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给婚姻多一些理解、沟通和包容,请让爱情少一些猜忌、怀疑和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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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广场某大型商场餐饮区饭店里连心和萧霖排了好长时间的队才等到位置,不知道是等的时间久了还是怎么了?连心一脸的严肃,看样子情绪特别的不好。刚坐下来连心的手机就响了,连心拿出手机一看是姐姐连蓉打来的。
连心接通连蓉的电话劈头盖脸的就一顿嗦啰,连心说。“姐,你干吗呢?什么意思?玩失踪呀?你这样你知道我们有多着急吗?你倒好,出去玩,你轻松了,让别人紧张了,有你这样的吗?你说你出去玩就玩吧!你干吗把手机给关机了呀?”
电话里连蓉说,“你姐我这几年一直忙工作,忙升职,忙的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我就不能休个假,到处旅游旅游呀?”连心说,“你出去玩可以,你到哪里玩都行,关键是你要让我们知道你在哪里不是?不管你在哪里你也不能关机呀?”电话里连蓉有点哄劝的说,“好了,我知道你关心你姐,没事,我就是想彻底不被打扰地好好休息一下,开着手机老是这个电话那个电话的落不得清净。”连心说,“手机一关你到清净,好吗,害的别人不清净了。”电话里连蓉说,“好了,好了,姐错了还不行吗?姐下次不管到哪里都给你汇报汇报还不行吗?再说,我以为你们都习惯了我经常性出差,我这次出来玩你们就当我正常出差不就行了吗?我跟你姐夫耿新就是这样说的。”
连心把手机换了一个手,拿到另一个耳朵上说,“还说我姐夫呢?我看他联系不上你一点着急的样子也没有,你们是不是闹矛盾了?”连蓉说,“闹什么矛盾呀?别瞎想,我告诉他我要关机几天清净清净,他不着急也是正常的。”连心说,“算了,这事我也不问了,你现在在哪里?”
萧霖拿着菜单从头到尾翻了好几遍,看连心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地电话讲不停,于是萧霖拿着菜单,指着菜单图案示意问连心要吃什么?连心看了萧霖一眼说,“你自己不会点呀?没看见我在打电话来吗?”电话里传来连蓉的声音,“连心,你在和谁说话呢?我现在回家了,你要有事我就先挂了。”连心对着电话有点着急的说,“是萧霖,自己拿着菜单不知道点菜,还要问我吃什么。姐,你说你回家了?什么时候回家的?”连蓉说,“我现在在老家呢!咱妈在舅舅家,你们吃饭吧,我到舅舅家去接咱妈去,挂了。”
连心急忙喂喂地叫了几声,那意思她还有话要说,可是听到电话那头嘟嘟挂断电话声音,也只好收起了手机。
收起手机,连心没好气地看着萧霖说,“你就不能自己点菜吗?打个电话你急吼吼的干吗?”
萧霖被连心这样一埋怨也没好气的说,“问你要吃什么还是我错了?接个电话没完没了干吗?有天大的事三言二语不就说清楚了?至于抱着手机不松吗?”
这下连心真来了气,“萧霖,你这是人说的话吗?我姐好几天没有音信了,我接到电话跟她多说几句怎么了?你不要以为你在外面做了什么事我不知道?你不耐烦干吗要约我出来吃饭呀?”
萧霖也来了脾气说,“你不要话里话外含沙射影的,我在外面做什么了我?”连心说,“你在外面做什么你自己清楚。”萧霖说,“我不清楚。”连心说,“行?有你清楚的时候?”萧霖说,“别行不行的,这饭还吃不吃?”连心说,“吃什么吃?要吃你自己吃,撑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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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蓉回到老家感觉什么都变了样,以前很多记忆中的事物都物是人非了。自从妹妹考上大学她辞去国企工作陪妹妹读书以来,连蓉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再后来跟耿新结婚以后就更很少回家。现在突然回来,以前认识的人都老了很多,很多听说已经去世的人不说,有很多小孩子她根本就不认识。
刚回家那几天还感觉新奇,几家亲戚也去走了走看了看。可是一圈走下来几乎都没有年轻人在家,年轻人都出外打工寻找生计了,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残在家。虽然不是萧条的季节,但是人物的萧条更让人感觉缺乏生机。
这次回家让连蓉有很多感慨和感想,记得小时候的最大理想就是离开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到电视里看到的大城市里去奋斗,去生活。所以连蓉才发奋的读书,常常每天作业到了深夜,早上天不亮又起来读书,真可以说是十年寒窗。
高中时,情窦初开的连蓉遇到了耿新,在朦胧而又纯情的感情里,二人相约大学里相见。可是,最终因为分数的差距,二人才没考进同一所大学。
虽然二人分隔二地,但是他们彼此的相思,不但没有影响他们的感情,反而让他们的感情在相思的考验中越来越深厚。
当走出象牙塔,走进社会,真正生活在大都市里,除了日新月异的繁荣和灯红酒绿的诱惑外,连蓉更多的感受是压力。几年的拼搏下来,二人虽说都有不错的工作,不少的收入,可是这些看似拥有的,突然让连蓉感觉是那么的虚幻。
也许有一天有些东西没有了,一切都没有了。如果说有什么能留下来?那留下来的只有几千年来人脉相传的传宗接代,所以连蓉突然特别想要有一个孩子,一个可以延续生命下去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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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蓉超额用完了假期,通过身心的调休,连蓉精神饱满地打电话给耿新,连蓉电话里充满无限想念地让耿新到火车站接她。
可是,连蓉相思的话语在耿新听来恍如隔世,听到连蓉情意绵绵的甜言蜜语,让耿新感觉如梦幻般虚无缥缈,他的内心一时不知道如何来处理接下来他和连蓉的关系。因为耿新通过技术手段知道情敌王增水回上海的第二天连蓉从老家给他打来了电话,这中间说明了问题?或者连蓉失去联系的那几天到底都干了些什么?这些都像一团迷雾一样缠绕着耿新。
耿新不知道连蓉回上海后,她如果不说,他是不是还要继续装作不知道下去?还是要把事情挑明了?
耿新把连蓉接回家后,一天的上班时间都在思考怎样让连蓉主动把事情说清楚,以及说清楚后连蓉如果选择回头他该怎么办?
可是,下班后在耿新订的饭店里,连蓉的第一句话就让耿新石化了。
连蓉非常兴奋的告诉耿新她怀孕了,怀了他们的孩子,这次她想生下他们的孩子。
连蓉高兴的说了很多很多,连蓉还问耿新高兴吗?
耿新除了冷笑着说高兴,剩下的只有沉默,黯然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