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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给婚姻多一些理解、沟通和包容,请让爱情少一些猜忌、怀疑和伤害。

1

有人说,现在的人都有病,心病。

上海。

是夜。

霓虹闪烁,灯光璀璨,人影魅惑,人心百态。

在这个人心浮躁的时代里。

信任是男女之间最大的危机,诚实只是对别人的‘赞许’,所以这里有着太多的痴男怨女,剩行何时?

当他们征服不了欲望的时候,欲望就将他们埋没。

于是,酒吧成了他们释放欲望的圣地。

白天淹没在吵杂与尘埃里的酒吧,夜晚是那么的高亢亮丽

酒吧也许不是你宣泄的唯一途径,买醉一次的思想也许是你以后沉重的负累。

所有的顾忌并不能驱走心中孤独的压力,释放就成为理所当然的放肆。

2

南京西路某临街的咖啡厅里,连蓉独自坐着,连蓉心事重重地搅动着面前的咖啡。

连蓉这样搅动着不知道多长时间了?

咖啡已经被她搅动的一点热气也没有了。

连蓉一副失恋的样子给人感觉很揪心,惹得傍边几个虎视眈眈的男人爱心大发,个个跃跃欲试的就等着有可以切入的时机了。

连蓉看了看面前的手机,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

这一天让她忙的快散了架,上午就开始和客户谈事情,临近中午她借口有急事去了趟医院。下午又接着和客户谈事情,一直谈到晚上的时候客户说什么也要连蓉陪着吃顿饭。客户说中午就让连蓉借口给溜了,这晚上一定要连蓉喝酒赔罪。

没有办法,谁让她连蓉是销售经理呢?职场如战场,为了工作,为了事业,为了将来孩子的奶粉钱,她拼了。

说到奶粉钱就让连蓉很纠结,和耿新结婚已经四年了。

刚结婚那会耿新刚从国外回来,工作还没稳定,而自己的事业也刚有点起色,不管从各方面讲二个人都不适合有孩子。

虽然,耿新爸妈说生了孩子可以让他们带,连蓉和耿新不用操心。

可是,那种隔代带孩子的方式已经是老黄历了。再说连蓉和耿新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可以让自己的孩子生下来就像扔进孤儿院一样让老人带呢?连蓉愿意,耿新也不愿意,最终耿新是留过学,喝过洋墨水的人,对生养孩子自有自己一套理解和想法。

这两年耿新工作稳定了,连蓉又到了事业升职关键期。

虽说连蓉的公司没有像别的公司要求年轻女性多少多少年之内不准生养孩子,但是老板明确表示生产后的女性原来的工作岗位不可能为她一直留着,调配岗位及工资在所难免。

特别是连蓉这种冲锋陷阵处在一线搞销售的人,市场千变万化,机会稍纵即逝。一年半载生产过后市场变成什么样还不知道,不能说物是人非吧,最起码这一年半载里接替她的人跟一些客户熟悉到什么程度就很难预料了。现在的人都是现实主义者,再回来能不能胜任原来的工作?公司不考虑,客户那边也会让你不得不考虑的。

而且现在连蓉为之奋斗很久的职位已经过了播种期,成长期,眼看着就要到了收获期,她怎么舍得丢下这来之不易的收获,去生孩子,然后回来从头来过呢?

再说连蓉和耿新二人又刚买了一套一百多平的房子,这个时候一个人停下来拿基本工资,让另一个人来承担房贷还有以后生过孩子源源不断的费用,那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还有一条最主要的是连蓉最近酒喝的太多了,简直都快成酒酿了,这样的身体怎么可以生孩子呢?

连蓉并不想喝那么多酒,可是每次都没办法。就说今天碰上的这一帮老江湖的男人吧,饭店里喝的还不过瘾,从饭店出来又嚷嚷着要到酒吧夜总会继续喝,这下连蓉可就受不了了。

本来连蓉就推脱说身体不适不能喝酒,可是人家非说不能喝尝尝也行,这样也算给个面子。人家谈到面子,你不给,那人家还能感到有面子吗?这样事情还怎么谈?生意还怎么做?

