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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寝宫的媚姬,悠闲的吃着进贡的水晶葡萄。虽然她不知道闫烈是何时对她产生不一样的感情的,不过现在知道也不不晚。

现在她就打算赖在这个地方不走了,等玩够了再走。虽然有点担心二虎,但是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找,倒不如找闫烈帮忙,毕竟迷药是这个国家的,不如留在这里,还有人帮忙,何乐而不为?

正在想着的当口儿,“曹操”便到了。

“你与那名男子是何关系?”一进门口,那张冷的不能再冷的俊脸就又低了几度的温度。

“瞧你脸黑的,你这么紧张干嘛?”媚姬完全看闫烈,只是盯着手上的水晶葡萄漫不经心的回答。

“别转移话题。”

“我与那男子有关系很重要吗?”

“那是朝廷侵犯,你说重要不重要?”明知道媚姬与那逃走的男子没有任何的关系,却还是忍不住这么说。

“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吗?”媚姬忽然眼色一正,接着说道“看那侍卫的表情我就完全知道怎么一回事了。你打算瞒着我多久?大汗?”

“你……”闫烈没有料到媚姬极其聪慧,顿时没有话接下去。

“不过呢,你放心,我现在还不想走,这里的条件还不错,虽然冷了点。而且……”终于讲到正题“我要你帮我找一个人。”

“找你刚才说的那个男人?”虽然媚姬不走,他很高兴,但一想到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便觉得有点不舒坦。

“你不要臭着一张脸。那个人是我弟弟。只可惜个中原由我不能太详细的说明。因为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媚姬知道,如果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闫烈不一定会帮忙,若编派成是自己的弟弟,她绝对有把握闫烈会答应。

果然,闫烈思考了一会儿,点头答应。“好,没问题。”

“稍后我就把他的画像画给你。他中的是你们这里的迷药,我想,应该就是你们国家的人抓走的。”既然已经知道了媚姬的目的,闫烈的心情明显有所好转。语气也不禁轻柔起来。

“别玩的太过火。”在媚姬还愣着的同时,闫烈便走出了房间。

就这么走了?不是今天晚上让她侍寝来着?那她的迷药给谁用啊?还有,叫她别玩的太过火,不过,他的言下之意还是能整那两个女人的咯?真是个不懂得表达的男人。媚姬嘲笑着。

闫烈不知道为什么,走出媚姬寝宫的时候嘴角微微扬起,虽然弧度不大,却依旧能让人轻易的发现。路过的宫娥太监瞧了,都不禁思忖着,这大汗是不是着了什么魔?

媚姬自然是乐得自在。要事让闫烈知道自己早已失去清白之身,只怕二虎的下落就难以打听了、她可不会做这么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只不过,逗的闫烈这个闷骚男发飙,倒是真的很有趣。她越看越觉得闫烈情绪起伏的样子合她的胃口。

曾经在现代,常常会有人骂她变态,那时候一点感觉都没有,现在想想,真是一点没说错。她自己也觉得自己真是个十足的变态了。

瞧,现在就在想要怎么陪那两个闲的发慌的女人“玩玩”呢。

隔天早上。

“娘娘,娘娘,叶妃来了。”媚姬这时候正在和周公相会呢,哪会去理睬门外的宫女的叫喊声。

半个时辰过去了,媚姬终于渐渐转醒。“一大清早吵什么呢。”媚姬打开门,让门外的丫头进来。

“娘娘,叶妃娘娘已经在大厅里等了半个时辰拉。”喔?这么迫不及待就送上门来?

