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光阴如梭,时光荏苒。
很快,又是一届月底的论坛会,这一次,郝宝贝并没有上台,只是在台下观看,霍叶也因为公司里有事而来不了。结果引得全校不从。—_—|||
就在主持人快要稳不住现场时,一个二逼分子再次出现,世界也因他安静了下来,这个人就是总会带来新消息的老校长。
校长走到讲台上,由于身高的原因,弯下了身,握住话筒,假吧意思的拍了拍话筒,听见了话筒那巨大的回应,才故作老成地说道:“同学们,这个月,学校又将迎来一位新女同学……”
“啊?又来!”
“如果她像宝贝一样,那我不会介意的!”
“这商大怎么回事啊,最近老是进来一些新同学,那以后我们都不用参加高考了,直接当插班生好了。”
“就是……”
“大家安静,今天她也来了,跟大家见面。”
校长也很无奈,谁让最近想进商大的学生都是些富二代,先以为有个霍叶就够了,谁知道又来个叫什么纳兰惜的,还说非要来做个自我介绍,他这个老头儿想低调都不行啊,真是苦恼!
就在校长说完的那一瞬间,一个少女从后台缓缓而来,双手放置腰间,还是一头卷发,可已经被发卡盘了起来,几缕发丝稀稀疏疏的在两鬓前贴着脸颊,双眸并不像郝宝贝那般充满灵气,可依旧散发着不一样的迷人光彩。
纳兰惜在大家震惊的眼神中来到话筒前,落落大方地向众人介绍道:“ladiesandgentlemen。,MynameisNaLanxi,Thetwenty—fouryearold,Oncestudiedabroadbefore,Ihopeeveryonewelcome!”(女士和先生们,我叫纳兰惜,今年二十四岁,曾在国外留学过,希望大家欢迎!)
一口流利的英文从纳兰惜的口中悠悠吐出,眼神突然朝向郝宝贝,招牌笑容瞬间秒杀全场。
“宝贝,你好!”
看着纳兰惜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郝宝贝的大脑像是被什么刺激了一般,噌的一下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脸色瞬间苍白。
郝宝贝过于反常的表情变化,引起了王梵的注意。
王梵也站了起来,单手抬起,指着纳兰惜就骂:“纳兰惜,你吓到宝贝了,我不允许你这样看着她!”
王梵抱住了郝宝贝,轻轻在她背上心疼的拍了几下,安慰她别怕。
“王梵王大千金,我怎么看着宝贝了,我只不过是跟她友好地打声招呼,仅此而已!”纳兰惜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不再盯着郝宝贝看。
“放屁!纳兰惜,你特么的就是个不要脸的小三,无缘无故地跑去破坏宝贝和霍叶的感情,你妹的还要不要脸啊,还霍哥哥,我穿这个裙子好不好看,啧啧,听的我鸡皮疙瘩都没得掉了,你还是个女人么?节操掉了,贞操丢了,说的就是你,犯个贱都犯得那么有水准。”
王梵对着纳兰惜破口大骂,结果越骂心里越不爽,干脆骂脏话了。
众人听完王梵的骂词,先是震惊的看了看王梵,再嫌弃的看了看纳兰惜,然后又将目光放向郝宝贝,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是否一向乖巧呆萌的郝宝贝也会像王梵今天出人意料的骂人。
现在的郝宝贝对外界的一切,已经毫无知觉,一双装满恐惧的双眼紧紧地盯着纳兰惜那写满不甘心的小脸。
郝宝贝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目光突然被纳兰惜端着演讲稿的右手望去,只见纳兰惜涂着大红色的手死死捏住演讲稿,将演讲稿捏成了一个纸团。
这一动作在其他人眼里或许认为那只是纳兰惜不甘心在笼络人心上输于郝宝贝,但在郝宝贝眼里,纳兰惜这一动作犹如即将坠入深渊的魔鬼,用她的魔抓死死拽住郝宝贝的头发,想让她同自己同归于尽。
大红色的指甲油,被揉拧的纸,不甘心的眼神。一切历历在目……
郝宝贝像疯了般,无助地向大厅外跑去,王梵见状,先是恶狠狠的瞪了纳兰惜一眼,以示警告,然后随着郝宝贝的身影追赶了过去。
“宝贝,宝贝,宝……”霍叶一听了虞笑笑打来的电话,也不管什么学校规定,直接飞奔到郝宝贝的寝室里,看了半天,才发现了晕倒在床边的郝宝贝,立即二话不说,将郝宝贝一把抱起,送进了医院。
——分界线,路过,路过而已。——
“卓医生,我女儿她怎么样了?”郝妈妈紧张地看着郝宝贝的主治医生,小心地问到。
卓医生给了郝妈妈一个让她放心的眼神,说郝宝贝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惊吓过度,要先在医院里观察几天。
郝妈妈这才将提心吊胆的心放了下来。
霍叶见郝宝贝没事了,也跟着放下了悬吊着的心,突然觉得这次宝贝进医院不失是让郝爸爸郝妈妈认识自己的一个好机会,于是假装咳嗽两声,引起了郝爸爸郝妈妈的注意,郝妈妈疑惑地走了过来,指了指霍叶,又不解地看了看王梵,等待着她的解释。
“呃,伯母,那啥,他是宝贝的现任男友,就是上次你在网上介绍的那个,叫霍叶。”王梵解释到。
郝妈妈一听是网上介绍的那个,顿时脸上就笑开了花,原来他就是宝贝命中的另一半,得做些打算,把他栓在宝贝身边!
郝妈妈的眼神忽然变得高深莫测,看得霍叶心底冷飕飕的。
就在这双方尴尬难解之际,病房的护士传来消息:“郝宝贝的家人,郝宝贝醒了,进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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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吗?来!收个藏,我就告诉你!(奸笑中,请勿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