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永清王骑着大马一路畅通一直来到陈府太夫人院子进了屋里。此时,屋里有一枚非常漂亮的小萝莉正剥光了要上桌,简陌非常大方的送给了尊贵的客人,慢用。
现在,太夫人要简陌去处理这件足以让陈府丢脸丢到姥姥家的糗事,但是以恨恨的将她推出来的方式表达的,而不是好生请她出手。
永清王危险的看着简陌,你竟然敢跑过来打搅我早餐的兴致,你应该跪在一边莫出声!
简陌看看这情形,再看看永清王,心下琢磨:你个没良心的,我给你们做了媒,竟然这么对我,老太婆也是。那行,让我来教训教训你,做人要谦虚一点。
教训永清王,硬拼肯定不行,那纯属找死;但,姐文武双全,武不行就来文的。
简陌一边想一边大方的上前,给永清王一鞠躬,一句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还没出口,她暂停。
小萝莉扭头,愤怒的眼里能喷火的瞪了她一眼,又转回身,紧紧贴着永清王,紧紧搂着他脖子蹭着他的无比高贵的英俊的脸,娇滴滴的怒冲冲的发飙:“永清王,杀了她!贱种!你是永清王是吧?快杀了这个野种,竟然敢拽我头发,抢我衣服!”
永清王忽然皱了眉头,眼里闪过一抹冷冽杀气。
简陌看在眼里,伸手,示意永清王将人给他,一边唱赞歌:“多谢永清王出手相救,永清王真是菩萨啊。”
永清王更皱眉,看看这女人,上下打量,破破旧旧,比垃圾堆里拣出来好不了多少。
“你什么人?”
永清王威严厉喝,被陈晓媚一缠,他又神叨添了一句,“不是你将她给我的?”
这问题可不好回答,说是说非都可能出事;简陌叹了一声,幽幽的感慨道:“我身份尴尬,不提也罢。她,刚晕掉了,我将她一番检查,也查不出原因。刚巧您进来,身上透着佛光,非神即仙,或者菩萨投胎。我急中生智,看您能不能救她一命。没想到真神了,您真是活菩萨啊!”
简陌一脸的膜拜,恨不能三炷香供奉这位。
永清王天王一样居高临下看着简陌,问她:“你说她病了?”
陈晓媚大叫道:“我没病,是她,是她拽我头发!贱种,永清王快点杀了她!”
永清王看了陈晓媚一眼,眼里现出一抹厌恶和冷酷,犹如天威降临,要杀人。
帝王,喜恶只在一线间,伴君如伴虎,哪那么容易啊。简陌暗暗冷笑,面上感慨恭敬的应道:“是啊。若是醒不过来,必定是这里出问题了;若是醒过来,估计,还是,这里出问题了。”
简陌比了比自己脑子。
永清王狐疑的看着简陌。简陌点头,sure。
永清王再看一眼小萝莉;小萝莉美人蛇一样缠着他,又是撒娇献媚,又亲他的嘴嘴、脖子,还剥他衣服,摸他的胸;虽然手法很嫩,但活色生香的,意思很明白。
简陌刮目相看,赵姨娘,好教养。不过,看永清王的意思,他一个情场老手,只是一瞬间看中了一个活色生香的小处子,才有了一点兴趣;谁知小处子竟比花楼姑娘还风骚,要坏事了。
咯噔!真出事了!
永清王果断的拽了小萝莉,将她丢垃圾一样丢一旁地上,拽了拽衣服,十分懊恼、怒!
“啊!”小萝莉跌倒在地,大叫一声,晕过去了,跟死狗一样。
简陌看了她一眼,暗哼一声,上前,两手稳稳的给永清王将衣服收拾好。这样就体面了嘛,像个尊贵的天王。抱着个小萝莉,像极了患了饥渴症的色胚。尊贵的永清王,至于么。
永清王抬起下巴配合,帝王一样高贵优雅;一边看着简陌,盯着她的凤眸。
简陌大妈一样单纯将他衣服理好,没一丁半点别的意思,看了永清王一眼,开始想办法。
永清王不论走到哪里,都是祸害,她得遵照太夫人的意思,将这只祸害请走。
简陌想到一个好办法,拉了永清王手腕,稍微用点力,示意他跟她出去,一边说道:“请永清王移驾,我有几句话跟你说。”
永清王停下来,盯着简陌,天威释放,怒喝道:“你敢指使孤王!”