“来人呐,给我好好的梳洗打扮一下,不好好梳洗怎么对得起等的这么久的叶妃娘娘呢?”那么喜欢等?那就多等一会儿吧。媚姬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笑了,纵使是极其普通的脸,却依旧倾国倾城。后面为媚姬梳头的小丫鬟,就这么傻愣愣的看着媚姬。“娘娘,您好漂亮。”

“呵呵,和叶妃相比呢?”小丫鬟顿时被电的不知东南西北。

“呃。。。”小丫鬟总算回过神来,不知道该怎么说,这话要是传到叶妃耳朵里,她非吃不了兜着走。可是不说又会得罪娘娘,小丫头左右为难。“好了好了,快点替本宫梳头吧。”媚姬知道她的心思,不过答案令她很满意。

“是。娘娘。”宫女为自己逃过一劫而感到庆幸。

“梳得仔细点。越慢越好。”

“可娘娘,叶妃还在外头等着呢。”这丫头怎么和小蝶一样不开窍。小蝶这丫头现在一定荣华富贵着吧。

(“啊欠,是谁在说我。”在皇宫里头享福的小蝶突然间打了个喷嚏,这可急坏了咱们的王爷。“你哪里不舒服?快宣太医。”)

“这慢工出细活,只管照我的话做。”

“是,娘娘。”虽说不懂,但主子的命令不得不从。小宫女只能满怀疑惑的为媚姬梳头了。

千呼万唤中,媚姬终于出现在众人眼前。

“呦,妹妹怎么这么久才起来,都日上三竿了。是要摆谱给姐姐我看吗?”这正应验了那句老话,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姐姐误会了,妹子近日来身体不适,一会儿反胃吃不下饭,又很嗜睡。”媚姬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叶妃,只见叶妃的脸色一下子惨白。

“姐姐,姐姐,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是病了吗?”看媚姬那神情,活像叶妃是她真姐姐一般,着急的不得了。心里却说道:好个经不起激的女人,蠢到家了。

“我没事,既然妹妹身体不舒服,姐姐就不打扰了。”她必须回去想对策。她是绝对不会让她生下孩子的。

“哈哈哈哈哈。。。真有趣。”待叶妃走后,媚姬立马笑弯了腰。留下宫殿里的宫女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明白这两个女人之间的暗涌。

回宫想了半天都想不出对策,叶妃想到了自己同一战线的--柔妃。立马急匆匆的跑到柔妃的寝宫。

“什么?你说她怀孕了?”柔妃有点按耐不住,语调不禁提高了几度。被嫉妒冲昏头脑的叶妃没有看出来柔妃与往常的不同。

“姐姐,你说咱们该怎么办?”

“这不是好事吗?有人为咱们皇室开枝散叶,妹妹何必如此激动?”柔妃把善良姐姐的身份演的活灵活现。

“好什么呀,姐姐当真不嫉妒?”叶妃怂恿道。

“妹妹,说不嫉妒那是假的,可是咱们又能如何呢?怪也只怪咱们的肚子不争气。”说着,还掉了几滴泪。

“姐姐,我可没你这么好说话。无论如何,我是绝对不会让她轻易的生下孩子的。”叶妃恶狠狠的说着,一旁的柔妃眼中却闪出算计的神色。

“妹妹,算了,咱们斗不过她的,何况现在她还怀有龙种。”耳边风也可以这么吹。

“哼,姐姐,做妹妹的忍不了。本宫就不相信,一个小小的民女,敢与本宫斗。”冷哼一声,柔妃成功的点起了叶妃的熊熊怒火。

房梁上,一个“宵小”之徒正看着这一场好戏。嘴角泛起了凉凉的笑意。

“既然你这么想和我玩,那咱们就来玩玩吧。看看究竟谁是最好的赢家,柔妃。”媚姬并没有忽略柔妃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算计神色,相较与叶妃,柔妃才更有意思。

“妹妹莫冲动,现在大汗如此疼媚儿,更何况有了孩子。这,你要如何下手?”

