?”她深吸了一口气,扯出了一抹微笑。
男人顺势将筷子放下,微眯起了双眸,沉声道,“转过身来!”不容拒绝的命令!
女子迟疑了一下,一手撑着桌子,一边慢吞吞的转过了身,却依然低着头,眼神,不知游离在何处,他微微的抬眸,目光从那紧捏着桌檐的修长指甲上缓缓的转移到女子低垂的眼睑上,“你进王府,多久了?”双手按着桌子,蓄势待发的火气…
“一年半…”
笑…如同血玫瑰一样绽放的嗜血的笑意,从男人那薄薄得唇中轻溢而出,慵懒的松下自己挺拔的身子,斜靠在了软椅之上。
扑通一声,女子双腿跪地,“雅然有罪!”这个男人,他永远是这么的胜券在握,永远都是如此的保持着一个看客的态度,永远的傲视众生。她怕他,所以才会在他吃进那口菜之前这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问一句。
“什么毒?”他目不斜视的盯着那桌上的菜肴,不等白雅然再度开口,已然命令,“吃一口!”
女子一惊,顿然的抬起头来,“是媚药!”
“哗啦!”他身子未动,大手一挥,桌上的盘子悉数的飞到了地上,砸了个粉碎,他就该猜到!他早就猜到!从白雅然进来的这一刻,他就已经可以预测到了一切!白雅然跟在了他身边那么久,他早便摸清了这个女人的一切。
她不会像是别的女人一样三番五次的邀功请赏,更不会像是别的女人一样承欢膝下,无事不登三宝殿,白雅然绝不会无缘无故的进入他的房间。她永远都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不争不抢,只有今天,他便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了一丝的恐慌。
“为什么!”沉闷而又压抑的字从他的齿间挤出,白雅然跪着,没有像是别的女人一样哭哭啼啼,亦是慌张减去,恢复了恬淡,“承欢!”两个字,果断而有力,他忽的俯身,倾身向前,粗糙的手指触及那一张绝世的美貌,细细的临摹着这样姣好的轮廓,然后,陡然的扣住那光滑的下颚,逼迫着白雅然与他对视,“承欢?嗯?这就是你的理由?嗯哼?”
他以为,她会与别的女子有那么一点的不同,他以为,白雅然是一个清高的女子,他欣赏她,所以乐意将她赎回府中,却不想,此时此刻,这张脸,竟然让他滋生出了这样的厌恶。
他的手,顺着那光洁的锁骨,清晰的轮廓,一路的向下,摸索到细带的一刻,用力的一扯,外面淡蓝色的纱便顺着肩头滑落在地,衣服上,沾染了不少的雨点,而那冰肌玉肤,战战兢兢。她的手很长,也很凉,小心翼翼的执起,脸上难以掩去那一份的邪魅,“自己脱!”
三个字,浇灌着她已然冰冷的心,但是,她无话可说,事已至此,不过也只是自己招惹来的麻烦,她白雅然何须怨天尤人呢。不解释,不多说,她颤抖着手,挺直了自己的背,从上身开始,一件一件,轻轻的剥去,一件一件,缓缓慢慢!
凉!不仅仅是身上凉,还有心里的凉!如今,竟然睁眼闭眼,连一滴泪都挤不出来。
衣衫尽退,女子姣好的身形,蜷曲着跪在他的面前,她双手环胸,努力的想要遮掩住自己的尴尬,男人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身上游离着,轻启薄唇,“将手拿开。”
全身一怔,她的手方缓缓松开,露出了胸前全部的春光,尽情的展现在男人的面前。他在羞辱她,她明白,却无怨无悔。
“告诉我,为什么?”目光的凌迟,让她痛苦,却也不敢再用手去遮挡,男人的声音,再也没有了往昔的宽容,似乎也在极尽的忍耐。
她抽了口气,“不甘心。”三个字,表达出了她全部的心声,男人危险的眸子眯起,心头的烦躁让他撕扯开了自己胸前的衣襟,露出了古铜色的胸膛,面对这样的尤物,只要是一个男人都会有反应。如果换做了往常,他便会将这个女人欺压在身下,用行动来惩罚她。
但是如今,只要他的心里刚刚冒出这样的想法,大脑中便会浮现出那睡意中还夹杂着冷意的小脸,那个在他的身下极尽承欢却咬着嘴唇闷闷不吭声的女人,该死的!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雨下得很大,虽然宇文毅铭用黑袍帮她遮着头,但是身上,还是难免湿了一分。
好不容易跑到了七王府的大门前,宇文毅铭就赶紧道,“师傅,快,把衣服脱下来!”
轻轻一扯,外衣落下,宇文毅铭赶紧拿好,在手中用力的拧了拧,雨水立马成汩状的哗啦一声下来,用力的拧了几下之后,宇文毅铭才对着她嘿嘿一笑,“师傅,你就教教我暗器呗?”
皱着眉看了他一眼,又瞅了瞅被他在手中狠狠捏着的衣服,“不教你就不还衣服?说罢,转身就走。宇文毅铭愣了一下,赶紧跑去追上她,”不不不,我哪儿敢呢,只要是你要的,我绝对会想方设法的给你搞来!“
”炸药!“她嘴里,忽的蹦出了两个字?
啊?什么什么?宇文毅铭愣住了,对面的女子拍了拍他的肩,”猪油,碱,和盐。“
这回,宇文毅铭总算听懂了,还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师傅,你要这些便愿意教我暗器么?“
再度冲着他笑了笑,”等你弄来了,再说啊。“
宇文平文的那间暗格既然有那么多的机关暗器,她与其去想着如何破一道一道的机关,倒不如直接用炸药轰了它,那么宇文平文势必会临时的转移自己的暗室并将里面的东西运出来,那个时候,时间紧迫,他也没有时间去搞那么多的机关,她就可以一举查明三王府中,究竟含着怎样的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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