可是,酒桌上的尝尝酒是那么容易尝的吗?这些连蓉都懂,所以连蓉只有硬着头皮上。

最后,终于逃脱那帮人的纠缠,这才一个人到咖啡厅想喝杯咖啡醒醒酒。

只是咖啡还没上来,连蓉就想起中午在医院的事情,一想到医院的事情连蓉的酒就醒了一大半。

于是,连蓉就搅动着咖啡思考着要不要跟老公耿新说?

怎么说?

连蓉又搅动了几下咖啡,终于拿起电话拨通了老公耿新的电话。

3

耿新是一个电脑工程师,国内某著名大学计算机专业毕业。

毕业后的耿新又到国外进修了二年,回国后在一家世界500强软件公司亚太区开发与研究中心做高级工程师。

由于耿新他们所开发的项目一般用在公司和企事业单位的网络工程建设当中,所以耿新的出差是家常便饭的事情,而出差在外要参加一些应酬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这天,耿新又出差到了外地,应酬了很晚,回到宾馆刚想洗个热水澡,就接到了老婆连蓉的电话。

耿新;“吆!怎么着?老婆,我这刚回到宾馆你就想我了?”

电话那头传来连蓉有些异样的声音;“怎么了?想你这个问题还要问吗?”

耿新;“不对呀!老婆,你这声音感觉有点不对呀?”

连蓉;“哪里不对了?”

耿新;“感觉有点不开心,是谁惹我老婆大人生气了?告诉老公,我把丫给抹平了。”

连蓉;“没有,我就是今天去了趟医院。”

耿新;“去医院干吗?生病了?”

连蓉;“嗯,有点不舒服。”

耿新;“怎么了?老婆,哪里不舒服?生什么病了?”

连蓉;“……”

耿新;“喂!喂!老婆,你听得见吗?生什么病了?喂!”

连蓉;“嗯,我听的见,算了,你回来再告诉你吧,挂了。”

电话那头传来嘀、嘀、嘀到忙音,这让耿新有点疑惑,平时连蓉给他打电话可能煲电话粥了,腻歪的有时都能把他讲睡着了还不肯挂电话。

这今天怎么了?耿新有点想不明白。

算了,这在外面累了一天,先洗个澡,等下再打过去问问,想到这里耿新把手机扔在宾馆的床上就去洗澡了。

洗过澡,耿新躺在宾馆的床上拿起电话拨打连蓉的手机。

手机那头传来服务小姐对不起的声音,关机?

这让耿新顿时感觉事有蹊跷。

连蓉是销售经理,电话一般都是二十四小时开机。

即使耿新和连蓉嗨咻的时候她也只是把手机调到会议静音状态,什么时候也没关过机呀?难道没电了?

于是,耿新又向家中打了电话,接电话的是连蓉的妈妈,耿新的丈母娘。

耿新问他丈母娘这么晚了还没睡呀?耿新丈母娘还很风趣的说睡了怎么接耿新的电话呀?

耿新想想也是,于是嘴巴甜甜地说妈我想你了,给你打电话就是问候一下,你老在家当心点。

耿新丈母娘很明白似的说这孩子,这么晚了打电话回来准是有事吧?

耿新看自己的小聪明瞒不过丈母娘,于是就问丈母娘连蓉回来了没有?耿新并没有问丈母娘连蓉上医院生病的事情,他想如果连蓉在家让她接电话直接问她就行了。

谁知道这句问话惹得耿新丈母娘唠叨了起来,耿新丈母娘说你们这二夫妻呀?天天不是出差就是忙。这个月不是你十天半个月看不见,就是下个月她失踪几天不见人影。好不容易有一个在家吧,又是起早贪黑披星戴月的连吃饭也不回家……

耿新一听丈母娘这样说就急忙妈,妈叫了起来,耿新知道接下来丈母娘要唠叨什么,无非又是孩子的事情。这事自己爸妈催,丈母娘也时不时的唠叨着,这让耿新和连蓉都倍感压力。

耿新和丈母娘又寒暄了几句就匆匆挂了电话,从丈母娘的话里耿新听出来连蓉现在还没回家,这让耿新原有的疑惑中又增添了些许不安。

3

衡山路某酒吧里,连蓉的助理钱重正陪着几个喝的灵魂出窍的家伙盯着舞台上妖艳暴露的钢管舞女郎流着口水。

震耳欲聋的音乐伴着酒精的迷离,浓重的空气里充满了一种叫做欲望的物质,在这种剧烈的感官和心理的刺激下,钱重的手机铃声就像一个遥不可及的灰尘被遗忘在经年不见日月的黑暗世界里。

如果不是钱重拿出手机看时间,耿新打来的电话永远在无人接听中。

钱重;“喂!哪位?”