“姐姐,这贱女人自己只怕还不知道怀孕了,只要咱们稍稍动一动脑筋,自然水到渠成。”叶妃招了招手,示意柔妃凑过耳朵来听。

“……”说完还瞧了瞧四周。幸亏媚姬有武功底子,再微弱的声音也能听得出。

“这能行吗?万一大汗被大汗知道,可是死路一条啊。”柔妃担忧道。

“姐姐,你放心吧。只要你不出错,妹妹我就不会出错。”前提是,我不故意出错。叶妃此时倒也不是傻子,想出了这么个一石二鸟的计划。大汗只能是她一个人的。谁都不准许把大汗从她身边抢走。忍了这么久,现今正是除去她们两人的最好时机,她岂会不好好把握?

只是,叶妃以为柔妃当真不知晓吗?将心比心,没有人能够忍受自己的丈夫爱别的女人。柔妃是如此,叶妃亦是如此。或许在很早以前,叶妃想除掉柔妃的心便昭然若揭,柔妃又怎么会真的不知道。她之所以忍辱偷生,是为了利用叶妃替自己除去一切的障碍,事实也证明,她的选择没有错。在媚姬来之前,后宫便是她们两人的天下,她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以赢得宫中所有人的喜爱,同时又稳固自己在后宫,在大汗心中的位置。她知道,自己从小到大都是极聪明的,她懂得玩弄权术,也懂得利用别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所以,柔妃很有自信,皇后宝座,非他莫属。“什么?各国使臣会来北淼?”媚姬惊呼。尽管从之前叶妃与柔妃的悄悄话中已然知晓,可媚姬不得不装作一副吃惊的模样。

“何必大惊小怪。”闫烈看了眼媚姬,无视于她的尖叫。

“我是说,大汗告知我这事是?”不会和她听到的一样吧。

“你,柔妃,叶妃,自然是我国女子的代表。柔妃与叶妃早已准备好了。只差你了。”

“大汗的意思是,要我准备个助兴节目?”

“如若你不愿参加,并没有人逼你。”

“大汗尽管放心,此等盛世,媚儿又怎么会不愿意参加呢?”何况,她还准备和那两个女人好好斗斗呢。少了她,那主角不就等于少了一个?这场女人之间的宴会又怎么会盛大的起来?

“火裕和天朝也会派人参加。”说这句话的时候,闫烈观察的媚姬的表情。可是媚姬却没有太大的表情起伏。

“大汗,这是每个人都知道的事吧。”媚姬一副你多此一问的表情让闫烈不知道她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是么?”看向媚姬,却依旧一副将无辜进行到底的表情。“届时,请你以本来面目示人。”

“大汗?”媚姬没有问下去,既然他已经知道了,那自己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了。“大汗,你确定吗?”我是怕给你惹来麻烦,哎~好心没好报啊。

“有何不妥?”闫烈知道,隐藏在面具下面的必定是花容月貌,只是,他完全没有想到,媚姬居然会是那般的美。

“既然大汗这么说了,媚儿自当从命,只是媚儿要找的人,希望大汗能够在真相揭开之前为我找到。”只怕到时候,她必须走了,所以要在没走之前打探到二虎的下落。

“朕的暗影都出动了,还有找不着的人么?”他也不知道,为何要为了这么一件小事而出动暗影,这不像他一贯的作风。可是,明明知道大材小用了,他却还是觉得值得。

“这。。。”媚姬没有料到闫烈为她所做的,在媚姬的意识里,这种冷冰冰的男人都有自己的处事原则,而且很难打破,如今。。。这代表着什么呢?她不是不知道,而是下意识的不想去知道,她可不想在这个时代被捉去浸猪笼,虽然自己无所谓,只怕伤了另外的人的心啊。

“总之,好好准备。”又是这样,霸道的男人。他似乎很喜欢不听别人说完就走人啊。

不过,她是得好好想想怎么对付那两个恶毒的女人了。得好好刺激她们一下,走归走,她也要为闫烈好好的“清理门户”。

日子过的很快,在叶妃与柔妃正为了互相较劲而积极准备的时候,再看看媚姬这头。

女主角正自由自在的吃着糕点,和风雨雷电斗斗嘴,说和四人斗嘴,不如说是和小雨还有雷斗嘴。这三个人在一起,总有吵不完的话题,当然到最后还是媚姬赢得满堂彩。横看竖看都像打发无聊的时间。她好像完全没有要准备的打算。闫烈问她,她也只回这么一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媚姬越是这般懒散,叶妃她们便越是放心。

