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黄埔睿厉眸冷冷地望去,风轻染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无辜地眨了眨眼,眼角却是翘起一抹冷嘲的幽光,小样的,敢在姐面前耍这些小把戏,你是不知道姐就是整人的祖宗,耍人的祖师吧。
“皇上,妾身的腿,腿断了,皇后娘娘她,呜呜……”
凄惨的哭上抽抽噎噎,那地上趴的哭得楚楚可怜的可不就是皇上新进宠幸的虞美人吗,怎么转眼间都趴到地上去了,众人都不是傻子,只听那虞美人的话便隐隐明白了些什么,诸多幸灾乐祸的眸光便悄悄地扫向了某处。
“啊呀,你这是做什么,莫不是……。有毛病?”
风轻染半蹲下肥胖的身子,单手挑起女子梨花带雨的娇容,摇了摇头,又看向女子的下身,微微眯了眯眸子,前所未有地认真的神情令人所有的人都是一阵诧异,她这是要做什么?
你才有毛病,你全家都神经病,虞美人心里狠狠地大骂,她的腿好疼啊,偏偏某人还粗手粗脚地捏来捏去,令她每每倒吸一口凉气,小眼神可怜兮兮地望向黄埔睿的方向,希望皇上可以怜花惜玉,将她解救出来。
“哦”了然地一声长呼,嘭,啊,紧接着又是一声惨呼,惊得众人又是齐齐心头一颤。
“抱歉,抱歉,本宫忘了你的腿有毛病了。”
风轻染歉意的表情任是谁也无法看出其中的虚假,可是偏偏当事人却是苦不堪然,刚才那一摔险些痛得她再此晕过去,偏偏人家皇后娘娘还来了这么一手,让你有苦也说不出。
“皇后,这是怎么回事?”
阴恻恻的声音带着几分隐忍的咬牙切齿,这个丑鬼就不知道收敛一些吗。
风轻染嘿嘿一笑,丝毫不惧地迎上帝王阴骛暗沉的眸光,粗声粗气地道“啊,没什么,这位……美人天生有疾,一条腿长偏了些,只要打断了骨头再重新接好,用不了多久,也就是过个五年十载的也就没事了。”
又是一片倒吸气声此起彼伏,而虞美人彻底傻了,她不过就是伸出腿来想令这位出出糗,知难而退而已,怎么就成了天生有疾,如今还要打断了腿……。五年十载,那皇上还记得她是谁啊,而家族又怎么可能……。
浑身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看向风轻染的眸光不由地便带了几分怨恨,还有几分惧意,如今她真是悔的连肠子都青了,干嘛要去招惹这位煞神啊。
“呜呜,皇上明鉴啊,妾身冤枉啊,妾身身子一直都好得很,根本便没有什么疾病,皇上千万不要误听谗言啊,呜呜……。”
虞美人再也顾不得其他,顿时放声大哭,这次是真的痛不欲生,悔不当初啊,什么矜持,什么千娇百媚,什么仪态万千,一个被冷置下来的女子哪里还有活路啊。
魔音绕耳,风轻染皱了皱眉,没有这么严重吧,要不是要你去死,干嘛哭得跟死了全家似的,没好气地抖了抖唇角。
“闭嘴,你们几个还在愣着做什么,还不扶虞美人回去好生歇着。”
一道威严而略带苍老的声音从众人的身后传来,黄埔睿挑了挑眉,没有言语,风轻染心里冷哼一声,老妖婆,就会捡现成的便宜,刚才你老怎么不吭一声。
得,这下耳根清净了,眯缝着小眼扫视了一眼周围的几只,满意地点了点头,小样的,不给你们点儿颜色看看就不知道自己长成什么样,现在知道要怕了吧。
皇后娘娘这是要表演什么才艺啊,众人云里雾里地傻傻地望着那被侍卫高高地吊在半空中钢丝绳,心里都是不由地闪过一个念头,莫不是皇后娘娘刺激过度,大脑不灵光了,要玩走钢丝?
眸光四扫,嘿嘿一笑,风轻染掩唇轻咳了一声,顿时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就连那旁边对她不屑一顾的黄埔睿都不由地看了她几眼,这丑鬼是要玩什么把戏,最好不要丢了皇家的脸面,不,还是丢脸的好,这样子他才有理由废后不是。
“诸位请先稍安勿躁,本宫接下来的表演是绝对不会令诸位失望的。”
齐齐打了个冷颤,不知为何怎么从脚底心一股冷气嗖嗖地直窜上来,莫不是要变天了,可是这天色很好啊。
“皇后,你这又是钢丝,又是火盆的,到底要表演什么?”
上边高坐的太后娘娘纳闷了,她倒是不担心皇后没有拿得出手的绝技来可以表演,只不过是好奇皇后要表演什么,莫不是要烤什么全羊,或是全牛之类的?
嘿嘿,风轻染张唇一笑,两排白白牙齿闪的黄埔睿一阵心烦气乱,不由地偏过头去。
“母后勿急,一会儿母后就知道了。”
喝,还卖起关子来了,太后娘娘淡笑着摇了摇头,丝毫不以为意。
“皇上,劳烦您把靴……。龙靴脱了。”
嘘,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皇后娘娘可知她在说什么,让一国之君当众脱靴,也亏她想得出来。
黄埔睿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压下胸口的那一团熊熊怒火,他就知道这丑人多作怪,这厮若是能正常了,那天上都能下红雨了。
“皇后娘娘可知再说什么?”
面对某人的怒目而视,风轻染丝毫不在意,依旧笑意盈盈地低声道:
“皇上不脱靴子,接下来本宫的戏那可就接不下去了。”
哼,冷哼一声,“你最好不要给孤耍什么花样。”
警告地瞪了某人一眼,黄埔睿嗖嗖在众人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两只金晃晃的龙靴已经被丢在了身后内侍的怀中。
小样的,就不怕你不妥协。
啪,打了两个响指,立时有两名侍卫出现,然后再众人诧异惊奇的眸光下将火盆用铁钳子一左一右架起,然后在那道细钢丝上来回地烧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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