耿新;“我是你们经理连蓉的老公,请问连蓉在吗?”

钱重;“喂!你谁?我这听不清,你等下……”

酒吧门口,钱重;“喂!现在好了,你说,你是哪位?”

耿新;“我是耿新,你们经理连蓉的老公。”

钱重;“噢!耿大哥呀?找我什么事?你是找连经理吧?她早走了。”

……

4

某大学附近一室一厅的公房里,连心洗过澡躺在床上看着书,这是连心自己租的房子,连心大学毕业留校当老师,本来学校有教师公寓楼可以住,但连心感觉那样不是太自由。

今天是周末,她刚和男朋友萧霖在外面看过电影,吃过饭回来。

连心是连蓉的妹妹,连心没有见过她爸爸,也就是说连心是个遗腹子。

对于爸爸长什么样?连蓉也和连心一样,只能从照片上来描绘爸爸的长相。

连蓉比连心大五岁,爸爸死的时候按说她应该有印象,但是那时候连蓉还太小,时间一长爸爸活着时候的形象就逐渐被照片上的形象代替了。

妈妈为了连蓉连心,一直没再嫁人。即使后来连蓉工作了,连心上大学了,二姐妹鼓励妈妈找个老伴也被妈妈拒绝了。

由于妈妈是一人把二姐妹抚养长大,所以很小的时候二姐妹就特别懂事。

特别是姐姐连蓉,连心记得姐姐高中的时候就边挣钱边学习,姐姐上大学的费用都是自己挣的。

姐姐毕业第二年连心也考上了大学,本来姐姐已经在当地一家效益很好的国企找到一份待遇还算不错的工作。

但是连心考上了上海一所很好的大学,为了照顾从没出过远门的连心,姐姐毅然决然地辞掉了别人称之为铁饭碗的工作,跟着连心到上海陪读来了。

刚到上海那会姐姐连蓉在连心的大学附近租了一间十来平米仓库隔成的像集体宿舍一样的房子里。

姐姐很少让连心到她租住的房子里,姐姐说那地方鱼龙混杂,不是她一个女大学生应该去的地方。

后来,姐姐工作有了成绩,才租了像样的两室一厅的房子,这时候姐姐的男朋友耿新也从国外回来和姐姐住在了一起。

连心最羡慕的还是姐姐的感情,二人经历了时间和距离双重考验,最终完美地走在了一起。

连心曾开玩笑的说她找男朋友也找像姐夫一样的男人。

连心说姐夫就是男人的好榜样,像父亲,像朋友,像爱人。

现在连心看着书来了困意,刚想睡觉就接到了男人好榜样的姐夫耿新的电话。

连心;“喂!姐夫,这么晚了还没睡呀?在外面出差要多注意休息。”

耿新;“连心,你姐姐出什么事了?”

连心;“啊?姐夫你还不知道呀?你要做爸爸了。”

耿新;“等会?连心,什么意思?”

连心;“哎呀!姐夫,我姐怀孕了,你要当爸爸了。”

耿新;“……哦,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连心;“姐夫,你干的好事你不知道呀?我前天下午陪姐姐到医院做的检查。”

耿新;“不是,你姐姐说她今天去的医院,她说她不舒服,她也没告诉我她怀孕了呀?”

连心;“你再打她电话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耿新;“我打了,关机。”

连心;“那你打家里电话看看,也许她在家睡觉了。”

耿新;“我打了,是咱妈接的电话,你姐姐还没回去,我还打了她助理的电话,她助理说她早走了。”

连心;“姐夫你别急,我现在去找找看,找到了我给你电话。”

5

躺在一千里以外宾馆床上的耿新听说老婆怀孕了感觉很奇怪。

他和老婆最近还没计划要孩子,所以他们一直采取着避免怀孕的措施。

如果他们连着几天在一起嗨咻他都会被要求带帽帽,小别胜新婚的时候不想被那一层膜束缚快感他也会准备药物来避免。

难道?不可能,耿新想。

想到这里耿新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和心中一种五味杂陈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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