简陌忙给他顺毛,恭敬的道:“是她指使你,不是我。我只是请您移驾,换个地方。咱说悄悄话,让别人听见不合适。”
永清王狐疑的盯着她,喝道:“你有什么跟我说的?”
简陌凤眸一眨,眼波流转,光辉炫目,拉了永清王,示意,附耳,附耳,我跟你悄悄说。永清王愈发狐疑的看着她,看着她明媚的凤眸,屈尊,弯了腰,一点点。
永清王比她高一个半头,简陌再拽了他一点,凑近他耳边,低声问:“你内裤几天换一次?”永清王被雷翻,盯着简陌,你到底说了个什么?
简陌眨眨眼,下巴一斜,一边示意出去说,一边解释:“这只是举个例子,这种话,总不好让人家听着,对吧?”
永清王还是不走,盯着简陌:只有我指使人家的,没有人家来指使我的!
简陌拽了他胳膊,凑近他耳边,使出绝招,问他:“你会不会有时候觉得空虚,你寂寞吗?”
永清王看着她眼睛;简陌坦然相向,很严肃的,像个走江湖的装神弄鬼的仙姑,很敬业的。永清王将她上下打量;简陌心想,火候差不多了,抓着他手腕,治疗电线杆病,得悄悄的。永清王鬼差神使的和简陌出去。
空气和阳光死静,被雷翻中,眼睛没有焦点的看着他们。
简陌拉着永清王,来到东厢房跟前;这会儿背阴,很适合交流痔疮一类难言之隐。
简陌放了永清王,退后两步,很礼貌安全的距离。等扈从将陈府的人都赶远点、清场后,她自觉的先开口:“您贵为皇太后爱子,皇帝的亲弟弟,要什么有什么,别说一个小萝莉。”永清王点头,你说的全废话。
废话没被打回,就是你听进去了,简陌继续说:“尊贵如您,活菩萨一个,有时候却无法驱散空虚、寂寞;总觉得,这天下,还有什么值得稀罕的呢?没有意思,真没意思,唉。”
永清王狐疑的看着简陌,简陌大方和他对视;永清王忽然开了金口:“虽然有时候想做皇帝,可皇兄总累死累活,半老头似的,我又没兴趣了。朝臣有时候唧唧歪歪,说我这样不行那样不行,我就直接骑马到他们家去,看下次谁还来烦我。现在没人敢烦我了,母后又啰嗦,要我生个儿子;其实,不是我不生,唉!”
“您很苦恼,却无处排解,所以装疯卖傻,买醉狂欢,醒来却愈发空虚。”简陌很同情的说。
“是。吃了一夜的酒,那几个女人腻味的很,没什么新花样。醒来一想,母后和妃最近总叨咕傅大将军的外孙女,我就来看看,她是个什么样子,有啥新鲜的。”
永清王好像很想抱着简陌一吐为快,实在太郁闷了,尊贵的眼里有很多空虚和怨念。
简陌拍了拍他肩头,跟哥们一样;摇了摇头,叹道:“你也看见了,就那样的小姑娘,你看出啥新鲜来了吗?”
永清王想了想,摇头,说道:“单看着还行,一动就不行,很贱。”
简陌点头,很支持他的观点,于是给他开方子,三清观假道姑似的,说道:“你生活缺少激情。玩女人也就那几个姿势,不用药持续不到一个时辰;除了吃喝作耍玩女人,很难找到更新鲜刺激的玩意儿。日复一日的都这样,有时候会觉得,人活着真没意思。”
永清王看了一眼西厢的阳光,东厢依旧在阴影中;他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忽然说道:“回去也没啥意思,妃想尽一切办法要生儿子,要不就和母后凑一块叨咕;姬使劲要争宠,一个个俗不可耐,怀上了多半生不下来;美人,若是妃不喜欢,但凡我宠一次她就得死,唉!”
果然是个大火坑。简陌眨了下眼睛,陪着永清王叹了一声,说道:“那就不回家了,换个游戏,新鲜刺激,让自己活得有意思一些。”
永清王回过神来,看着简陌,看着她的凤眸,眼里闪过一抹犀利,充满天威杀气!
简陌大方自然的看则他,我不是要指使你,我是在帮你;她很神秘的问永清王:“你玩过COS没有?”