各国的使臣也随着日子的流逝,纷纷来到北淼。她以为火裕派出的会是她爹爹,可经过暗访,才知来的人居然是当日比武招亲的许将军。而天朝派来的则是小蝶的夫婿,李晨萱以及那个曾经让她一度感觉不舒服的五皇子。一些边远国家也纷纷派出在各国举足轻重的人物。由于媚姬之前一直在天山,所以火裕举办的时候她没能参加。

宴会定在晚上,可白天就依稀可辨皇宫里那紧张的气氛,一到了晚上,整个皇宫就变得灯火辉煌。处处张灯结彩,若没有人说,还以为是过年。

待众人坐定,两个妃子才姗姗来迟,叶妃一身嫩绿色的丝绸衬得她分外照人,柔妃的一身粉色装扮更是显得柔弱可人。两个女人使出浑身解数打扮自己,力求给闫烈留以最好的印象。只不过自满的两人没有发现似乎她们要对付的人还没有出现。

这是场联络各国感情的盛会,只要在这个宴会上为闫烈争取到面子,两个女人离皇后的位子也就远不了了。她们当然会好好抓住这不可多得的机会。当然,在有些人眼中,这也是场选美会。但凡是普通的舞姬或者是歌姬,各国的使臣都可以选上那么一两个。有些人可以借此机会往上爬。而有些人却不得不背井离乡,当起某个大人或者皇亲国戚的小妾。

闫烈看了看那个空位,招了招手,示意风靠近。“去瞧瞧她怎么还没来?”

“回大汗,娘娘说有意想不到的礼物要送给大汗,另外三个人被拉去帮忙了。”风轻声说道。

“喔?朕倒要瞧瞧,是什么样的惊喜。对了,要你们办的事如何了?”

“大汗放心,已经有消息了。”

“很好。”说完,闫烈便坐直身子,开始看下面舞姬的舞蹈。

“大汗。”一个娇媚的声音贯穿全场,使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瞧各位这么高兴,不如由臣妾为众人献上一曲。不知大汗以及各国使臣意下如何?”那一举一动,使看得人不禁酥到骨子里去。

“既然爱妃有这个意愿,那一演又何妨?”闫烈说的十分客套。

“谢大汗。”叶妃转过身子,服了服礼,开口“臣妾献丑了。”

指尖的音符轻轻泻出,一个连接这一个,堪称仙乐。轻柔的歌声伴着古筝那曼妙的音质而凸显出来,绕人心弦。不过今日来的人都是各国有名的大人物,即使叶妃的演出再精彩,也无特色了。除了一些比较喜欢叶妃外貌的,另一些也便兴趣泱泱了。

最后一个音收尾,叶妃款款的站了起来,服了个身便由侍女搀扶着下台了。

“妹妹的表演真是精彩,只怕我这个做姐姐的就真的是献丑了。”向闫烈点了点头,便来到方才叶妃站着的地方。双手提起两支早已准备好的笔,洋洋洒洒的写了起来。一国之母要的是能够母仪天下的人,像叶妃这种随便上个妓院便能找到一堆,怎么能坐上皇后的宝座?柔妃在心底笑话着叶妃的蠢顿。

不肖一炷香,这一心二用写出来的字便呈现在众人面前。一个看上去有些上了年纪的使臣赞道“好字,好字,没想到柔妃娘娘不光能同时用两支笔写字,写出来的字还如此仓劲有力。”

“雕虫小技,又怎么能与遥国大学士您比呢?”柔妃谦虚的答道。

“哦?你知道我?”那个大学士似乎有点惊讶。

“大学士鼎鼎大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马屁精。叶妃看着自己的风头全部被抢走了,有点不甘心。

