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月亲自监工把风野楼从大厅到客房从地板到天花板翻新、变格之后。不情不愿的打包了风野楼三盘糕点、一只烤鸭、一条闷鱼才向格木尔进发。看月月一脸悔恨的表情,与她相处不到一月的水离十分了解的笑笑:如果不是夏天食物不好储存,估计月月一定会打包一马车的东西。要真是冬天那他不得赔死呀!马车已经走出很远,水离站在太阳下发呆,淡淡的不舍爬上心头。一旁那个小丫头不知用尽多大力气忍住要动手的欲望,指甲镶进肉里,手掌鲜血淋漓。愤恨的看着远去的马车…
月月半躺在软榻上,脸色很不好。
“怎么回事?这些天也没见你出去惹事呀,怎么这么虚弱?”丢花奇怪的看着月月,想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清殇则把月月随身携带的流氓兔放在她背后,让她躺的更舒服些。这次走的时候,水离给了他们一个马夫,既然不要钱,月月就很不客气的收下了。其实也是怕把丢花和清殇给晒黑了。要是将来终身大事没着落,都怪她怎么办?她可没那闲钱养他们呀。
“额?”月月有点迷惑的看着丢花。仿佛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似的。
“不要以为露出那种表情我就不问了,必须说清楚。”丢花久违的强势了一回。这些年月月总是莫名其妙的受伤,而且身上根本找不到任何伤痕。只能感觉到她气息微弱,好几次突然昏倒,害的他们心脏超级不好。从没见过她练武,武功、身法却深不可测。莫不是她有什么自残的方法提高修为?
“那个…一定要说吗?”月月弱弱的问。其实也没什么,只是那天看到丢花一身伤口的时候,月月的心狠狠的抽了几下,是她把他们卷进来的,一定要保护他们呀。晚上回去睡梦中死命的练功,老头子看到这样的月月定然猜到了是什么事情,也只有身边的人才能让她这样。月月虽不知道老头子为什么在见到她之后对她那么好,还在梦里教她练功,给她大把大把的武功秘籍,不止是他,冥府的各位,好像对她都不错的吧。她不想深究为什么。她现在需要的,就是力量。这样练功速度是别人的十倍之多,老头子解释说睡梦中的话理论上时间和外界是一样的,可是如果像她这样能利用梦的话,那就不能一概而论了。最近死命的练功,琴杀差点走火入魔。才会这么虚弱的。要不就算是受外伤了身体也看不出来,只有内伤气息微弱的时候他们才能感觉到。外伤,没有伤口,只有疼痛。
丢花看了她一眼,甩出去一个‘你不说试试看’的犀利眼神。清殇好笑的看着俩人,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很担心。
“说出来有什么好处吗?”月月恢复了一点体力说。这琴杀真的不是一般强悍呀。
“…。”丢花用手扶着额头,无语的摇摇头。明知道什么都问不出来还是要问。
“呵呵,月月,不管你干了什么,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受伤,都给我记好:你的小命就只有一条,要是丢了我就把你藏在床下面的私房钱全都抢走,一个子都不带剩的!”清殇说的轻描淡写,满不在乎的样子。不过月月知道他是真的发怒了。
“啊啊啊!你们谁敢碰我的私房钱我就把他卖到妓院去!”马车里传出月月中气十足的狼嚎。配着草原上远去的夕阳,显得的格外诡异。
格木尔草原的牧羊人大多是群居,分成好几个部落。像月月他们走的这条近路,虽然路程整整缩短了一半但是因为路比较偏几乎碰不到人。除非是劫匪,大多数劫匪的老巢都在比较偏僻的地方。之前说过的吧。月月他们没有带太多的食物。为了避免还没到听雨之前被饿死,只好对不起那些前来打劫他们的劫匪了…
在月月他们进入草原的第三天,餐尽粮绝的时候。某倒霉蛋出现了。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打劫啦、啦、啦、啦、啦”还带回音的…只见一个满脸憨像的男子手拿大刀,大大咧咧的站在路中间,说实话,很傻。
“混蛋呀你!不许带回音,丢死人了!”某劫匪(貌似是老大)给了那喊话的人一脑袋瓜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猥琐大叔~
“5555…老大,你不要打我的头呀,都被你打傻了”憨厚男不满的撇撇嘴,捂着脑袋不满的说。
“一边去!你以为你很聪明呀。”那猥琐大叔一脚丫子踹了过去。
月月兴奋过度的从马车里出来就看到了眼前这一幕,眼里明显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丢花和清殇饶有兴趣的准备旁观。
“你们俩个给我闭嘴!你们不是要打劫我们吗?这么不专业,也好意思出来当劫匪?”月月快走几步,无视那俩人身后拿着大刀的四五个小弟。到俩人跟前,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们俩开始说教。“你看看你们,哪有一点劫匪的样子,什么叫劫匪?劫匪就是打劫有道,抢劫有理的匪徒。劫匪守则看过没?没看过你就的当劫匪,你这不是在侮辱你自己,你是在侮辱劫匪这个伟大的职业。这么伟大的职业你们都好意思侮辱你们怎么不去死呀!”