“呵呵,北淼有这么位聪明的娘娘,老夫甘拜下风。”

“大人过奖了。”两个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句的恭维起来了。

突然,天空中飘起一片片的花瓣。在灯光的烘托下显得美轮美奂。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站在由三个男子支撑着的如同鸟一般有翅膀的东西上飞下。正当侍卫们想喊护驾之时,看清来人竟然是一个晚上都不在的雨雷电。媚姬从上面俯视着全场的一切,心想,这妖男的东西还派上用场了。在天空中徘徊了一圈之后,媚姬四人才落地。待四人落地之后,众人都想一窥女子的容貌,只可惜,女子用一块白色的丝绸遮住了脸,只露出两只美丽的眼睛。

“大汗,媚儿来迟了。”女子犹如空谷幽兰的声音带着一丝歉疚,一丝妖气。

“无妨。”他彻底被媚姬震撼了,她究竟是什么人?

“媚儿瞧见了刚才两位的表演,自知风采是无法与之比较了。”当然是我更胜一筹,媚姬没有将这话讲出来“不过,媚儿也精心准备了一个节目,希望各位不要嫌弃媚儿的拙劣表演。”

只见与媚姬一起从天而降的三人,不知从哪里搬来了三只大鼓。有力的开始敲打了起来。在震耳欲聋的鼓声下,媚姬提起柔妃用过的两支笔,如同舞蹈般的画起了水墨画。两支笔双管齐下,动作却如同蝴蝶一般轻灵。似乎随时都会随风飘去。

手中飞出两条白色的丝带,这是仿照曾经看过的神雕侠侣中的小龙女,如今倒正好用上了。接着媚姬离开画,以丝带卷起笔,在不知何时搬上来的屏风上提起了诗。笔锋一转,又回到画上继续作画。

整个过程看的所有人目瞪口呆,在众人还没缓过神之际,媚姬放下笔,将画挂在屏风的一边,放缓舞步,低声吟唱:“秋空自明回,况复远人间,畅以沙际鹤,兼之云外山。澄波澹将夕,清月浩万闲。此夜任孤棹,夷犹殊未还。”

此时鼓声停下了,三人互相看看,老实说,他们到现在还在为这个点子所惊叹。

“媚儿献丑了。”闫烈没有注意媚姬一直都只用媚儿自称。照理说,这种场合,媚姬应该以臣妾自称,但从头到尾,她都没有提过。

“北淼还有如此有才气的女子?堪称天下第一才女。”不知道哪个人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但是现在压根没有人注意到,除了几个只注意媚姬的人。

叶妃气的牙痒痒,她压根没有想到这个平民女子本事居然这么大,只怕现在就算没有孩子了她也依旧受宠的。而柔妃则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虽然她的身世犹如蝼蚁一般低贱,但此时…不过,她不担心,不会下蛋的母鸡是做不了皇后的。

两个人悄悄的唤来身边的侍婢,吩咐了几句。随后,脸上都露出了阴狠的笑容。没有人知道这么个小插曲,除了媚姬和坐在叶妃柔妃身边的闫烈。只是闫烈十分纳闷:他根本还没有临幸她,何来堕胎之说?

“好一幅山水图。只是不知这画与诗的名字是?”刚才那个直夸柔妃的大学士掳着胡子,问道。

“小女子拙劣,还请大学士赐名。”拍马屁,她也会啊。

“好字好画,仔细一看,这字个个不仅仓劲有力,又有种肩怀天下之感。实在是气势磅礴,老夫游遍各国,还未见哪个女子的才华能与之相比。”更何况是用丝绸卷着笔写的。那老头子没有再说下去。看了看柔妃的脸色,他两边都不能得罪。

“学士见笑了。”你丫的倒是快点取名字啊。

“老夫取名为游前陂,姑娘意下如何?”

“妙哉妙哉,只是,小女子认为将游换成泛,或许更能衬其空明灵动的境界。”媚姬盗了唐朝大诗人王维的诗,干脆就连名字也一起盗用了。

“姑娘好学问。老夫佩服。”

“不知,与柔妃姐姐的相比,谁的文采更胜一层?”媚姬故意出了个难题给他。

“这。。。”

“媚儿,别在为难大学士了,快过来。”闫烈适时出声。

“是,大汗。”

所有人都在猜测这个女子与闫烈之间的关系。闫烈居然藏了这么个宝。

“妹妹好才情,姐姐自愧不如。当真是天下第一才女。”任凭谁都看得出叶妃的不甘心,却依旧强装笑脸。

“姐姐过奖了,这杯薄酒就敬姐姐了。”媚姬说归说,却不见行动。这可急了叶妃。

“妹妹怎么不喝?”

“哦,大汗的命令,不许妹妹我摘下面罩。更何况,妹妹发现,妹妹的酒里似乎多了些东西。”媚姬看了看叶妃那千变万化的表情,她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了。

叶妃一听,楞了,难不成她知道了?不可能,她安排的都是娘家的亲信,不会泄密的。“什么东西?”

“有只飞虫,或许是方才花瓣的香味引来的吧。”叶妃松了口气。

“那就喝姐姐这杯吧。把脸上的布移开一点便可以了。”柔妃插嘴道。

“这怎么好意思呢?”媚姬推辞着“就当妹妹借花献佛,感谢姐姐这么多日子以来的‘照顾’,这杯酒就姐姐代妹妹饮了吧。姐姐千万别推辞,这是妹妹的一番心意,姐姐若不饮,妹妹就当姐姐是瞧不起妹妹了。”柔妃啊柔妃,害人终害己,不能怪我容不下你,你的心肠太恶毒了。而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打着我主意的人。

“这。”柔妃被反将了一军,顿时哑口无言,她是决计不会喝下这背毒酒的“姐姐今日感染了一些恶疾,不适宜沾酒。”

“姐姐当真不给妹妹面子?刚才姐姐还和大汗喝酒呢。”

“柔妃,既然媚儿要你喝,那你便喝,难道有什么问题吗?”闫烈沉下脸,声音冷了十度。

“回大汗,方才与大汗喝酒,柔儿感到有些身体不适,不胜酒力。”柔妃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更激起了男人保护的欲望。但偏偏闫烈就是个冷血的人。

“哦?就朕所知,柔妃的酒力不是那么差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股子对柔妃的不顺眼,她想害媚儿,他无法忍受这点。他第一次觉得害怕,假若哪天他与媚儿有了孩子,这些人都是极大的威胁,他光想,就觉得浑身发冷。

“回大汗,臣妾,臣妾有了。”好个柔妃,这种借口都想的出来,我就是要逼你喝下去。

“是吗?”闫烈撑着头,毫不在意的样子。

“是的。本想在宴会结束后才对大汗说的。”柔妃的柔弱模样演绎的完美极了。

“姐姐,恭喜了,既然如此,那便更要喝了,就当是妹妹敬你与宝宝的。”媚姬惊呼道。

柔妃什么时候有了?叶妃怀疑的看着柔妃。

“媚儿的好意,柔妃,你再拒绝就是抗旨,别败了大家伙儿的兴致。”

“臣妾是怕对胎儿不好。”柔妃就要哭出来了,事情怎么会演变为这样?

“姐姐放心,喝点小酒只会达到安胎的效果,妹妹在医书上见过。”媚姬适时的推一把。

左右为难的柔妃求助于叶妃,可叶妃哪里会去理她啊。叶妃巴不得她死,又怎么会帮她说话?

“柔妃,抗旨的罪名似乎挺大的。”闫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怒骂声打断。

“娘娘,您要抗旨不成?”一道苍老却威严的声音响起。难道这就是小雨口中的老狐狸?这么说,柔妃的娘家就是这只狐狸?