…
接下来,很狗血的一幕—。—
“师傅呀!你可回来了,徒弟想死你了。你给徒弟的那本劫匪守则徒弟印了好几十份发给帮里的弟兄,他们真是太不争气了,让师傅你见笑了。你可一定要帮徒弟报仇呀,那铁狼老是来抢徒弟的生意,徒弟打不过他,总是吃亏,师傅呀…”貌似,这下都傻眼了…。
身后那群劫匪看向月月的眼睛一下变成了崇拜,这就是老大两年来说的师傅呀,崇拜呀,小小年纪就那么有心得,真是块做劫匪的好料子,不过这么漂亮做劫匪貌似委屈了。
丢花和清殇则无语的想要揍人,俩年前月月的确去过西湘,不过他们只知道西湘右相全家灭门的事,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出,竟然收了个这么猥琐的徒弟,看来以后绝对不能放她一个人出门,不然还指不定出什么乱子呢。
“我什么时候有你这么丑的徒弟额…”月月石化状。小风吹过,化粉末飘飘~
“额…师傅呀!你怎么能这么没良心的,虽然你走了2年,不过徒弟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呀,555…师傅好狠心。”某猥琐男抱着月月大腿往衣服上蹭鼻涕。
月月恍惚了…貌似有那么一回事:两年前她带着花零去西湘国都,经过这里的时候被人打劫,被她收拾了一顿,进行了一次劫匪职业道德教育,并且好心的丢了本手抄,名曰:劫匪守则。不会就是他吧…。“你,起来。”
猥琐男哭的昏天暗地,压根没听见月月说话。月月一手扯着他左肩的衣服将他提起,一个脚丫子踹了过去!
“哎呦!疼…师傅,当初你就是这么踹我的,感觉真好,师傅,你再踹一下吧…”猥琐男巴巴的往月月眼前跑。
受虐狂!
于是乎:
月月几人就到猥琐男的老巢混吃混喝。猥琐男名叫魏忠贤。月月起初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吃的东西一口喷了出来,笑的那叫一个得瑟。看的其他人郁闷的不得了,有那么好笑吗?月月甚至还非常隐晦的问他有没有娶媳妇。魏忠贤竟然不好意思的脸红了,道:“师傅,人家虽说已经三十多了,但是人家还是、还是…”月月一个忍不住脚丫子就踹了过去!月月在这里待了两天充分教育了这一帮不争气的劫匪,然后很有良心的说要去帮他们教训那个所谓的铁狼。其实是因为他们要经过铁狼的地盘,月月只是找个理由顺带着过去混吃混喝,她实在是不想啃干粮吃烧烤。走之前月月很客气的拍拍魏忠贤的肩膀,道:“这行业前途无量呀!好好干吧!”激动地魏忠贤一天一夜没睡觉,还硬说要给他师父立个排位供着。幸亏只是想想,不然月月非抽死他!
又于是乎:月月所到之处,一片鬼哭狼嚎。众劫匪哀声怨怨。
------题外话------
月月悠闲地日子在步入西湘时即将完结,后文月月狠辣睿智,但她依旧是那个爱钱如命,可爱调皮的月月,让人心疼的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