“柔儿不敢,哎呦。”不知是裙子绊住了还是什么,柔妃向外摔去。

“柔妃怎么这么不当心呢?瞧,酒都要洒出来了。”闫烈在柔妃还未摔出去之前便扶住了柔妃,当然,酒是一点都没撒出来。

“谢,谢大汗。”看来这大汗是铁了心要她喝了。连爹也。。。

柔妃眼见无计可施,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姐姐果然好酒量。”媚姬可不怕柔妃流产,因为柔妃压根就没怀孕,问她为什么知道?哼,打她知道这个计划后,她就防着这两个人了。定期的把脉,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柔妃想要她连孩子都生不出来?做梦。

台下的众人看着台上唱的大戏,都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北淼大汗十分宠被称为媚儿的女子。

媚姬假装向前一步,‘不小心’的将腰间的玉佩掉落在地上。原本在下面喝酒的许将军一瞧,这不是当日送给恩人的玉佩吗?

媚姬弯腰拾起玉佩之际,偷偷的对着许将军看了一眼。

难不成这个媚儿是当日比武招亲擂台上的女子?既然是故意露出了的,想必是他报恩的时候到了。

闫烈,李晨萱,以及另一名天朝的皇子都见着了这一幕。李晨萱已经可以肯定,这位必定是火裕的公主了,先前的表演除了他家小妻子的主人,没有人会想出这种绝妙无比的点子,而现今又与火裕的将军认识,他已经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了。

而闫烈则看着媚姬发呆,她果然是火裕的人?

另外的一个人,也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媚姬。眼中究竟有些什么东西,没有人知道。

所有人都忽略了柔妃那阴狠的神色,而只有叶妃看到了。她被这眼神吓了一跳,她所认识的柔妃似乎不见了,变得变幻莫测了。

有些事被悄悄的改变着,只是,谁也不知道罢了。

柔妃意识到了自己以后都无法生育了,她看着生养自己的父亲,剩下的只有绝望。她这个女儿自小在她父亲的眼中就什么都不是,如今更只是利用来爬上高位的棋子而已,他宁愿要一个痴傻的儿子而不要她。他打小就知道她有多聪明,继承他的一切,不成问题,可就因为她是女儿身,所以,什么都不能做。她的理想,她的自我,统统都视而不见,只关心那个傻儿子。她恨她爹的冷漠无情,恨闫烈的苦苦相逼,更恨媚姬的出现。她发誓,她绝对不会放过这些肆意伤害她的人。

媚姬拾起玉佩后,走向闫烈,以腹语问道“我要的消息呢?”

“你放心,风已经打探到了,宴会结束后再告诉你。”他知道她一得到消息后会马上离他而去。

“大汗很守信用。如何,今晚的表演让你满意吗?”

“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只是,朕不是要你以真面目示人吗?”媚姬皱了皱眉头。

“大汗真要我以真面目示人?”她是无所谓拉,给闫烈带来麻烦就不好了。

正当闫烈要回答的时候,有人替他先开了口。媚姬一瞧,原来是当初那个看了就不舒服的王爷。

“媚儿姑娘想必也是北淼大汗的妃子吧,何不以真面目示人,让众人看看如此有才气的女子究竟是何等容姿。”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的家伙。

“是啊,媚儿,既然天朝王爷这么说了,你就把丝巾摘下。”

“既然大汗这么说了,那媚儿恭敬不如从命。”媚姬抬起手,附在耳边,一肌一容,尽态极妍,一阵轻风吹过,人们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随着风而落下的丝巾上。闭起的眼轻轻睁开,媚姬抬起头来,霎时惊艳四座。似仙人一般的容颜,不用任何装束,没上半点胭脂。叫人屏住了呼吸,移不开目光。

闫烈压根就没有想到媚姬是如此之美,就连风雨雷电也看直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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